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艺江湖_第一章 扒皮精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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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扒皮精灵 (第1/2页)

    楔子

    北京,清东陵。

    “轰隆”一声巨响打破了四野的宁静,裕陵西南哑巴院的琉璃影壁下炸开了一个八尺见方的大坑。硝烟还没有散尽,气浪揭起的碎石刚刚落地,前院就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冲在最前面的几人离大坑还有十几步远,矫健的身影就先后鱼跃而起,一头扎进滚滚的硝烟中。

    “报告军长,发现地宫入口”一个士兵向一个长着八撇胡的长官报告,有几个士兵已经点起了火把。

    扎进硝烟里的几人一落到底,为首的大个子军官伸手剥掉粘在一面石墙上的泥土,露出石墙原本的汉白玉质地。这时绳子也准备好了,所有士兵都看向长着八撇胡的军长身边那个四十几岁的中年军官,士兵的眼神足以说明他们对这人十分敬畏,同时也带着疑惑,因为所有人都不认识他,只知道他是军长身边的红人,得罪不起的。

    “就这块,撬开”坑里传来大个子军官的喊声,在他身边的几个人急忙上前抽出了身后从关东带来的工兵铲。

    这是他们在东陵的第二个目标,先前那个慈禧的陵寝已经一片狼藉。从撬开的洞口冲进去很顺利的打开了三道石门,可第四道石门怎么也打不开。火把的光线不是很清楚,火苗飘忽不定石门中的缝隙又窄。

    “炸开它”八撇胡军长果断的下达了命令,果断中带有紧迫,因为这个命令也是那个子不高的中年军官叫他这么做的。中年军官显得比军长还要着急和兴奋,他的两眼就要喷出火来。

    硝烟弥漫正浓时所有人又急忙跑回墓道,两扇石门只剩下了一扇,可就在这一扇石门前所有人都惊呆了。一个几吨重的巨型棺椁挡在了门后,没有人敢上前一步。他们都知道这是那个最有传奇色彩的清朝乾隆老佛爷的棺椁。‘鬼挡门’自古就被盗墓贼传得诡异非常,谁都不敢大意。

    人多战胜了恐惧,浩劫很快结束,这些由士兵组成的官倒相互配合有条不紊,洗劫有如龙卷风。所有金银宝器刚刚装进箱子盖上,军长就下了命令“连夜开拔”。

    部队撤离的很快,麒麟山附近的村民都没看清官道上的是什么人,大批的部队就消失在夜幕下的小雨里。官道上只留下带着片片石灰白斑的脚印。

    一天傍晚,天津的市区里,一个小汽车停在了一个欧式建筑的院子里,车上下来的正是几天前带兵抢劫东陵的军长。他上了二楼,进入一间古香古色的客厅,靠窗子的前面一个中年人背对着他冷冷的说“找到了吗?”。

    这个军长没有说话,那个中年人也沉默了很久。

    “你去吧,剩下的事我会处理,近期你不要出门,因为‘他’也在这。”

    “是”

    这是80多年前的东陵盗案,中外震惊。在天津日租界伪满皇帝嗷嚎大哭,并喊出‘不报此仇,不是爱新觉罗子孙’。

    第一章扒皮精灵

    第一话可恶的老头

    长春,南马路上车流不息,人行道上过往的人们都是汗流夹背,女孩子们像是竞赛一样,裙子一个比一个短,有的修长的双腿还穿着要命的丝袜。夏天丝毫挡不住女孩儿们的美丽。

    “老板,再拿一根棒冰”在南马路边上的背阴处坐着一个年轻人,这是他第五根棒冰了。一边吃着棒冰,一边向对面道边上的一家店铺那里看去,心里已经无数遍问候了等的那个人的家人。

    年轻人就是我,一个东北普通农村来的普通人,没什么显赫的背景,也没什么钱,穿的也不怎么样,就这张脸还算过得去。没什么人喜欢我,也没什么人关心我,我也不喜欢什么人,也不关心什么人。最喜欢的就是自己一个人静静的回忆,回忆我渐渐逝去的青春,回忆我美好的童年,人总是随着自己的年龄增长而变得沉稳,而我却越来越沉闷。我不善言谈所以没有几个朋友,我没有远大的理想,因为我就是一个小农村。

    我等的很心急,已经快一年了,等着这次机会。这个机会很重要,是结束也是开始。结束的是他退出那个不再有人情的圈子,开始的是我要向自己多年执着的目标迈出重要一步。

    从小就听那80多年前的东陵盗案,耳朵都快磨出茧子来了。几年前我也看了有关此案的资料片,所以我更加确定,老爸给我讲的那些才是真的。

    这时电话响了,是萍姐打来的,我接了电话说明这里的情况,等了好久电话那边传来萍姐的指示“再等几天,不行就去潘家园,我再给你打几千,工行”。挂掉电话心里嘀咕着,潘家园我倒是很想去,也想去看看十三陵,尤其是那个‘裕陵’。

    萍姐是我们的大姐大,家里三代经营古董生意了,在哈尔滨的船舶市场很有名气的,不过她再有名气我都要脱离她,有时候我觉得他们很靠不住,好歹也快四年了,合作完这一次怎么都好说话。也算是还她一个人情,她平时就说她对我有恩,我想如果知遇之恩也算是恩的话那倒也是。

    天色不早了,马路上的行人也渐渐少了,气温还是让人喘不过气,等的人还没有来。我站在道边,几天的暴晒我和索马里难民差不多,都一样牙白。又对那个家伙的家人一阵问候,我打车回了旅店。

    我没有多少钱,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住的是郊区的旅店,为了便宜,也是为了少惹麻烦。再次想起等的人,又有一些沉不住气,我等的这个家伙是个老头,在东北还有点名气,董师傅对瓷器的研究可以说有点门道,有点门道的老头一个比一个怪癖。是啊,大概是知识越‘渊博’就越怪。谁能了解瓷器知识多少呢?谁都行我也不用大老远的跑长春来,心思复杂辗转反撤。

    问候完老董,又想起了萍姐,这几年萍姐对我不是很好也不是很坏,可能是我们这行都不怎么善于交际吧,都好像没什么感情,这可能是我不了解这些小打小闹的散盗和南派那些大手大腕的区别,我很不理解她,萍姐最近一年中的几件事情让我很失望。

    第二天早上还没走到南马路,远远的看到前面出现南马路路牌的时候,就看到我等的那个店铺好像开门了。老匹夫你终于肯回来了,小爷我等你等的花儿都谢了。

    第2话兽头

    推开玻璃门,里面没人。我大声喊道“董师傅在吗?”

    “在”里面跑出来的老头把我下了一跳。几天前他还像个大师的模样,可今天一大早老董的头好像没烤熟的毛蛋。见到我时好像想起了什么,知道我不是他的财神转过身去,用后背和我说话“小兄弟,你怎么一直在等我,真不好意思,我去了乡下办点事。”

    “没什么”我也淡淡的说“董师傅这么大年纪还东奔西跑的,真是我们年轻人的榜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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