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艺江湖_第一章 扒皮精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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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扒皮精灵 (第2/2页)

”。

    “哎呀,小兄弟你上次拿来的那个东西我看了,没什么价值,也不是什么特殊的东西,你们是在哪找到的?”老董的话在我耳朵里怎么听都别扭。是破烂儿你还问在哪找到的干嘛,我不善于言谈交际,没说我听不出来别人话里的玄机。

    我看着他有些等待的眼神,心里一直回想他刚才说话的语气,这个老家伙给我的感觉可不是一般的贪婪。

    我坐了下来,他给我接了一纸杯水,我们就坐面对面,我掏出了3张100的,他看着我慢慢的掏钱,我一张接一张的慢慢拿,一直拿出了8张,他没说话,也没反应,我再加上了2张,看着他。

    “董师傅,这一千的酬劳就问个那么个瓷片,你还嫌少吗?人民币最大的也就一百,一共十张虽然不多,换您老几句话还是可以的吧?”看他无动于衷我拿起这一千块,准备揣回兜里同时起身,如果他这都不说,我也只好去北京顺便看看人民大会堂了。

    “哎哎哎”老董急忙说道“小伙子,我不是嫌钱少,是怕我也说不准”。

    他转身走进里屋,从里屋拿出了个布包,我看那正是我几天前拿给他看的那个,也没太过专注,就问他“董师傅,没什么怕的,你知道多少就说多少,对不对我们会分析。不过你最好别骗我,我是被老板派出来的,你也知道我老板,她也不省油”。

    老董看看我,说到“这个陶片应该是14世纪朝鲜地区的,那时候叫朝鲜不准确,叫高句丽也行新罗也差不多,是比较有名头的酒肆专用的酒器,也就是说是要订购才能买到的那种,这黑色的外表说明烧制工艺很好,可是里面的材料就不太理想,灰色的泥膏里面还有杂质,不是辽东半岛出产的材料,是那边普通的灰泥参杂了中原地区的胶泥”。

    我说;“那么这个兽头怎么解释?”。

    老董说;“就是这个兽头还有些来头,在那个时期的朝鲜酒具上有兽头标志的大多都是皇室才能使用,朝廷大元也不能用,原因没别的,等级制度而已。这个兽头在朝鲜的以往发掘也很常见,我们东北也有一些发现,不过很少,早些年我看见过一个酒杯,上面就有这个兽头”。

    这个消息应该没错,那破陶片上的兽头是萍姐感兴趣的原因,破陶片上的兽头样子憨憨的,看不出来是什么兽,眼睛像是鱼,总体来说三十像龟,五十像公鸡。

    “董师傅,谢谢你的指教,没什么事我也不在这麻烦你了,再见”客套的话谁都会说,买卖结束,你懒得看我,我更懒得看你。

    拿着破布包出门后拐个弯就扔进了垃圾箱。我可不想在长春多呆一会儿了,去旅店收拾了物品,打车疾奔火车站,在出租车上给萍姐发了一个信息‘下午回哈’。

    长春和哈尔滨往来很方便,中午11点多就有车。坐在候车室里,我回想这几年和萍姐她们相处,真的没什么可回忆的,他是越来越不好说话了,开始还算能问问你什么,也能听听你的意见,后来干脆不闻不问了,遇到不顺心的事就呵斥,我感觉她好像对我已经不那么信任了。这种感觉貌似出现好久了,最近才发觉有点不太对头,也许这是预感也说不定。

    车行很快,到达船舶的时候还不到下午3点。走进大厅大门,远远看到萍姐在档口外坐着,看我进来便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别过去。我拐个弯去了对面一家档口装着看东西,不一会儿萍姐从我身后走过,用只有我能听到的音量说了一句“在我身后,打车跟着”。

    走进萍姐的家,心情放松了下来。萍姐的家是她老爷子死的时候给他们三兄妹留的房子其中之一,老爷子生前很有钱。100多平米很宽敞,萍姐结过婚,结过的意思就是已经过了,现在的离婚是很平常的事情,和吃饭一样平常,她自己一个人过也很好,至少她有钱。一般的单身女人照她的钱来比可是差太多了,她在这圈子里可不是新手开车,她是老油条了。

    萍姐三十几岁,卷卷的头发,眼角上几条淡淡的波浪,单眼皮的人给人的感觉天生带有敌意。我在客厅坐着的时候,萍姐很迅速的在卫生间里冲了个凉,哈尔滨素有‘冰城’之称,可夏天还是很炎热。这时萍姐穿着一身宽松的睡衣出来,萍姐还算有点身段,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忌讳,况且我只是她手下打杂的。萍姐很开放,情夫不少个个都很老。

    “都是你惹得祸,大军他们叫人来找你了,就是你被他们关注,才会有人来店里找你,有时候我真不明白你怎么就那么受人关注,一件一件的事情把你整的有点神秘”。萍姐说话我能明白,这两年的确有些人在打听我,不是因为我害过谁,而是我这几年的表现有些人还是注意我的。

    “那是他们二,有什么可打听的,都是下斗的泥鳅,有什么神秘的,我没什么神秘的,是他们傻B而已”。我淡淡的说。

    萍姐见我有点生气,对我说道:“小宏,你和老路他们多在一起沟通一下,现在他们对你好像有些疏远排斥一样,我怕他们和你僵化了关系,这样你以后做事会很难”。

    这是忠告,我相信她这话说的诚恳实心实意。我了解萍姐的性格,萍姐有时候说话很直接,不会拐弯抹角,他说话直接的时候你能感觉出她和你并不见外。东北人的这种性格很好,会让你觉得很实在。我把老董对我说的话告诉了萍姐,她半晌才说话“老董在这行里有些名头,人虽然贪财,可算是精通陶瓷古董。他既然都这么说看来当初老路带回来的消息差不多也正确,的确有个高句丽时期的人物埋在那一带”。

    “萍姐,我一直想问你一件事,上次趟活儿时候我要救那个小兄弟你为什么拦着我,那个小兄弟死的一定很惨".我问萍姐的时候我有一种不理解她的眼神。

    “上次那个小伙子是内蒙的魏老九的人,是来搅合和我们与大军他们合作关系的,不那么做能怎么办,和他说你回去吧,他肯走吗?”我一想站在萍姐的立场也对,有时候对手真的很难缠,你不下点狠手不行,可危难之时直挺挺的不救我于心不忍,想想那不是什么大事。

    萍姐说道“既然进了这个浑水,就当个像样的泥鳅吧,有些事你不能不做的时候不能心软”。萍姐的话我很惊讶,这是说给我听的吗?是在提醒我,如果不行她也对我动手吗?如果她本意是这个,那这话就是恐吓我。

    这些话要是放在以前,我会认为这是萍姐要对我重用。这些话有点像是教导,可是现在我完全理解成为她在稳定我,她也知道最近这大半年我一定有什么心里想法,他能猜得出来我一定想离开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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