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6、7章 人为刀俎 我为鱼rou (第1/1页)
城外,闻雅将马匹栓在树梢旁,伏于丛间,百般无聊道,“先生,你说的那个曹cao,怎么还没出现?” 没道理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七星行刺,应该就在今天。“事关重大,再等等看。” 与此同时,御书房内,曹cao看着趴在书案上鼾鼾大睡的董卓,“尔败国乱纪,鱼rou百姓,我曹孟起今日就要为民除害!” 说罢,曹cao掏出袖中七星刀,拔刀出鞘,只见窗在一声惊雷响起,亮光印照于刀身之上,射向董卓,董卓闻声惊醒,“何人!” 曹cao大惊,转手捧刀下跪,“在下曹cao,今得宝刀一把,名为七星,特来献于丞相!” 董卓闻言,别有所虑地拿起七星刀,对着曹cao劈去,曹cao跪立不动,刀锋从其面前划过,“好刀,果真是把好刀,孟德献如此宝刀于我,所为何事。” 曹cao依旧跪在地上说道,“自古宝刀配英雄,在下见丞相身边猛将如云,谋士如雨,却无一把好刀相伴,实为可惜,今日特来献刀,别无他意。” “好!好!孟德深知我心,来人,奉酒,我要与孟德痛饮!”董卓手捧七星,来回观摩着,欲留曹cao在此。 曹cao大惊,对董卓拱了拱手,“丞相,孟德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既然丞相喜欢,那在下便先行告退了。”说罢,不等董卓回应,便快步走出书房。 曹cao走后不久,董卓便唤李儒前来,将此事告于李儒,李儒听后,说道,“此刀为何无鞘,献刀应该带着刀鞘呀,莫非……” 董卓闻言,点头示意,李儒当既对外喊到,“来人!快请曹大人回来!”言罢,便转身望向董卓,“如果他回来,说明我多虑了。” 城道上,曹cao冒雨骑马飞驰,望着城门紧闭,伸手从怀里掏出令牌对守城士卒大喊道,“奉丞相之命,我要出城,速速打开城门!” 守城士卒开门后,曹cao急忙出城,而其不远处,一名将士率兵紧随其后,大喊,“不要放他出去!”可却为时已晚,曹cao早已疾驰出城而去。 “追!丞相有令,活捉曹cao者,重赏千金!”说罢便策马追赶。 城外,守候多时的闻雅起身朝洛阳城望去。“先生,有马蹄声!” 我大叹道,“终于来了!闻雅上马,救援曹cao!” 嗖!一支羽箭飞过,射在曹cao坐骑上,马儿吃疼,双腿而立,将曹cao摔于马下,惊徨逃去。 追兵从身后赶来,为首的大叫道,“哈哈,看来这赏金归我了,弟兄们!活捉曹cao!” 这时,闻雅从林中飞马越出,“南阳顾望德在此,尔等休要猖狂!”言罢,闻雅策马从曹cao身旁略过,只见一点寒芒先到,为首将领便人头落地。 其余追兵见半路杀出一名悍将,纷纷掉马欲逃,曹cao见状,大喊,“不能让他们回去!” 话音未落,闻雅拍马追击,不出一柱香的功夫,便将十余人斩于马下,闻雅回到曹cao身边,下马将其扶起,拱手道,“在下顾钦,奉家师之命,在此恭候阁下多时了。” 曹cao闻言,尽是一脸疑惑,“多谢壮士出手相救,敢问壮士家师名讳,为何能得知孟德于此有难。” “这问题,在下便不得而知,出门前,家师只吩咐顾钦今夜在此等候阁下,还说若是孟德问起其名讳,便言“七星行刺”即可。” 曹cao闻言,大惊失色,“真乃天人也!不知家师现在何处,救命之恩,孟德当亲自上门道谢。” “如此这般,大可不必,家师命顾钦护送阁下回谯县后,便云游四海去了,现今身在何处,钦也不曾得知。” 说罢,闻雅吹了声口哨,不远处丛间一匹快马飞驰而来,“阁下请上马,此地不宜久留。” 曹cao见闻雅寥寥几句话语,便将其心中所想皆数言出,惊讶之色更为严重,对闻雅拱了拱手,“那孟德便谢过顾兄了。”说罢,曹cao翻身上马,和闻雅一同往东南方向,疾驰而去。 次日,闻雅与曹cao途经中牟县,“雅儿,找个借口骗曹cao进城!”骨戒中顾言的声音突然响起。 闻雅听后,勒马而停,“孟德兄,连夜赶路,人困马乏,不如进城歇息片刻,喂饱马匹,再行启程。” “那便依顾兄所言,驾!”说罢,曹cao策马进城,却看到城墙上张贴着其悬赏画像,转身欲走。 守城士卒见其可疑,便将闻雅与曹cao围住,“马上之人,速速下马!” 曹cao闻言,望着闻雅,而此时我在骨戒里说道,“雅儿不要反抗,我自有分寸。”
闻雅听到顾言的吩咐,向曹cao微微点头示意,下马受缚。 随后闻雅和曹cao二人,被带到中牟县县衙,县令陈宫坐于公堂之上,“县令大人,曹cao被我们抓到了!” 曹cao抬头望着堂上县令,“县令大人,我等二人不过是过路的商贾。” 闻言,陈宫便道,“曹cao,你不会想到吧,当年,你在洛阳太学府,给一群学子吟唱诗歌时,我就坐在下面。” 曹cao听后,看了看闻雅,见其不为所动,便深深地低下了头。 陈宫拍了拍案上的惊堂木,命令衙役,“明日,押往洛阳,领取赏金。” 地牢内,曹cao手铐铁链,问着闻雅,“顾兄今日为何不提剑杀出去,却要乖乖下马受縛,落得这般田地!” “此事非顾钦所意,还请孟德兄稍安勿躁。”闻雅坐在一旁干草堆上,闭目养神道。 曹cao闻言大惊,“莫非这也是顾兄家师安排!?” 话音未落,陈宫便缓缓走入牢房,坐在曹cao面前,直问,“曹cao,丞相待你不薄,你为何要行刺丞相。” 只见曹cao收起方才神色,傲然说道,“燕雀安知鸿鹄之志,一个小人,怎会明白英雄的想法。既然你已经认出了我,便无需多言,快押我去洛阳领取赏金吧。” “刚才,我在大堂上不便多问,现在,我倒想听听你的鸿鹄之志。” 曹cao意味深长地望着陈宫,深深叹息,“四百年来,曹家受恩汉室,如今董卓荼毒天下,我不报效国家,更待何时!” 陈宫闻言,微微点头,起身将二人手镣解开,扶起曹cao,“曹公,此处不便议事,请这边来。”说罢,便将二人带到一卧房落座。 陈宫倒了杯酒,将酒爵奉于曹cao,“请满饮此杯。” 曹cao望着陈宫,“看来县令大人也是一位有志之士啊。” “曹公过谦,吾自乱世以来,便一直等待可侍明主,今日,总算遇到了。” 曹cao闻言,提起酒爵,“好,我就喝了你这杯酒。” 事后,闻雅、曹cao、陈宫一行三人便连夜启程,赶赴沛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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