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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往南京转三  (第3/3页)
兵寻私仇,好大本事。让他们放了家伙,把铳倒了药子,反丢过来。敢半个不字,拿你命抵我命。”说完把刀尖刺进哨长后背小半寸。    “放,放,戳。。匹的,你们快点丢过来,我上你们这些痴鬼的当了,挨了刀子。你们这几个直娘货,快丢过了啊。”    除了那个被马踢的起先还在打滚这会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家伙,其余几人把长枪枪尖都对着自己丢到十五脚边,那把铳也倒出了药子,丢了过来。十五用脚把几把兵器拢到一起,脚尖一抬把几样全部踢入山谷。    而后十五用脚踩在哨长后膝窝,促使其跪下,把小腿踩实,将刀从后心抵住改成横在其脖前,说道:“我让你们几个血溅当场,尸首弃在山上喂了虎豹,信否?”    “大哥,信,信,信,是我没管好他们几个,让他们黄汤灌多了惹祸。你直顾走,我们绝不再追。”哨官求饶道,他晓得自己配刀的锋利。    “马晓得回去的路,先把所有马放回。”十五命令道。    这群兵丁只得放了马回头,十五等了半个时辰,又命令兵丁带了地上那个昏死过去的接着往回走。再过半个时辰,十五松开了脚,这哨长憋了一肚子火,毕竟行伍出身,就要反扑搏杀十五,心念才起,听得自己胳膊咔嚓一身,十五把哨长右边胳膊卸脱了臼,疼的哨长嗷嗷嗷的声音在山谷回响。那几个其实没走远躲在转弯树丛里的兵丁看的胆战心惊,还未定神,又是嗷嗷嗷几声惨叫,十五又将他一处脚踝踩歪。问了哨长姓名,这才把刀丢了,解开自己的马,也不骑,还是牵着走。    等十五走的不见了人影,躲在远处的兵丁才露了头连忙跑到哨长身边搀扶。    “头,还追不追。”一个不懂事的兵丁问道。    哨长抬起左胳膊,一巴掌打在这不懂事的兵头上“追你娘,追,还不搀我回去医治,你们几个以后再吃酒我戳死你们,刚才那个杀神有路引,要回头的,到时再设计捉他报仇,哎哟,走啊。。。”    十五其实也没走远,也隐匿起来看他们互相搀扶往箬岭关方向回远,这才往山下旌德方向而去。下山路,他有意不骑马,就是不想赶上戴家人。天黑前终于下山到了旌德白地镇,找了间客栈随便歇了一夜,赶了两天路,一夜没睡,安心睡了个稳觉。次日清晨起来先托店家写了封信,凭官引到递铺送往歙县许家,然后起身赶路,正走正街口准备往北而行,在经过文庙时,路边一乘熟悉的轿子边正站着戴家老门户。    “我就知道你能全身下来,我急了一天一夜,还是我家小姐伶俐,说你从旌德去江北定要路过这文庙,天不亮就来等你了。”戴家老门户说罢掏出一张银票,要塞给十五。“这是戴家心意,后生莫推辞,一直也不敢问你姓名,现在可以问了。”    十五正要推辞,轿内传出戴家小姐的声音:“大哥,我这一世清白是你保住的,你也晓得,这世道,女子的名节重如山,你不收,我便一世不心安。”    汪十五回道:“戴家小姐,我不会收这银子,昨晚护你周全只换一事,可否?”    “你说,我能做的都做。”    “遇事心宽些,莫要计较的紧,你名节看的重,更不能拿银钱来权衡,另外,嫁人后待人宽厚些,能饶人就饶人。”十五说道。    “哎呀,你怎么晓得我。。都是我家老伯嘴快。。”戴家小姐着急了,心想肯定是自家老门户一路闲聊时说自己。    “戴家小姐莫急,不是你家老伯说与我听的,我叫汪十五,和许世荫是结义兄弟。就此别过,替世荫给你道喜了。”说罢一拱手,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戴家老门户拿着没送出的银票愣在原地,是呀,替许家送信,又和许家小儿一样身手了得,还能拿着官家路引住驿站。。哎呀。。怎么没想到,不过转念一想对轿子内小姐道:“怎么样,还是我老成吧,看出来他手段高强,才护的住你,你昨天还说他一个吃苦力送信的能有什么本事。。”    戴家小姐没有回话,又掀开了轿帘,看着十五在马上的背影远去,心里莫名像被针扎了一下。    。。。。。。    两日后,许世荫收到了十五从旌德递来的信,字不多,“箬叶岭上黄姓哨官刁难我,回程怕有麻烦。”    。。。。    “你们黄哨长呢。听说前几日追贼受了伤,本旗官带了郎中来探视。。”正是许世荫接信后又从卫所听得箬叶岭上的哨备黄哨官追贼受伤,这才带人到了箬岭关,他是奉上命来示慰的。当然,他还很贴心的带了有名的专治跌打骨折的郎中,带着几十贴药和外敷膏上山来了。    这黄姓哨官吊着胳膊,木板夹着脚踝正躺在床上,刚才得到消息卫所旗官来慰。见着许世荫进来,想行礼又不得正要抱歉。    许世荫微微笑着示意他继续躺着,招手让手下把药都拿了进来,感动得黄哨官就要泪涕,许连忙说:“黄哨官,那日追贼辛苦,还受了伤,本旗甚痛,不知是带了哪几个兄弟一齐的?”    黄哨官以为谎报了伤情,上官信了。心想赏银大家都有份,连忙说道:“还有本哨四个兄弟,有一人被那强人马蹄所伤,也在床上歇息,我把另外三人一齐喊来。”说罢扯着嗓子喊那三人名字。    这三人听了名字屁颠颠到了,许世荫看着这三个脸上青淤未退的货,就知道也是十五的手笔。嘴歪着笑了一下,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    这么多银子?床上一人,还有站着的三人一齐眼睛里放了光,嘴里就要说感恩的话。许世荫拍了拍手,站在门外自己带着的本旗的军士将这小小房间围了个水泄不通。许世荫走到床前,俯身看着黄哨官伤情,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自言自语说道:“这货还是那么脆生,轮到我了。”说完,单手抓住黄哨官完好的胳膊。    黄姓哨官一脸的不解,看着许世荫奇怪的表现。    “嗷嗷嗷,许旗。。。”许世荫把这条胳膊也卸脱了臼,不等他叫完,一手抓小腿,一手抓脚面,继续把另一只脚踝掰弯。    “呜呜呜。。。。”这是什么因果啊,想不通啊。。黄哨官打滚的气力都使不出了。    许世荫不管他,回过身,蹭的拔出了刀,脸如冰寒,手下人随后同时也亮了刀。那三个兵丁刚才还在幻想分银,下山后去哪快活,不料想,就这一会功夫,自家哨官又断了一臂一踝,这旗官翻脸怎这般快。    许世荫擎刀指着他们冷声说道:“你们在这岭上刮惯了油水,我平日里从来不管不问你这些鸟事,戳。。。匹。。把私仇受伤当军功报,当真兵不如匪么,寻事寻到我许世荫的兄弟头上了,你们听明了,他卸脱人胳膊,我依样做,他扭人踝骨,我依样做,他杀人。。”说完双眼如冰盯着黄哨官和他的几个手下。    “我许世荫,依样做。他回程时,你们再敢设计,哼哼,你们做鬼都得在这箬叶岭上做。这银子拿去吧,不要没命花,郎中进来给床上这货绑扎吧。”说罢,许世荫带着手下去查看武备了。    黄哨官四肢疼的麻木,和几个歪兵听得心胆俱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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