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蟾蜍火速升官记_一篇多余的文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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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篇多余的文章 (第2/6页)

为cao守。正是因为有儒家、道家的优秀文化传承,在华夏历史上,无论是立于朝堂之上的高官、征战沙场的将军,还是富甲一方的商贾,他们年老之后都要告老还乡、解甲归田。

      在“守旧”的先人看来,这是人生“归根复命”的重要环节;若按现在流行的说法,这是“绿叶对根的情意”,也叫“树高千尺也忘不了根”啊。

      在当下优秀传统文化受到严重冲击而被遗落的现实大背景下,西湖李家村一份对“不忘本源,思乡念祖”祖训很好的坚守、传承和弘扬,成就了西湖李家村成为以“传承华夏文化、恢复古村精华、重墨青山绿水、美我故乡田园”为特色、为亮点的社会主义新农村的典范。

      当今的西湖李家村,无论曾官居南昌市市长而今告老还乡并作为传承李氏祖训的代表性人物“青岚农夫”李豆罗,还是或是背井离乡现身居海外的游子,或是少小出家闯荡现小有成就的商贾人士,或是更多像我一样通过读书这条途径走出乡里、现今蜗居在大小城市各行各业普通岗位上的一员,他们都在以不同的方式为祖训的传承、为家乡的振兴,贡献自己一份绵薄的力量。

      西湖李家村,是社会主义新农村的典范,一个很好的样本。而正是有如“青岚农夫”一样一批又一批告老回乡为自己家乡作贡献的人,才成就了今天西湖李家村。没有他们的付出和贡献,西湖李家村兴许不会有今天令人羡慕令人向往的乡村图景。而他们这些人,正是当前社会各界诸多有识之士正在大声呼吁的要重塑乡村“乡贤文化”中所称颂的“乡贤”、“达人”和“能人”。

      其实,放眼当今的华夏大地,不仅仅在江西敬贤县鄱阳湖边的西湖李家村,在中国江南的一些乡村里,那些一度出现了断层的“乡贤文化”已经越来越被得到重视,并被逐步弘扬起来。那些被村民敬重的“乡贤”,在引领村民发家致富的同时,更是在对日益败落衰微的乡村传统文化进行唤醒、扶正和重塑,并做到与时俱进,注入先进的文化思想和精神价值。甚至有些地方,在乡贤文化的建设上,已经探索出一些成功的经验,比如成立了村一级、乡一级的乡贤会,依靠乡贤会的力量,去更好地组织和引导那一方水土养育起来的乡贤、达人更有序地服务于同山同水、同根同族的父老乡亲。“乡贤文化”已经焕发出启民智、修民德、正民风,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正能量。

      西湖李家虽非孤例,也并不是十分孤单,但客观的讲,它和那些已经焕发活力的乡村一起,也只能算是中国几千个自然村落中一份份美丽的点缀。不承认这样一个基本的事实,就认为华夏大地几千个自然村落都呈现出色彩斑斓的美丽图景,我们就犯了一叶障目、自欺欺人的严重错误。

      (因为在我陶醉于西湖李家村这样一份美好的时候,我在用更多的注意力去关注和审视我身边的或我去过的一个个小乡村。)

      央视推出《记住乡愁》百集系列节目,围绕“忠孝勤俭廉,仁义礼智信”等中华民族传统美德在古老村落千百年传承而讲述的一个个生动感人的古今故事甚是美好,但它掩盖不了当下更多的中国乡村,随着城市化进程的不断加快而凸显出来的乡村景象日渐凋敝的现实。展现在大家面前的,是封建迷信活动沉渣泛起、邻里之间互助和睦日益缺失、家庭伦理道德严重滑坡等等怪现状;还有,留守家庭(妇女和儿童)面临的各种困境、靠几亩薄地仅能维持温饱的相对贫穷,以及农村孩子受教育程度整体在逐步走低等等突出的现实问题。

      让很多人更为忧心的是,乡村传统文化的传承出现了严重的断层,古朴的民风和基本的礼教靠乡规民约、族训家规来维系传承的优良传统已经早已不在,许多乡村人、特别是年轻的一代缺少基本的传统文化的熏陶,缺少基本的传统礼教。一句话,乡村已经丢落了能支撑起淳朴乡风乡俗的“精神家园”,村庄宗族家训的血脉早被抽空,根脉已经断裂。

      不过甚幸的是,央视播出的《记住乡愁》一个个美丽的古今故事,让我又强烈地感受到自己内心深切呼唤的传统的至纯至美的东西还珍藏在华夏大地广袤的山乡之间,也让我在强烈共鸣和欣喜的时候,终于看到了重振日渐衰落乡村的希望之火。

      央视适时推出的这一档节目,顺应了日益高涨的回望乡村、回馈乡村、拯救乡村的呐喊和愿望。而在回望乡村、回馈乡村的声声呐喊中,重视“乡贤”、重振“乡贤文化”是越来越多的有识之士叫得最多喊的最响的一项举措。有些学者甚至有些极端地说,日益败落的乡村能否振兴,就看已经严重断层的“乡贤文化”能否重塑和振兴了。对于他们的观点和看法,我没有多大的发言权,在这里我不予置评。但我觉得重振“乡贤文化”的确是拯救败落的乡村一项非常好的举措。

      在这里,就乡贤、乡贤文化,就它的历史脉络来啰嗦几句。所谓“乡贤”,在旧时传统的乡村文明里,称之为乡绅。而所谓的“乡绅”,就是乡间的绅士,即士大夫居乡者。他们主要由两部分人组成,一部分是有官职而退居在乡者,此即所谓的“绅”或“大夫”;一部分是未曾出仕的读书人,此即所谓的“士”。由乡间士大夫组成的“乡绅”群体,他们有高于普通民众的文化知识和精神素养,有着为官的阅历和广阔的视野,在官场有一定的人脉资源,对下层民众生活有深刻地了解。他们既可以将下情上达于官府甚至朝廷,也可以将官方的意旨贯彻于民间。因而是“身为一乡之望,而为百姓所宜矜式,所赖保护者”(《绅矜论》)。

      乡绅在乡间承担着传承文化、教化民众的责任,同时参与地方教育和地方管理,引领着一方社会的发展。他们可以说是乡村的灵魂,代表着一方的风气和文化。故张集馨《道咸宦海见闻录》说:“绅士居乡者,必当维持风化,其耆老望重者,亦当感劝闾阎,果能家喻户晓,礼让风行,自然百事吉祥,年丰人寿矣。”

      乡绅群体形成的基础是“农业文明”。从事农业的人群,不像游牧民族或商业人群那样四处行走,而是世世代代守护在土地上,他们像庄稼一样,把根深扎在了乡土里,对乡土充满了感情。虽说“大丈夫志在四方”,不免要宦游他乡,但“叶落归根”则成了农业文明滋养着的人群颠扑不破的信念,让儒家、道家“回归本源”的文化传统代代传承。

      然而,近百年工业文明的兴起而推动的不断发展的城市化进程,打破了中国社会城乡平衡的格局。城市的经济收入、教育资源配制以及高知识含量的工作性质等等,使乡村中的优秀人才开始逐步流向城市。到上世纪后半叶,特别是改革开放以后,出现了乡村人口向城市流动的*,原本应属“乡绅”群体引领乡村社会的人群,统统都变成了城市人。它正应了费孝通那句有几分伤感无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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