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大学考古_第275章:苏亦关于数字卦的名场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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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5章:苏亦关于数字卦的名场面 (第3/5页)

合使用宾组“王”字形体的写法,然后作者认为历组与宾组有密切的关系,它不仅在字形上,而且在卜事上都有相同类的例子,对李先生一文作了一些补充。

    这篇文章看起来,本身没啥问题。

    苏亦之所以觉得有趣,完全就是因为它是在李学勤先生《论“妇好”墓的年代及有关问题》的基础上,写的文章。

    所以并非与会学者,都要学各种文字考释类的文章。

    那么李先生的这篇文章究竟写了什么?

    自然是关于“妇好”墓的。

    在国内各个考古墓葬遗址之中,妇好墓极为出名,却让人印象深刻。

    一般来说,殷墟的商代大墓大都早经盗掘,想要找到未扰动的大墓极为不易。

    1976年,社科院考古所安阳工作队在殷墟遗址中心的小屯西北,发现--座没有盗掘过的墓葬,获得大量精美文物。

    由于这座基所出青铜器多有“妇好”铭文,通称为“妇好”墓。

    “妇好”墓是无墓道的竖xue墓,长5.6米,宽4米,墓的规模如果同过去发掘的面积达三、四百平方米的大墓相比,只能说是中型的。

    不过,它所蕴含的遗物却异常丰富,青铜器近两百件,玉石器竟超件。出土器物在BJ展出后,引起考古学界的普遍重视。

    此外,妇好墓的发掘者则是国内为数不多的女考古学家郑振香先生。

    两者互相成就,让妇好墓的故事更加传奇。

    当然,这一切还是要回归到李先生的文章中来,他写这篇文章,得出一个结论:

    「历组卜辞其实是武丁晚年到祖庚时期的卜辞,历组和宾组的妇好实是同一个人,确定了这一点,就把关于“妇好”墓年代的一些争论问题消除了。」

    那么真的可以消除争论吗?

    自然是不可能的。

    李先生这个文章一出来,基本上就没啥人认同。

    首先张政烺先生就不认同。

    由妇好墓带出了长期以来被董作宾分为第四期历组卜辞中的“妇好”人物,一下子,就让这个问题成为甲骨学术史上最为激烈的断代分期争论。

    会议上,因为AH博物馆的女学者写了这么一篇文章。

    一下子,就使得李先生遭受围攻。

    好吧,用围攻这个词来形容不合适,但确实争议很大。

    大家普遍不认同这个观点。

    也就只有这个年轻的女学者,以及浙****的一位年轻学者支撑。

    这种情况之下,这两位未来,肯定会受到李先生的关注。

    如果是投机取巧之辈,混上去,声援李先生,说不定就赚取人情分了。

    苏亦对此倒没发表什么意见。藲夿尛裞網

    他很清楚,李先生这个分法,不能说全错,但也不合适。

    40年代,董作宾的分期奠定方法。

    很长时间一来,大家都遵从这个分期方法。

    然而,70年代以后,是李先生开启了甲骨分期历组卜辞反思,创建了甲骨分期“两系说”。

    到了后来,李先生的“两系说”的断代,已得到学界普遍认同,成为甲骨断代研究上的里程碑。

    “一个王世,不仅有一种卜辞,一种卜辞也未必限于一个王世”,这个简短的24字两系说,成为今天甲骨分期学上的经典理论。

    但是一个理论,从开始到成为经典,是需要时间检验以及大量的试错的。

    人家年轻女学者,可以写这种小文章,那么苏亦呢?

    至于他,主要是打酱油的。

    他是真的打酱油,写了一篇关于《何尊铭文新释》,在前人的基础上,加上有些后人的见解,跟唐兰先生也是一脉相承,中规中矩,没啥好说的。

    也没啥新意。

    更不会有什么翻天覆地的观点,引起巨大的争议。

    高铭、邹恒两位先生也不意外,都直到他开学就做了一场“宅兹中国”的报告,知道他对何尊铭文,有深入研究。

    高铭先生也鼓励他望这个方面探究。

    毕竟合作虽然是六十年代发现的,但真的火爆学术界也是七十年代,75年到京参展以后,才被学者广泛关注加以研究。

    他关于合作铭文的重新解读,更多是对其背后历史的考释而非铭文上,在铭文上,唐兰张政烺马承源几位先生已经做到极致了,他能继续的并不多。

    他的文章就是打酱油。

    在古文字方面,他基础确实不行,不想投机取巧,获得关注,主要是没有这个必要。

    他是过来刷脸的,打酱油无所谓。

    那么邹先生呢?

    某种意义来说,也是。

    因为邹恒先生做了关于先周文化的相关报告,却没有专门去考释某个甲骨文或者铭文。

    为什么邹恒先生会特意做相关报告呢?

    因为周原遗址开挖了。

    从1976年开始,陕西文管会,北大,西大考古系联合对遗址进行了大规模的考古发掘,初步查明,宫殿建筑的遗址分布在岐山凤雏和扶风召陈两处。

    1977年,在凤雏建筑遗址的窖xue内,出土了17万片卜骨和卜甲,其中多是卜甲。在200多片卜甲上有刻辞,最多者30字。

    这是一个巨大的考古发现。

    也是本次的研讨会研究的重点之一。

    有了邹先生的铺垫,然后由陕西文管会的徐锡台做《周原出土甲骨文字》的报告,就是介绍这批甲骨。

    李学勤先生说过,甲骨文的发现是在1899年被王懿荣在BJ见到了甲骨以后,之前民间的发现,都不算,因为那只是发现甲骨,并非学术意义上的认知的“甲骨文”。

    他甚至还说,建议大家不要太相信王懿荣因疟疾买龙骨而发现甲骨文的说法,这种说法不尽可信,王懿荣的几个儿子也没有提到过这种说法。

    1899年这一年正好是古埃及罗塞塔石发现一百年,因此,学界认为甲骨文的发现不仅是一个国家的大事,更是世界科学发展史上的大事。

    没有一部世界科学史书不记载罗塞塔石的发现,一部没有偏见的世界科学史书也都会记载甲骨文的发现,因为它们对世界的影响确实太大了。

    而甲骨文发现的最大意义,则是证明了商超的存在。

    让全世界都没法质疑。

    也让当时的史学界走出了疑古派的影响。

    因为发现甲骨文,继而有殷墟的发现。

    那么甲骨文的发现,怎么使得学界走出疑古思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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