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血劫_第十九章 破竹来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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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破竹来势 (第2/2页)

头,道:“大王,以我们现在的实力,哪怕聚集所有的隶属士兵亦是无用,兵力不强,且无将可用,必是以卵击石。且敌人目前底细并不明朗,贸然求助,恐有不妥,若求助之人便是敌对方,岂不是羊入虎口?”

    文槡王瞪大了双眼,紧张地看着东长老,他的声音因为急促显得有些颤抖,“那你的意思是,我们就这样在这里等死?”

    东长老微微摇了摇头,“早在两个时辰前,汶翎教主便以知晓文槡将有一难,她命我无论如何,都要护您周全。虽然国教只是文槡国内的一个信仰,并不是武力的象征,但国教因文槡存在,也亦因文槡而亡,若此时我们不做些什么,国教将亦随文槡而灭此刻我愿以文槡长老的身份,带一众教众,以国教教众自有的方式,守护大王”

    文槡王慢慢舒展了眉头,试探性地问道,“你,意欲何为?”

    “豁出老命,跟他们拼了”说罢,东长老眉宇间突然聚起一阵很强的杀气,周身随着杀气凝聚泛起淡淡蓝光,他紧闭的双眼骤然睁开,双眼像吐火一般散发着让人无法拒绝的热量。

    东长老单脚抬起,猛然向地面一跺,整个筱城骤然震了一下。他用深沉的近似打雷的声音,对着屋顶呼唤道:“众教徒听命以我为首,以命护国,誓死守护文槡”

    他将最信任的部下,祭祀张饶上留下,并命他死守朝庭,保护好文槡王。张饶上应允后,东长老欣慰地离开了朝庭,以风一般的速度冲向皇宫。

    皇宫里,不明所以的龙盔男子,愤怒地揪起一个个的宫人,强行逼问,即使如何的谩骂,扇打,宫人都没有说出文槡王的所在,因为根本没人知道。

    突然一阵黑色的旋风席卷而来,天空骤然黑了下来,龙盔男子被迫松开了正在拷问的宫人,努力地使自己站稳。

    旋风中心,东长老一手在上,一手在下,揉搓着透明的光体,随着东长老双手的速度,光体透露着淡淡的蓝色。旋风随着光体的大小而改变频率,光体越来越大,旋风就越来越快,皇宫内的士兵逐渐失去了重心,向着皇宫各处飞去,不少已然飞出了筱城。弓箭石球酒壶,被吹得到处都是。龙盔男子和豹盔男子因盔甲的重量并没有被吹飞,他们分别将自己的武器深深地扎在地上,紧紧地攥着,以马步控制着平衡。

    旋风里的光体越来越多,整齐的一字排开。东长老的两边,身着国教教服的国教精英手持不同的光体,站成一排,协助东长老控制着皇宫内的旋风。

    “破”随着东长老一声令下,所有的人同时将光体丢出,扔向两边的豹盔男子,男子身上的盔甲瞬间化为灰烬,两个豹盔男子瞬间丧失了生命,一声闷哼后,倒在了地上,剧烈地震荡导致内脏尽碎,深红的鲜血染红了地面,两个将士血rou模糊地倒在血泊里。龙盔男子因光体强大的带动力所致,衣甲尽毁,盔甲下,男子的面容变得清晰。那个人,东长老认识,那是中原最骁勇善战的藩王,胡王宋绯。

    宋绯捂着胸口,痛苦地跌在了地上,这样的生死悬殊,他恐怕想都没想过。他没想过,中年如他,精力旺盛,带兵领将请战攻城略地,从未失误过,没想到今日,会输的如此之惨,伤得如此之重。而伤他的人,甚至没有直接出手攻击他胡王的双脚几乎没有了劲力,他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他睁大了双眼,充满恨意的盯着东长老。

    东长老闭上双眼,将光体渐渐收回,光体慢慢地融进东长老的身体,直至消失。收回风象气能后,东长老向前走了两步,不解地问道,“我文槡与你胡王无冤无仇,你何苦如此?”

    宋绯慢慢地抬起了头,眼微虚,看着东长老,道:“对呀,以前我们是无冤无仇,现在也是,怪只能怪你们的教主扎尼朵玛那个现在叫束汶翎的扎尼朵玛”

    说到束汶翎的名字,宋绯本能地提高了音调,他的眼神里透露着让人怜惜的可怜神情,像是被所爱的人抛弃后,永远的流放一般。

    东长老有些怜悯地摇了摇头,扎尼朵玛的名字知道的人并不多,他大致已经知道宋绯进攻文槡的原因了。眼前的人和几天前束汶翎一样,并未从十几年前走出来。他慢慢地扶起宋绯,语重心长地说道,“她已经不是以前的扎尼朵玛了,她是束汶翎,与你宋绯没有一点关系的束汶翎。你又何苦活在十几年前?现在的你,中年不失青年的英姿,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更可况,你是一个藩王,藩王更不应该为一个女人神伤,你有更广阔的眼界,更多选择的余地,你这样,你身边的人会伤心的。”

    失去体力的宋绯,身体像被抽干一样,使不上一点力气。他抬头看着东长老,木木地不知道说些什么。

    “我会送你回去,因为我不想把事情弄大。不知道你今天的行为让你父王知道,会有怎样的结果?你放心,我不会说的,但是你如果执迷不悟,再次进犯,我会考虑夺走你的性命。”东长老说着对所有人说都是很严重的话,而他却轻描淡写。语毕,东长老单手轻抬,一个淡蓝色的透明光垫铺在地上,东长老将宋绯轻轻地放在透明光垫上,抬手欲将他送走。

    宋绯突然抓住了他的手,激动地看着他,说道,“不要,我meimei在你们城外的圆轿里,我不能没有她独自离去”

    东长老有些诧异,他拍了拍宋绯的手,欣慰地点了点头,说道,“那好,我就把你送到你meimei的轿子里,你们自行回去,可好?”

    不知为何,宋绯笑了,那是他三十几年里从未有过的释然的笑容,他笑得如此地释怀,如此地愉悦。那不像他,也许,这就是他。现在的他,心里有了宋朝阳,也许是诅咒,也许是牵绊,无论是哪种原因,他放下了,像束汶翎一样,放下了。

    宋绯走前,东长老让宋绯答应自己一件事情,忘记束汶翎,一生一世对宋朝阳好。宋绯微微一笑,没有回应。也许,在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虽然他并不知道宋朝阳不是他的亲meimei,虽然他只把她当作meimei,虽然牵绊不是说断就能断的,但是这一刻,他的心里,宋朝阳的分量,在逐渐增加。他自己恐怕都还没有察觉,在没有宋峰的情况下,他的良知,因为宋朝阳,在慢慢地凝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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