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8章 魂寄于戒 (第1/1页)
连夜赶路,曹cao等一行三人,不日便到抵达成皋一民居前,曹cao勒马而停,“我父亲的结拜兄弟就住在这,今晚,我们就在他家借宿吧。”说罢,便下马上前敲门。 片刻,一老者开门,此人便是曹cao父亲故友,吕伯奢。 吕伯奢开门后,见来者是曹cao,便曰,“额!这不是孟德吗?” 曹cao拱手道,“是我呀叔叔,好久不见了。” “孟德难得到访,来来来,里面请。老婆子!孟德贤侄来了,快让老三置办饭食,款待贤侄。”吕伯奢进门后便对着屋内喊到,回身拉着曹cao的手,“孟德贤侄匆忙赶路,一定累坏了,若是不嫌弃,便在我这住上几日,再行启程吧。” 曹cao也按着吕伯奢的手道,“如此,便多谢叔叔了。” 吕伯奢捋了捋胡须,“呵呵,贤侄何须客气,你们先到屋里歇息,我去镇上买酒。”说罢,便转身出门而去。 屋内,曹cao三人跪坐在炕榻上,陈宫为曹cao倒着茶,眼睛望着闻雅,“主公,这位是…?” “哦!连日赶路,还未曾向公台介绍,这位……”闻言,曹cao便把当日与闻雅相遇之事,连同闻雅口中那位高深莫测的家师一并告诉陈宫。 陈宫听后,表情如当日曹cao一般,惊叹道,“若如主公所说,顾兄家师真有这般未卜先知之能,何不为天下苍生尽力,却隐居山林。” 闻雅缓缓放下手中茶杯,“家师向来不论国事,常言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听到闻雅所说,陈宫连声拍手叫好,“好诗!好诗!好一句笑谈天下事!顾兄家师,乃旷世奇才,眼中所观,非尔等能解,主公若能得其相助,匡复汉室,指日可待啊。” 而曹cao却摇头苦笑,“顾兄家师早已云游四海,不知所踪,就算找到,我曹孟德又何德何能,让其相助于我。” 闻雅见曹cao故作姿态,便说道,“孟德兄何须这般叹息,难道钦今日在此,不是家师相助吗?” 曹cao闻言,眼神一亮,“顾兄所说,是为何意?” 闻雅没有答复曹cao,只是拿起茶壶,为其倒满了茶水,直至茶水溢出桌案,方才停下,望着曹cao微微点头,自顾自的回房歇息。 曹cao不得其意,望向陈宫,“公台,顾兄这是何意?” 陈宫转了转眼睛,对曹cao说道,“或许顾兄是想告诉主公,水满则溢,月满则亏,事事当顺其自然,不可强求。” 曹cao听后,恍然大悟,和陈宫聊了几句,两人便起身往房间走去。 “天色已晚,你们进来干嘛!”屋内,闻雅见曹cao、陈宫走入,惊慌失措道。 曹cao和陈宫二人对视,皆是一脸疑惑,随后望向闻雅,“正因天色已晚,我等二人欲早些歇息,明日好赶路呀?” 骨戒内,我对闻雅提醒到,“笨蛋!你忘了你现在是男儿身了吗,这里就一间空房,他们来睡觉,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可是,我又不是真的男子,怎么可以……雅儿还没嫁人呢!”床榻上,闻雅对着骨戒窃窃私语。 陈宫见闻雅自言自语,便好奇的问,“顾兄在说什么?” “哦!没什么,出门在外,万事当小心谨慎,你们先睡吧,我去守夜。”说着,闻雅便起身走到窗外,翻身上了屋檐,曹cao与陈宫二人皆不明所以,便不再理会,躺在床榻上睡了过去。 夜深,闻雅独自一人躺在屋檐上,望着夜空发愣,骨戒中传来我的叹息,“雅儿,只因我一时无奈,便要你一女子在这乱世闯荡,这两年来,难为你了。” “先生说那里话,若是没有先生养育之恩,雅儿早已饿死在宛城外了,又怎能像今天这样,为天下苍生奔波,雅儿欠先生的,这辈子也还不清。”闻雅起身轻轻地抚摸着骨戒,一脸柔情。 这时,只听屋下一阵磨刀声响起,屋内曹cao从床榻惊醒,用手推了推陈宫,“公台,公台,快醒醒!” 陈宫被曹cao唤醒后,曹cao说道,“公台,你听见屋外磨刀之声了吗。” 陈宫闻言,竖耳倾听,随后望向曹cao,微微点头,曹cao便道,“看来是吕伯奢见财忘义,借买酒之机,去告发我们,你在这等着,我去去便回。”说罢,陈宫欲想阻拦,曹cao却早已拿起身旁长剑,出门而去。 屋檐上,闻雅听到门声响起,起身一看,见曹cao手持长剑奔出,一脸疑惑,而骨戒中的我却大惊失色,“雅儿!拦住他!曹cao要杀人!” 闻雅听我如此紧张,也不问原因,立刻翻身下房,将曹cao按倒在地,曹cao见状,怒视闻雅,“难道你也要抓我去领赏吗!”
听曹cao这么一说,闻雅脸上的疑惑更深,正当其不解之季,戒中顾言便将事情缘由娓娓道来…… 闻雅听后,对着曹cao说道,“孟德误会了,你看。”说罢,曹cao往闻雅指着的方向望去,只见一头公猪被绑于地,曹cao心领神会,一脸歉意地对闻雅笑了笑,“是孟德多虑了,还请顾兄放开孟德。” 见曹cao怒色已去,闻雅便放开曹cao,转头翻身上了屋檐,曹cao起来后对着屋檐上的闻雅拱了拱手,“孟德方才失礼,误会了顾兄,还望顾兄见谅。” 屋檐上,闻雅向曹cao还以一礼,“孟德不必如此,方才之事,钦并未放在心上,请孟德安心歇息,这里有钦照看便可。”说罢,闻雅便躺下闭目养神,不再理会曹cao。 曹cao回房后,陈宫迎上询问,曹cao却对其摆了摆手,答非所问道,“公台觉得顾兄此人如何?” 陈宫坐下思索片刻,望向曹cao,“此人不露锋芒,做事小心谨慎,听主公今日所言,其武艺颇为不凡,当是将帅之才。” 曹cao点头附和,“我也是这么认为,只是公台有无良策,让其归顺于我。” 而陈宫却反问曹cao,“主公可曾记得顾兄今日所言?” 曹cao回想过后,疑惑不解地望着陈宫,“公台之意是……?” 陈宫摇了摇头,“若想其归顺,无需良策,顾兄今日曾说,家师命其一路护送主公周全,随后便出门云游,可未曾提及让其离主公而去,主公只需一路上彰显自身抱负,再以君子礼相邀,顾兄定愿留在主公身旁,为主公共复汉室。” 曹cao听后,点头称道,“公台所言甚是,吾定当以诚相待,不让顾兄失望。” 房外,夜色阑珊,屋檐上闻雅静静地躺着,心里似乎在深思什么,眼睛一闭,便进入了梦乡…… 次日,吕伯奢一家款待曹cao等人时,提及其家人听闻曹cao刺杀董卓失败后,便举家逃往陈留避难。 曹cao得知此消息,拱手向吕伯奢告辞后,不日便启程,改道陈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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