名侦探钱方_第七十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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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九章 (第3/3页)

德打开几只箱子的门,里面挂着姑娘们的外衣。“哪个是你的更衣箱?”他问。丽塔告诉了他。

    他打开一看,里面有一件蓝色的雨衣。“这是你的?”

    丽塔皱起了眉头。“我想那是桑德拉的。我现在想起来了,她除了内衣什么也没穿。’”里奥波德很快地摸了一下雨衣的口袋。他不指望能找到什么,但他摸到的东西却使他吃了一惊。那是一只空的火柴盒,上面写着:135YYZ。

    他正对着火柴盒沉思的时候,弗莱彻急匆匆地走了进来。“探长,有麻烦了。珀尔曼发现又少了两幅珍贵的画,是从画框上割下来的。”

    “好,我就去。”

    “还有”

    “还有什么?”

    “在停车场发现了一具尸体。”

    尸体倒在一辆小型货车的驾驶盘后面。这是弗莱彻的手下在侦查桑德拉可能逃跑的路线时发现的。死者的驾驶执照上写着:“姓名:弗雷德里克·法利。年龄31。住址:韦切斯特,拉伊。”“这是纽约的牌照吗?”里奥波德问。

    “是的,”弗莱彻说,“我再去查一直。”

    “右太阳xue中了一枪。伤口有灼伤的痕迹。杀他的人可能就坐在他的旁边。使用的是小口径手枪。如果当时车窗像现在这样拉上的话,声音不会传出很远。”

    “你看是内杠吗?”弗莱彻问。

    “很可能是分赃不匀引起的。也许这是她准备逃跑的汽车。但这样一来,她是怎么逃跑的呢?”

    “验尸官已经在路上了。也许他能告诉我们死亡的时间。”

    里奥波德检查了仪表板上的血迹。然后又绕到车后看了看牌照。上面不是135YYZ。

    他把火柴盒递给弗莱彻。“查这辆车的时候把这个号码也查一下。”

    “这是车子的牌照吗?”

    “不清楚。有可能。”

    警局的摄影师忙完了博物馆里面的活,就被叫到停车常珀尔曼紧跟在他身后。“这是一起谋杀案吗?”总监问。

    “好像是,”里奥波德说,“你以前见过这个男人吗?他驾驶执照上的姓名是弗雷德里克·法利。”

    “晤,记不起有这个名字。”

    “过去瞧瞧,会不会是你以前的雇员或者警卫?”

    珀尔曼透过车窗朝里面看了一眼,“不,我从未见过这个人。”

    陶特和几个扮演女神的姑娘也来看了,都说不知死者是谁。

    里奥波德转身对博物馆总监说:“珀尔曼先生,请领我去看看油画被盗的地方吧。”

    总监领着他从边门过去,上了几级楼梯。在一面墙偏下的地方有一只空的画框,画框宽8英寸,长13英寸——略小于梵·高的画。旁边站着一个警卫。画框下面的卡片上注明失踪的那幅画是马蒂斯的。

    “值多少钱?”里奥波德问。

    “上百万,”珀尔曼说,“和被毁的梵·高的那幅同样值钱。这儿还有一幅。”在对面的墙上也有一只空的画框。“这是莫奈的。”

    “三幅最值钱的画?”

    “是的,都是价值连城的珍品。”

    里奥波德查看画框后说:“好像都是用剃刀刀片割的。当时警卫在哪儿?”

    “火警响了以后,他们都去了门廊。那个女人毁画是为了转移视线,好让她的搭档——就是车里的那个人——趁乱盗走这两副画。”

    “我们没有在车里发现画。”

    “当然不会发现啦——她杀死了他,把画拿走了。”

    “可能吧。”里奥波德说。

    里奥波德命令指纹专家查指纹,但他明白画框上是不会留下指纹的。而且他断定不可能找到一个叫桑德拉·派黎斯或白色女皇的人的档案。然而在这一点上他偏偏错了。

    尸体被抬走没多久,弗莱彻就急急忙忙地找到了他。“货车是死者的,他有过一些小偷小摸的前科,但这件盗窃案不像是他干的。”

    “也许有人雇他开车。你找到桑德拉·派黎斯这个名字了吗?”

    “桑德拉·派黎斯,化名白色女皇。因涉嫌抢劫和盗窃被抓过几次,但只有一次被证明有罪。她在新泽西被判处一年徒刑,罪名是在大西洋城的赌场里偷了一只赌博轮盘。”

    “赌博轮盘?”

    “她犯罪的时间都在早饭之前,所以‘有早餐前办不到的事?’成了她的一句口头禅。”

    “135YYZ是怎么回事?”

    “没有查到,探长。”

    “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我们并不是在和一个疯女人打交道,她也不可能为了转移视线而去毁坏一幅名画。”

    “可每个人都看见她把画毁了。”弗莱彻说。

    “我们不妨先作个不可能的假设:她并没有毁坏那幅画。”里奥波德暗示道。

    桑德拉留下的那件蓝色雨衣被送去检验,但里奥波德不相信会有什么重要发现。雨衣是新买的,很便宜。

    中午时分,他发现好多汽车停在博物馆的门前。“怎么回事?”他问陶特。

    “珀尔曼先生说募捐活动要继续进行。舞蹈演员都来了,食品也准备好了。珀尔曼先生还部署了更严密的保安措施。”

    “我也去看看。”里奥波德说。

    当一阵为舞蹈喝彩的掌声平息下去后,里奥波德问身边的总监:“这些画拿了有什么用呢,很难销赃。”

    “她会把它们弄到国外去。欧洲和远东的收藏家会出大价钱。”

    “弄到国外去……”里奥波德自言自语。他看了一下表,离1点还有5分钟。这时姑娘们正向更衣室走去,他一把抓住丽塔的胳膊。“跟我走。”他说。

    “去那儿?”丽塔很紧张。

    “别害怕,我只要你帮我去认个人。”

    “谁?”

    “桑德拉·派黎斯。”

    赶到停车场,他把弗莱彻喊来:“去机场,快!得抓紧时间!”

    桑德拉最后一次理了理黑色的假发,对镜子里出现的那张面孔很满意,然后拎起一只体积很大的手提箱走出女厕所。就在这时,登机的广播响了:“去多伦多的348次航班现在登机,飞机起飞时间是1点35分。”

    在安全检查口,一个穿制服的女保安人员朝她那只超大的手提箱看了一眼。“箱子太大了,无法接受X光的检查,”她说,“只好打开检查。”

    “没问题,”桑德拉说着拉开箱子顶部的拉链。“这是作广告用的画。”

    “请过去给海关检查。”

    “好的”

    桑德拉重新拉好拉链向海关检查口走去。那儿站着一个年轻女子和一个上了岁数的男人。那女子一直盯着她在看,她觉得有些面熟,一下子记起在哪儿看见过她。

    “我想是她,”丽塔说,“尽管头发不同……”男人笑了笑,颇有礼貌地问道:“你是桑德拉·派黎斯?”

    “你一定搞错了。我叫……”

    “我是里奥波德探长,”他给对方看了一下警徽。“请跟我来。”

    桑德拉心想,甩掉这个男人并不费劲,他也不可能在人群拥挤的候机厅里使用手枪。

    想到这儿她猛一转身,却听到里奥波德喊道:“抓住她,弗莱彻!”突然另一个男人冲过来,一把扭住了她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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