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欲成神之百美图_第一卷_第八章 初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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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_第八章 初识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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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人是先认识星爷,再认识唐伯虎的。同样也是因为喜欢星爷而爱乌及乌也喜欢唐伯虎。

    “唐伯虎跟祝枝山两人最喜欢闹,他们不屑穿绫罗绸缎,经常粗布麻衣。平时都是祝枝山请唐伯虎去酒店喝酒,一日他二人出游看到前面不远处有一酒馆。祝枝山提议去喝两杯,唐伯虎想虽然今天未曾带钱出门,反正老祝请客正好酒瘾上来,便答应了。

    祝枝山要了间厢房,便叫来掌柜:好菜好酒尽管上,掌柜你听好了,要最好的。

    这酒直喝了两个时辰二人仍未尽兴,可菜吃得差不多了。祝枝山便叫掌柜继续上菜,掌柜看两人的吃相跟穿着都不像是富贵人家的子弟。

    掌柜便陪笑道:小店是小本买卖,二位客倌可否先行结帐,后面的酒菜马上就来。

    祝枝山一听掌柜这话在理,便对唐伯虎道:伯虎兄,先把帐结算一下吧。

    唐伯虎一听便打一酒嗝:老祝,是你说要来喝酒的,不是你付帐吗?

    祝枝山道:我今天未带钱袋出来,我想你身上肯定带着银子吧。

    唐伯虎:啊。

    掌柜这时算是明白了,原来两人一直在吃霸王餐,便叫来小二将欲将两人送去官府。

    正在拉扯时,门口传来一声:住手,多少银子我替他俩给了。说话的年轻人叫张灵,恃才傲物,生性狂放,跟唐伯虎和祝枝山亦师亦友。

    唐伯虎跟祝枝山一看张灵来了便松了一口气:掌柜,多少银子?

    掌柜看有人付钱便道:一共20两5钱,收你们20两就行了。

    张灵并未拿银子出来,而是对掌柜说:掌柜,想必你店里文房四宝总是有的吧,快取文房四宝来。

    掌柜心想,真是一群穷酸书生,反正你们人在这里,看你们能玩出什么花样来,便叫小二拿来笔砚纸墨。

    张灵对唐伯虎道:伯虎兄,开始吧。

    唐伯虎便挥笔,一蹴而就,一幅栽着桃树飘着桃花的画就出现在画纸上。然后唐伯虎便把笔给了祝枝山。

    祝枝山提笔,一气呵成,一首狂草诗文便写好了。祝枝山望望张灵,把笔递给他。

    张灵看了画一会,便在树旁添了一个少女,少女欲迎羞的只露出半张脸跟半个腰身,却越发引人想一窥其全貌。唐伯虎跟祝枝山连拍手道:妙哉,妙哉。他们掏出自已的印章,在画的下首盖上自已的印。

    唐伯虎大手一挥,豪气地说‘掌柜的,画你拿去,余下的钱不用找了。’此时门口已经站满了食客,他们当中有人认出了唐伯虎跟祝枝山,便纷纷对掌柜道:这幅画我要了,我出两百两银子。

    ‘我出三百两’有人想,单唐伯虎的画在面上就值三百两,何况上面有祝枝山的字跟张灵画的少女。

    唐伯虎,祝枝山,张灵三人揩手大笑而去,成为传说中的佳话。

    一路上我跟刘师相谈甚欢,大部分时间都是刘师在说,我在旁边听着,刘师的口若悬河让我对他的博闻强志的好评又上升了一层。NN的,这老头虽然有好色的缺点,但肚子里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刘师带着我走进一条小胡同,踏着清洁的路面。路上铺的全部都是一块块的青石板,很有古街古色的风韵。两边延伸着居民的带着围墙的庭院,能看见墙上爬满泛绿的苔藓或是爬山虎之类的植物。院子里靠着墙的部分都载有苍天老树,像一列列庄严守护着的卫兵。余晖透过树叶洒洒的落在房檐上,给人一种女人温柔乡的感觉,突然好像觉得是自己走进了古老神秘的境地。

    刘师告诉我:“北京的胡同,绝大多数都是正东正西,正南正北,横竖笔直的走向,从而构成了十分方正的北京城,也表明了北京这座古城是经过充分规划,依照棋盘形的蓝图而建筑的。又由于住宅是坐北朝南的四合院,相互排比而组成胡同,所以东西向的胡同多,南北向的胡同少。而这种规划正是吸取历代帝都的建造经验,体现了我国历代建造城市的传承特色。”

    “胡同,这两个字原是蒙古语的译音。是1267年元代建大都沿袭下来的,至今已有700多年历史。所以,北京胡同是久经历史的产物,它反映了北京历史的面貌,有着极其丰富的内容。”

    “我Q,亏我还是在北京大院里长大的人,这些东西都是我以前没接触过的,童年的记忆更多的是多啦A梦跟变形金刚。”我想着心中有些惭愧。

    走到一个两层的小阁楼外,刘师掏出钥匙打开铁门上的锁走了进去。院墙上爬满了爬山虎,茂密葱葱的绿叶,经微风一吹,摇摆起来,像是水嫩嫩的小姑娘看到帅小伙一样很是欢迎我的到来。

    一走进院子,便有一股花香扑面而来。院门口有一小块花园,种植的品种兰花居多,而君子兰为最。

    小园里每株花的叶子都挺干净,看来刘师也是惜花之人,定是经常用清水喷洒叶面,喷洒后再用细布抹干,这样既能增加叶子的光洁度,又可提高观赏价值。

    我蹲下来欣赏其中的一株君子兰,它长花芽的座基正往向光的一边膨胀。

    “你对兰花也有兴趣?”刘师回过头来看着我。

    “嗯,我爸在家种过一盆。他为了让君子兰的花箭抽的更高曾经叫我用啤酒浇过几次。”唉,说起来此刻倒有些想念那个只是埋头工作的父亲。一年到头来,要不是我跟mama去看他,我倒是怀疑父亲只是活中我的记忆当中。

    “呵呵,用啤酒浇吗,有意思。”刘师若有所思的进了大堂。

    我也跟着走了进来。大堂入眼则是清爽简洁的印象,心中涌起的是安详宁和,“朝宜调琴,暮宜鼓瑟。”

    当真是,室雅何需大,花香不在多。

    几面墙上皆挂有字画,最显眼一幅画是挂在大厅正面的那幅。

    画长5尺,宽2尺有余。身穿一袭红艳的旗袍,并无珠光宝气修饰,但却显贵气典雅的少女形象跃然纸上。两弯似蹙非蹙的柳烟眉,一双似喜脉脉的含情目。灵秀的脸庞闲静似娇花照水,却透出坚定的意志。我走得近了,看清画的左上角有两句诗:“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右下角题字:水牛忆亡妻作。我想这是刘师为姑婆画的人物像,如此栩栩如生。姑婆年轻时也是一代芳华绝美啊。

    水牛?刘师这个雅号非常有个性,我喜欢。此刻我正在心里偷偷的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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