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做过一个非常美好的乐队梦 (第2/2页)
同时反悔,战况非常迷幻,这也是本乐队的特色之一。 由于校区调换的问题,我们的乐队只存在了两年,第二年我们的排练时间更短了,但是排练室的设备发生了大更新,我至今也无从得知那个排练室里的马勺的电子管音箱是谁留下来的,现在我都舍不得给自己搞一个,但想想我们好像对这个贵重物品也没有做到真爱有佳,还是买个便宜的够用的对我这种粗人最实惠了,我们后来还排过一次我的梦中情曲youbelongwithme,应该是表演过一次,但solo我弹烂了,后来就不好意思再演了,还有一次临时要我们上台补充一下空白时长,但我们的曲库(仅包含两首成品歌)已经被用完,于是我花了五分钟时间教了下大伙怎么弹《只有音乐才是我的解药》就仓促的上台了,最后结果不赖,反正好赖他们也听不出来。还有一场我们临时增加了一点独唱的部分,why给我伴奏,我唱了《约定》和《最佳损友》,这两首歌在当时的我心里有很特殊的意义,大概是一首歌对应一个人那种感觉,但现在有可能变成故人的人有点多,对应不过来了,后续的我就没有再安排一一对应,并不是说后来的人不重要奥,纯粹是我多情不动了,懒了。 后来就到了最后一场,大二的结业告别演出,之前不太积极的我们这次努力了一把,鼓手刘医生此时已经单飞去唱歌了,我把隔壁的鲫鱼借了过来陪我们练,他是一个性格很特别的人,有的方面和老吴很像,让我对鼓手的形象特点产生了一定的惯性思维。他在学业上也不太努力,喜欢在宿舍打游戏,搞一些二次元的壁纸和抱枕,抱枕还是可插的,懂得都懂。我觉得他也挺喜欢和我呆着的,尤其是不太在意形象这一点(个子都很高,爱好和表现都很反差),我和他不谋而合异曲同工,喜欢的音乐类型也都偏重型,但区别在于他的技术很好,可以踩很高速的双踩,我的速弹就很拉胯了,几年没练,现在更是稀烂。他在告别演出上还搞了一次架子鼓solo,好像是活结的歌,技术很好,他打的很累,但大多数人欣赏不来,只觉得吵,但我就很喜欢这样的人,自己喜欢的事情努力完成,是否得到欣赏,是别人的事,做好自己就够了,我在分开校区的时候把我买的一个小邦戈鼓送给了他,他用很多理由推脱了几次,wyy让他接受就得了,推来推去的就没意思了,他这才腼腆的说其实就是觉得不好意思(每句都带着颜文字)。 又说跑题了,最后这场演出我们准备的都是新歌,一首二手玫瑰改编的《潇洒走一回》,给雅雯jiejie充分的贝斯表现空间,一首《追梦赤子心》,展现一下我和死大的高音(指距原调降了五个半音),一首《小白船》,我还很少见的给死大设计了和声,据部分观众回忆这首歌是当晚反响最好的一个,可能是其他歌都噪音太大了,最后一首是达达的《南方》,到这个时候我的嗓子其实有点哑了,但情绪还是很到位的,我们当时演出拍的照前几年还被社团的微博用来宣传。我看了之后心里泛起的最大的波澜就是:那时候是真tm瘦啊,那么低头都看不见双下巴的。
大四上半年,有一阵子我和why心血来潮买了户外音响和谱架子,去泉城路摆摊唱歌,当时从经营手段到设备选择什么都不懂,路口选的人流少,音响的人声话筒也没有混响,唯二看点就是我们比较年轻,和我们唱的还是可以的,但赚钱赚眼球这种事情从来都是结果论,我们去的几次的收成不能说是满载而归吧,只能说是收支平衡,赚到的钱刚好能足够我们在路边的快餐店点一份把子rou吃。后来小队临时加入过鲫鱼,送羊,和老傅,其中一次的演出费用也超额达到了一百四十元(某榜一大哥的女朋友,对拿着我们的吉他唱歌的路人大叔很认可,施舍给了我们一张红色大钞),我们当时看的眼睛都直了,拿着这张一百的冲去快餐店,每个人都多加了一块把子rou和若干蔬菜豆制品,估计当时店主看我们和看逃荒的人是一样的。 之后我们就再没有一起排练过,他们中除了刘医生和我也没有人再继续从事音乐相关的行业,我和几个哥们都比较常联系,说说sao话,聊聊女人,聊聊音乐梦想,打打游戏,甚至还能和刘医生有业务往来,但女生就只有雅雯jiejie有些许联系了,之前在BJ工作的时候还去天津找她玩,她带我去写明信片,吃很好吃的中西结合的餐厅,在一条我不知道名字的河边逛来逛去,说说以前的事,说说现在的困惑(恋爱),说说以后的担忧(工作),我说恋爱就勇敢接受,保护自己,工作更别说了,咱这么优秀,长得又美,性格又好,头脑聪明,业务能力也强,放宽心就得了。后半句不知道受不受用,但前半句确实接纳了,我回BJ之后没几天她就和那个追求她的男声在一起了,也不知道现在在她身边的是哪一个,希望她幸福。 再之后我在BJ还组过一个小小的队,攒局的叫阿飞,性格非常好,当时小队里有四个人,都不会打鼓,他委屈了一下担任了兼职鼓手带我们玩。还有一个吉他手是迷笛音乐学院的,执着于即兴速弹,偶尔我们会跟不上他的思路和风格,键盘手主玩流行,在一个辅导机构上课,这些年回老家了,BJ实在不适合普通人长居。我们一起排练过三四次,说好要一起跑一场演出,最开始定下的目标是livehouse暖场,后来就降级到年会或者婚礼表演,再后来降级到商场演出,但都没有时间,加上每个人的自由时间不是很重叠,渐渐互相就没了联系,很是可惜。 再之后我就只参加过一次家乡本地的音乐节,和几位老油条哥哥合作了一首我的原创,本来是比较轻松的微醺的木吉他风格,由于要配合乐队配置,加入了一些舞曲的元素,效果很不错,演出结束后还有女高中生观众的mama来加我的微信找我上课,我看了看人家孩子的演出视频,都能唱《左手指月》了,这水平我实在是指导不了,只好编了个理由婉拒了,现在也看不到她母上的朋友圈了,不知道是不是看我总发一些不靠谱言论把我给删了。 最近我从小茗手里收了一把日粪,开始重新练琴,今天是第四天,由于没有弹流行歌的solo,今日份作品的播放量骤降,但wyy给我点了个赞,属实让我没想到。粉丝量这种事,实在是强求不来的,我就随缘的努力一下,每天尽量坚持就好,只要保持活下去,一百件事里总有一件好事能发生的。 好了我的乐队梦就暂时做到这里,现在2点21了,我有点困,和死大刘医生还有why的事儿还有些没有说,但是和乐队关系不大,等以后有机会再聊了。希望哪天我们简直乐队的成员能再聚在一起一次,要是不行的话,就大家都快快乐乐的健健康康的,找个对象,每年有那么几周的周末,能抱着自己的琴,弹弹我们一起排过得那些歌吧,嘿嘿,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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