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剑流影_二百零一章朝风吹尽庭堂花,世事几多流未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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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百零一章朝风吹尽庭堂花,世事几多流未知 (第2/4页)

更谈不上天绍青的影子了。

    柳枫慌里慌张地奔出,幸得那小女孩也未去远,只呆在丈外,惊恐地瞅着那屋子,似乎她的腿也软了,竟忘了在遇见可怕事情时,迅速逃离,或许是她将希望寄托在柳枫身上?

    柳枫迎住她厉声问:“出了什么事?里面那位姓天的姑娘呢?”

    那小女孩语声皆颤:“不……不知道!”虽已出了那屋,身躯却还颤抖不止,也紧紧盯住那处黑暗,阴暗无光的屋子,实在什么看不清,她却后怕地道:“鬼……鬼……有鬼……有鬼呀!”连将求助的目光投向柳枫。

    柳枫被她神态慑得一凛,急忙回身顾望,黑暗中,好似真能教他窥出个鬼一般,眸光灼灼。

    鬼,哪里有鬼?此屋是天绍青居住的,前半夜他才与她在此分别,怎会有鬼?柳枫叱道:“不要胡说,到底刚才怎么了?”

    那小女孩勉强镇定了一刻,才徐徐道:“婢子是来送这里姑娘的。”

    柳枫一扭头,想起方才屋内那一地碎茶盏,不禁问道:“为什么你也这么早?”

    小女孩嗫嗫嚅嚅地接道:“是那姑娘昨夜说的,她本有意找庄主辞行,奈何寻不见庄主,那姑娘就说,无论如何今早天亮就要……”

    柳枫愕然道:“她走了?”

    那女孩点头道:“她还说最好不要让太多的人看见,让我为她打开庄院大门,待她走了之后,教我转告庄主,谢谢庄主的盛情。”

    柳枫话锋一转道:“你来到这儿,没有见到她的人?”

    女孩又点头,再次露出恐惧的神色,道:“可是我看到一个非人非鬼的东西在里面,被吓得打碎了茶盏!”

    柳枫心底恶寒,连随问道:“非人非鬼?究竟是怎样的,快说清楚!”

    小女孩心有余悸道:“他的脸很可怕,简直就不能称为一张完整的脸!”

    柳枫忍不住问道:“他?他是谁?”

    小女孩惊颤道:“他没——没有脸!”

    没有脸?不是骂人,而是指那个人面目全非。

    岂非就是无嗔?只有无嗔是这副样子,难道无嗔会飞天遁地?可以在短短一个时辰内,从龙脊山飞到萧然居?

    这种可能性当然不会成立,莫要忘记无嗔无足,行走极为不便。

    那萧然居里的那个人是谁?

    小女孩知道那人四肢是健全的,于是就将详情为柳枫细述,指着天绍青的屋子,说道:“我进来时,根本就未曾叩门,因为屋门是开着的,我还好奇门为何没关?一个姑娘家半夜不关门,总是让人觉得奇怪的!”

    柳枫表示赞同,见势接道:“但是你未想太多,就继续走进去了?”

    那女孩点首道:“我一面四下查看,一面叫了声‘姑娘’,一直无人回答我,我心里就难免发毛,若是白天,我才不怕呢!可那会儿就犹豫着要否一走了之。就在这时,我看到一个矫健的身影背对着我。”

    柳枫听了,立刻追问道:“那么黑,你看得见?”

    小女孩垂下眼帘,避开柳枫直视,小声道:“婢子打着灯笼!”

    柳枫这才记起恰才屋内确实丢着一盏灯笼,想必是她受惊所致,语气不免缓下几分,问道:“然后呢?”

    小女孩认真地细想,沉浸当时情形中道:“他穿着一件长袍,背影十分熟悉,很像一个人!”

    柳枫急问道:“谁?”

    小女孩战战兢兢地答道:“居士!”

    柳枫闻话怔住,呆呆地道:“可很快你就发现他不是居士,是么?”

    小女孩猛力点头,使劲儿道:“他回过头后,脸全都毁了,都是纵横交错的疮疤,一块完整光滑的皮rou都看不到,还突然出现在一片黑暗中,实在太可怕,也不说话,我都吓死了!我们居士哪里会是那副样子!”说至此,她又疑惑道:“可是那一刹那间,从后看去,他身上的气派与居士如出一辙,以致我眼花,竟看岔了!”

    耸人听闻的故事,那个人真是鬼么?否则怎么眨眼就没了,小女孩与柳枫并未见其走出房,究竟他是怎生离开那间屋子的?

    柳枫又在房内找了一遍,一无所获,蓝少宝还从隔壁赶来帮助,小女孩更招来了许多仆从,一起找寻,却毫无发现。

    世上真有飞天遁地之术?

    最后,柳枫一颗心都提了上来,天绍青去了何处?凭空消失么?深更时分,怎会有个怪异的鬼影在她房中现身呢?

    目今最重要的,就是找来萧然居士问一问,此间庄院有何古怪?

    可令人诧异的是,萧然居士也不见了,正如那小女孩所言,萧然居士已失踪了一天一夜,昨个儿白日未见萧然居士迎客,他们还当萧然居士另有要事,直到现下才知内中有些不妥。

    苏乔的屋子亦无人影,无疑苏乔也一道失踪了。

    这个节骨眼上,偏偏眭听轩与李弘冀许久也未露面,其房间也空空无人,整个萧然居似乎就剩下柳枫、蓝少宝及秦世英几个客人可用了。

    大家面面相觑,分别领人沿十重院落搜寻。

    那小女孩名叫欣儿,唯有她知道些情况,柳枫又将她叫来细询,他还抱着一丝侥幸,天绍青是自行出庄的,可欣儿姑娘回答他:“已问过守门的小童,未见她出庄呀!”

    柳枫心里暗道:“糟糕!”

    朱室近在咫尺,出去是死,留在此处,或可保得一时周全,可今下无故在庄里隐匿,万一事出意外,必遭横祸。

    这可如何是好?

    伫立花径,负手拈步须臾,突然,柳枫想及那个送茶的琴仙,不觉心口冒起一股冷风,左右带有疑心,盖都因为他常年奔走在外,谁也不信。

    他一定要亲自确认琴仙的身份,想罢,忙朝外厉喝道:“琴棋书画四人何在?”

    旁边有个婢女上前一步,颤声回道:“都……都在房里歇着呢!”

    柳枫闻言起疑,琴仙早起已有些时辰,难不成脚下生了翅膀,还可在短短时间内回房就寝,萧然居出了这等大事,她丝毫未觉?便不客气地道:“找来!”

    琴棋书画却只来了两位,只有书和画,琴棋都未见人,柳枫见之一愣,愈发疑神疑鬼起来。

    琴仙那轻盈的功法,先前便险些令他不备,若她怀有二心,那间或莫非是要卸下自己的头颅?若真是那样,琴仙就是一名不折不扣的女刺客,是否问题症结在此?

    他原地踌躇半响,决定试一试书画的身手,心里好有个底,是以他以极快的速度,忽然出手如电,剑光闪耀中,已向书画二人攻出两招。

    面对柳枫的强劲来势,书画措手不及,二人大骇,但心中却已有数,到底她们也是明白人。

    二人左右错分,各朝偏侧踏出一步,避过柳枫强劲攻势。

    岂料柳枫那一剑旨在抢攻,早知一剑不成,更志不在取命。迫开二人之时,他手托剑柄,反身从斜里刺出,剑尖略一晃动,剑影缤纷撒下,一剑分明刺的正中位置,却在两侧方向同时见得剑幕重重,各是由剑影堆叠而成,可见一剑晃动之势,他的cao控力已达炉火纯青的地步。

    书画二人不敢轻敌,更不敢大意,各自掣出兵器相迎,而在萧然居,柳枫显然已有些喧宾夺主,步步紧逼,可令人奇怪的是,众人不知是慑于他的威严,还是忌惮他的官衔,竟少有出面抗议的。

    琴棋书画四人乃萧然居士的贴身女婢,武功自非等闲,名字也别具一格,除了琴仙,尚有棋谱排在第二位,而这书画,一个叫书生,一个叫画楼。

    书生以铁笔为武器,再说那铁笔,说笔不像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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