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知青_第十七节 结束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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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节 结束语 (第1/2页)

    从1969年5月10日到1980年3月31日,经过了十年多的漂泊,我这个游子终于回到了自己的故乡,这个生我养我的地方。这一刻,我看家乡的山也美、水也美、人也美,家乡在我眼里似乎没有一丝缺点。哦,我知道了,这一切都源于这里是我出生的地方,这里有我的父母亲人,有我的兄弟姐妹。

    二弟告诉我说,病退回来的要到街里报到,要在知青办的那个老头儿那儿登记,以便一旦有了招工的机会他可以及时的为你安排工作。二弟的临时工的工作就是他安排的。据说知青办那老头现在特牛,所有返城的知青都去拜访他、巴结他,据说还有人给他送礼,目的就是希望早一点儿得到一个工作。

    我的档案必须要交到街道办事处,在去办事处的路上我一直在想,我刚刚回来,街里没有安置工作的人有许多,他们比我回来的要早许多,所以现在即使我给那老头送了礼,我的工作问题也要等一段时间才能解决,我不如过一段日子再来巴结他。暂时先找个临时工干干。

    到了街办事处,我去知青办,却没有见到那老头。接待我的是一个比他年轻的男人。我把档案交给他,然后拿出陈明写的那封信问他:“这个人在哪个部门工作?我找他有点事。”

    他看了看信封上的名字说:“这就是我,你有什么事?”

    “那你就是陈明的邻居,林X了?”我问他。

    “对。有嘛事你说吧。”

    “其实你看过信后就明白了。陈明就是让我问问,他现在想办病退还行吗?晚不晚?”我说。

    “哦,是这样啊。那你跟他是什么关系?”他一边问我一边掏出烟来,顺手递给我一支。

    我点燃香烟后说:“我们现在是一个厂子、一个车间的,他媳妇也在我们车间,开天车。”

    他打开信,看了看说:“他信上也没说嘛,也就是你说的那些事。行!你告诉他吧,现在办还行,要办就抓紧。”

    放下陈明的信,他又打开我的档案,只听他低声的说了一句:“又是这玩意。”就把档案袋里的东西又装回了那个档案袋里。其实那个档案袋就是一个稍大一点的信封。

    我的脑子里马上就显现出我的‘档案’的影像——档案遗失,特此证明——看起来,像我这样的‘档案’,他见过的不止一个。

    在他给我在一个大簿子上登了记后,就跟我聊起了陈明。他告诉我,他家与陈明家住一个楼,陈明家住一楼,他家住二楼。他还说起陈明的母亲在人民公园工作,他说陈明mama的年纪应该已经到了退休的年纪了,他问我,陈明为什么不顶替他母亲?我说我哪里知道,他说你给他写信时写上这些。我赶紧点头答应下来。

    说起街道知青办里的那个老头,他告诉我,那老头今天有事没来。他是安置办的,不是知青办的,知青办现在太忙,那老头经常不在。他这个安置办主要是为复员军人和转业军人安置工作的,可是复员军人总归是少数,哪有知青的人数多。所以他总是有闲功夫。

    “不过,我得告诉你,安排工作的事我可不负责,还得找那个老头。那老头姓李,都叫他李大爷。其实他现在也就五十多岁。”他又递给我一支烟后说。

    “我刚回来,就是有工作也轮不上我,过过再说吧。哎,现在找个临时工不难吧?我先来个临时工干干。”我说。

    “行。回来我告诉李大爷一声,我也给你想着,放心吧,有信就叫居委会告诉你。”

    得到了他的这样的答复,我已经相当满意了。我高高兴兴地回家了。

    二弟一直在‘一招’做他的临时工。每天1.3元的工资,街道还要收取几分钱的管理费。街道也曾为他分配过工作,说是卫生局的工作,但仔细一打听,具体工作是在医院里做卫生,洗病房里的病号服等等这类的工作。二弟跟全家人商量,mama的意见是这个工作不干净,很容易被传染上疾病。mama的一票否决权决定了二弟不可能去卫生局工作了,所以他只能继续在‘一招’工作下去。

    忽然有一天的下午,家中涌入许多人,他们连抬带架的簇拥着二弟,一直把他送进里屋的床上。稳定下来后,那些人告诉我们说,二弟在工作时出了工伤,是被一块水泥砖砸在了脚上,右脚的大拇指骨折了。他们已经送二弟去过骨科医院进行了治疗,现在只是需要休息和静养。有一个像是负责人样子的人说,他们单位是事业单位,假如二弟伤好以后愿意留在单位工作可以提出来,单位会考虑为他转正的。

    自此,二弟便开始了漫长的修养之中。好在他只是一个脚趾受了伤,但毕竟是骨折,总要好好的休息一些日子。

    几天以后,我的临时工工作办好了,居委会通知我去木材二厂干临时工,待遇跟二弟一模一样。木材二厂?我在初中时就在它旁边的木器三厂做过学工劳动。虽说离家比较远,但也算是‘轻车熟路’了。第二天一早我就去木材二厂报到了。

    在木材二厂,我做的是搬木板的工作,把在烘干车间烘干了的木板装到平板车上,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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