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辈的时代_第六章 学堂 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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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学堂 二 (第1/2页)

    第六章学堂

    二

    “小燕子

    穿花衣

    年年春天到这里

    我问燕子为啥来

    燕子说

    这里的春天

    最美丽”

    晴空一鹤排云上的秋日,电线杆上一排全部站着叽叽喳喳的麻雀,飞行速度之快,我们根本赶不上它们,带着小狗也赶不上。手无缚雀之力的我们,又开始赶着高年级的十来岁的大朋友,三五成群的跟着他们跑,因为我们觊觎他们手上的秘密武器—弹弓。

    那家伙真厉害,光滑很,透明的短皮筋非常有力,还有自行车上面剪下来的一块黑皮,地上大大小小的石子陆陆续续的夹进来然后一会被弹到河里,一会被弹到天上掉下来,最厉害的还是用来打麻雀,不幸被打下来的麻雀,我们都争先恐后去抢,拿在手里都余温尚存。

    “给我,快给我,这是我哥哥打的。”我的一个男娃同学抢不赢上去理论。

    “谁抢到就是谁的,谁让你们跑的慢。”另一个高个子男娃说。

    “你不给我,明天就告诉我们老师。”他说。

    “你去告,你去告,反正你们老师管不了我,他又不教我。”高个子男娃得意的很,又有点心虚,毕竟他哥哥马上要来了。

    “快交出来,不拿出来,小心老子用弹子打你的头。”哥哥见状终于来了。

    只见他不情不愿的拿了出来,狠狠的丢在地上甩了一句:“我捡起来的。”

    我的男娃同学挽起袖子擦干眼泪和鼻涕,跑到地方捡起来要死不活的这只麻雀,然后也给我们摸,麻雀的毛真舒服,只是玩了一会,就直接让它暴尸马路,等着发臭了。一旦到手的东西,哪怕之前视若珍宝,现在也一钱不值了。

    我们想要活的麻雀,央求着大哥哥帮我们打活的麻雀,追着他手里的弹弓全村跑,每当我们跑近,一大群的麻雀就像已经知道我们是恶人一样,立马一哄而散,我们就捡起地上的石头用尽全身的力气去丢它们,一条抛物线出去,竹篮打水只剩下一场空!

    眼看冬天慢慢就来了,我弟弟拉着他的狗兄弟,我拉着两个小堂姐,今天的活动就是去遛狗,去大婆家荒废的窑洞上面遛。

    窑洞外围就是一个超大超斜的小山坡,大概有十来米,我们最喜欢爬到窑洞的最上面去。窑的斜坡上面歪歪的长满了各种树,我们就拉着树往上爬,每个周末来回踩出大大小小的脚印,渐渐走出了一条光滑的路,后来读到鲁迅先生说“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便成了路。”真的是太有成就了,难道鲁迅先生也知道我们在踩窑洞?

    说起鲁迅先生,不到三年的光阴,当我们学到了《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曾经崭新的课桌上面用削笔刀刻着大大小小好几个“早”字。似乎不多刻几个“早”字,我们就不能早起、更不能去翻铁栅刺门和钻狗洞入校一样。

    窑洞最上面的空地上还有个空心的大圆孔,很危险,大圆孔往下看里面就是烧砖的地方,一不小心就容易掉下去,所以我们都很小心。我们只是在周边空地上玩,不敢走近那个圆洞,欠着身子看一眼就缩回来,但是里面的世界又勾起来我们十足的好奇心。于是我们决定下去看看窑洞里面有没有什么妖怪。

    我们扶着树往下走去,然后搬开窑洞门口的砖头,用长枝桠绕了几圈把蜘蛛网转走。

    “真的要进去吗?”小堂姐说。

    “怕什么,就进去看看,我们还带着狗呢。”我说。

    “万一里面有蛇怎么办?我怕蛇。”小小堂姐说。

    “有蛇就快点跑。只是不是蛇妖,就不会吃我们的!”我回复她。

    于是,我们指着洞门口,朝着狗叫着“嗦!嗦!嗦!快去。”让它先去为兄弟姐妹们探路。

    不看不知道,里面别有洞天,什么可怕的动物都没有,更别提什么妖怪了,干干净净的窑洞,周边很光滑,抬头就是那个圆形的洞,洞外的天空很好看,树枝和阳光在微风下轻轻摇曳,阳光时而照进窑洞的上空五彩斑斓。洞里,我们发现有一个小二层的平台,青色的砖瓦做成的,但是我们却上不去,尽管只能供一个人上去呆着,可是我们想上去。

    “哥哥,我知道。”我弟弟说。

    “你知道什么?可以上去吗。哈哈”小堂姐说。

    “爸爸有个框子,我天天踩的。”弟弟说。我突然想起来,的确有一个,一个木头的“日”字型的窗户框框,上面可以放两块玻璃,家里刚好有一个旧的没有玻璃在上面,弟弟经常踩着爬窗户玩。我在底下扶着他。

    “等等我,我跑回去拿。”我高兴地说。

    当我拖着“窗户梯子”来的时候,大家都很高兴,于是小小堂姐说:“我先上去。你们扶好”于是我们在底下扶着,她踩着三步就上去了,小心的蹲在上面,我们让她小心不要掉下来了。小堂姐接着上去又下来了,啊着说,“这里风景真好,啊!”虽然举目望去四面都是砖墙。

    弟弟也想上去,于是我说:“我先上去然后拉你。”只是我高估了自己的实力,我一伸手,扑通一下,我掉了下去,所幸头没着地,我的胳膊撑着地面!

    尽管很疼,不能动弹,但是我没有哭,两个小堂姐把我扶起来。

    我们哼哼哼的回去了,去小卖部找我正在麻将桌上的mama,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连小狗都想解释些什么,汪汪乱叫,mama倒也没有责怪我们。只是马上下了场带着我去找了村里的年轻中医,他扶着我的胳膊捏了几下,我啊啊啊的叫了几声,说疼。

    我解放了一个星期没有去学校,但是也喝了一个星期的中药,右手胳膊脱臼了,每天胳膊紧紧挨着身子,不敢动弹,尽管摔下来没哭,但是喝药喝了几天因为太苦了,把前几天摔疼的眼泪都哭了出来。

    “让你烈俏!下回不去那上面玩了。”我mama说。

    我只能含着泪点头,但是等我胳膊又可以动了,彻底好了,我们又开始往窑洞跑。我爸爸说我们是:“累教不改,好了伤疤忘了疼。”我们只是嘻嘻哈哈的权当没听见,就像没有发生过一样。

    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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