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罪——日本侵华战犯口供实录_第四章、日军罔顾国际公约的毒气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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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日军罔顾国际公约的毒气战 (第1/3页)

    毒气属于化学武器,不易受控,一旦使用,伤亡极大。国际社会寻求各种途径加以限制。1925年多国签订《日内瓦议定书》,禁止在战争中使用窒息性、毒性和其他气体。日本也是签约国。

    然而日军并不接受国际公约的限制,在中国战场屡屡使用毒气作战。日本陆军部就专设化学兵监,监督指导部队毒气战的训练和作战。“七七”事变后不久,日本大本营向华北派兵,所附战斗序列中即包括毒气战部队及野战化学实验部,后又指示华北驻屯军在平津地方扫荡战中可以使用催泪瓦斯筒。从1938年开始,日军进而使用呕吐性毒气“赤剂”,并指示:“必须注意尽量混合在烟幕中使用,严格保密使用毒气的事实,不要留下任何痕迹。”日军还编写有《毒瓦斯用法及其战例》等,指导作战实施。化学战能力占据了日军战斗力的很大部分,尤其在遭遇久攻不下的阵地或掩护撤退时,毒气被日军誉为“决胜瓦斯”。在中国,日军使用毒气达2000多次。日本人曾把在中国实施化学战的战例编入《支那事变中的毒气战例汇编》,总结日军在中国战场进行毒气战的经验教训。

    日军不仅在战场上使用毒气,还对中国平民使用毒气,杀戮无辜。日军扫荡八路军冀中根据地时,曾向地道内藏身的百姓施放毒气,制造了“北疃惨案”。凡此种种,不胜枚举。

    侵华日军在中国战场上使用化学武器的次数及伤亡人数,到目前为止难以确定。据不完全统计,中国军民因毒气伤亡的有8万人之多。

    安达千代吉,曾在日军近卫骑兵联队任军曹本部附,后任第四独立警备队独立步兵第二十一大队部附。

    为了尽快结束在中国进行的战争,决定使用毒气,我们就是进行这方面教育的人员

    1938年4月下旬,我正在近卫师团近卫骑兵联队任军曹本部附时,突然接到联队命令,命令我担任第一线部队的毒气教员,在宇品港乘上一艘叫作千岁丸的医院船。在这里,我接受来自习志野毒气学校的早坂少佐的领导。我被编入的班有3名军官和3名下士官,以班长为首共6人。此外,像这样的毒气班还有4个。启航后,我们立即被召集到一间室内,早坂少佐秘密地向我们下达了任务:“为了尽快结束我军目前在中国所进行的战争,决定使用毒气。我们就是进行这方面教育的人员,任务是艰巨的!”

    毒气!“如果成功,名誉地位都有了,真是一条难得的飞黄腾达的捷径!”我这样想着。乘船的四天中,接受了有关催嚏性毒气的特殊教育。

    4月29日在塘沽登陆,接受华北方面军指令,被编入察哈尔省张家口驻蒙军司令部莲沼部队。

    6月中旬,我们向绥远省清水河发动进攻。一天,早坂少佐将毒气系人员集合起来,说:“今天搞一下催嚏性毒气的效力试验,恰好昨天从前方部队送来了一名抗日军俘虏。你们还有很多人没有在室外实际看到过效力试验,所以想搞一次活体试验。现在到城外的南河沿集合!”上午10时到指定地点集合,卫兵小队的一个分队已经在各要害地点设置警戒,在河沿上有五六名士兵手持上着刺刀的枪围成一个小圆圈站在那里。在圆圈中间,坐着一个年约45岁左右的中国人,双手被绑在背后,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从裸露的后背和肩膀上,到处都可以看到黑紫色的被殴打的新鲜伤痕。

    当我走进他身边看时,“原来是马占山军的俘虏,活该!”我心中暗想。也可能是预感到死亡,一张由于愤怒和仇恨变得僵硬的脸,布满血丝的眼睛目不转睛地怒视着我,这副表情使我不禁一阵毛骨悚然。“你看着吧!让你闻闻香味!”我心中暗自冷笑,想象着他在毒气中痛苦挣扎的样子。

    过一会儿,早坂少佐命令准备发射,我拿着带去的催嚏性毒气筒,站在被害者上风头约30米处,作好点火准备,等待发令。五六名担任直接警戒的士兵散开站成一个大的半圆形,毒气班的松下军曹戴着防毒面具,紧握被害者身上的麻绳,担任直接警戒。随着“准备完毕”的信号,立即发出了点火命令。“点火!”我一面复诵,一面将摩擦板握在右手中,向毒气筒的喷烟口摩擦。一瞬间,发出一股青紫色的刺眼的闪光,接着,冒出一缕乳白色的烟。一秒、二秒、三秒,随着灼热的火花,发出一声异样的响声,白烟变成了黑烟,沿着地面扩散开来,包围了被害者的身体。这位机智的抗日军战士立即意识到是毒气,似乎一下屏住了呼吸,但又迅速地把脸伏在地面上进行呼吸。站在一旁的早坂喊道:“这家伙居然懂得防毒气!喂!松下军曹!把他的脸扳起来!”松下军曹立即抓住被害者的衣领,企图把他的脸从地面上扳起来。但是,战士拼命地把脸贴在地面上。松下军曹半骑在被害者的身上,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把他拉起来。一张充满愤怒和仇恨的脸,紧闭着的嘴,布满血丝的眼睛怒视着周围。

    一分,两分,黑烟笼罩了被害者。但预期的效果并未出现。早坂急忙指示说:“把毒气筒拿近些!”我迫不及待地把正在燃烧着的毒气筒拿到距被害者有20米远的地方。大家都目不转睛地看着被害者的反应。我也想:“这回你可该丑态毕露了……。”大家都在聚精会神地注视着,但他那紧闭的嘴角……,脸色也看不出什么明显的变化。时间二分、三分,一点点地过去,毒气已燃烧掉一多半,仍然没有显出效果。正当这时,风向还变了,形势更加不利。早已不耐烦了的早坂怒吼道:“安达!再拿近些!”我立即拿到距离十米的近处,观察着被害者的变化。滚滚浓烟喷放出来,包围了被害者。他为了不吸入毒烟,拼命地把脸贴在地面上,同时也要忍受着不断涌上来的喷嚏的折磨,咯吱咯吱地咬着牙坚持着。但是他苍白的脸色,一会儿又变成土色;圆睁着布满血丝的眼睛,咬牙忍受着痛苦,逐渐地全身变得无力,瘫软地伏在地面上。“总算完蛋了!”我们都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狞笑。

    杀人的催嚏性毒气筒的周围变成了浅灰色,剩下的少量缕缕白烟,轻轻飘去。早坂召集卫兵小队集合,宣布毒气实验就此结束。并下令一定要将这名俘虏杀死。为了防止泄露使用毒气的秘密,一个爱国战士的宝贵生命就这样作为豚鼠的代用品被活活地剥夺了。

    重富广一,曾任日军*独立守备队第*队第四中队中队长。

    我命令在八路军射击威力弱的东面派二三名兵接近围墙发射了两三筒毒气弹

    1941年冀东作战,*独立守备队三个或四个步兵大队参战。我是第*队,其余大队的番号我不清楚,统由驻扎在天津的富永师团富永中将指挥。大队长是矢野俊雄中佐,我是这个大队第四中队大尉中队长。

    这次作战我记得当时称为“冀”号作战,分第一期和第二期。第一期是5月到6月初;第二期是6月到7月底。在第一期作战中,*我的中队在玉田县西南方约25公里处鱼槽铺与八路军进行了战斗。在这次战斗中使用了毒气。6月5日参加了新军屯附近村庄的战斗。第二期作战期间第*队驻在榛子镇,我的中队驻在王官营,主要是搜索消灭附近地区的八路军,除破坏其政治组织外,并参加了韩庄的战斗。

    在玉田县南方约10公里处接到矢野大队长的命令,大队要在新军屯集合,要我的中队乘汽车务必按时到新军屯。*下午4时许,我的中队行至鱼槽铺村(村名是日本侵略作战用的地图上的)北约200公尺小河附近时,从鱼槽铺村砖墙上有猛烈的火力向我中队射击,我立即利用了后面随行之炮兵掩护射击,命令士兵下车在路两旁散开,为避免损失和有利射击,又命令藤畑一夫准尉和小队长立即放烟幕弹和毒气筒,当时带的发烟筒只有十七八枚,所以效果不大(烟幕弹、毒气弹放在兵士背囊或者是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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