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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三章 险途难返  (第5/7页)
刚刚要去哪儿?”康进想起来,问。    “我……我想出去转转。”她回答,小心地观察他的脸色,生怕他知道什么在审查自己。    “我说过多少次别总去泡夜店,你怎么总不听?”他不满地道,看来什么也不知道。    “我知道了。我又不知道你今天回来,我不去就是了。”她回答,努力让自己的表现正常一点,“刚从深圳回来吗?”    “嗯。”    “哦。”她说,问,“我帮你泡茶?”    “好。”他回答,步入书房。    槟榔就去厨房,其实是给康爵发信息说她有事不能去了,然后关机,这才泡茶,伴一碟核桃酥送到书房。康进坐在电脑前显得很忙,她端茶过去,他笑问:    “这是什么?”    “核桃酥,我做的。”    “不错啊,连核桃酥都会做了。”    槟榔只是笑,他又说:    “箱子里有带给你的礼物,粉色的盒子,你自己拿。”    “好。”她只有这个反应,见他继续埋头,这才出来,到他的卧室去整理箱子。    粉盒子里是一套香奈儿夏装。她拿在手里,叹口气。    这些日子她一直不愿去想康进,偶尔记起,也会马上转到别处。与康爵在一起时,她甘愿沉沦,什么也不想,只想和他在一起。可当她真正面对康进时,她不可能不去想,到那时愧疚、恐慌、不安、忧郁一齐涌上心头,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可她又该怎么办呢?她知道自己根本不爱康进,康进也不会爱她。她爱康爵,但那又能怎么样呢?康进给她钱,为她提供最好的生活,她得到了优渥的一切,她唯一能给他的只有忠诚,可她却没做到。不仅没做到,而且让她抛弃忠诚的对象一定会让康进暴跳如雷甚至杀了她。她觉得自己很忘恩负义。可她能和康进分手吗?就算分手,康爵会娶她吗?都不能。然而尽管这样,她却不想与康爵断绝来往。一想到他们不能再见面她就很难受,比当年在雨里淋透的感觉还要难受,于是只能这么干耗着。她不傻,却开始迷失。而她的行为,不是在玩火那么简单,她是在抱着定时炸弹,一切煎熬都将是灰飞烟灭的前兆。    她抱膝蜷缩在客厅的沙发上,膝盖上摊着书,可是却在沉闷地望着窗外的天空。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当她终于回过神,长叹口气,眼睛瞄向时钟时,才发现此时已是晚上九点。    书房的门突然开了,把她吓一跳。与此同时,脚步声与刺耳的手机铃声同时响起。她听到康进随即回到书房去接听电话,不久后再次出来,直接走进客厅,却急匆匆地对她说:    “我有点事,出去一下,一会儿回来。”    她有些呆板地望了他两秒,迟钝地点头,他就走了。    可是一夜过去后,他始终没有回来。    而她一整夜哪里都不敢去,沉闷地呆在家里,彻夜难眠。现在在经历与康进相关的情况时,她总是会觉得很乏力。    “我联系了‘美味网’的总编,”下午孟辙从外面进来时说,“他答应下周四会抽时间带人过来。那可是一等一的美食网站,比你那些宣传单可管用多了。”    “有多管用?”槟榔问。    “当然很管用,正常人现在找餐厅都会上网搜索。”    “免费的?”    “哪有免费的好事,肯定是要给回扣的。”    “给多少?”    “不知道,申主编向来都是来看一圈后再开价。”    “那他看见你,费用一定不会低。”    “我会让他给个友情价。”    “非得这样吗?”    “增加知名度嘛。”    槟榔想了想,说:“随便你,你自己决定吧。”    “一提到花钱你就rou疼,有些花费是必要的。”    “我知道。”    “那就这么定了,你和景强确定一下那天的菜单。”他将胳膊肘放在桌上,“还有,晚上一起吃饭吧,听说有一家新开的西餐厅也挺有名,很火,去看看。”    “今晚不行,我有约了。”    “你最近好像很忙,你是不是有什么事了?”他暧昧地问。    “你又想说什么?!”槟榔瞅他一眼,抱起考核表出去了。    晚上。    她和康爵约好要见面,她给康进打电话得知他今晚不会回来,这才放心去找康爵。    这行为无异于玩火,危险,但刺激。    她在玄关处发现康爵买给她的粉色拖鞋,这让她很高兴。她坐在沙发上等他回来,虽然过了约定时间一小时后他才回来,可她还是很开心。等他开门,她立刻跳起来扑过去。他伸手抱住她,笑问:    “有没有想我?”    “你想我了吗?”    “你要先回答你想我了,我才能告诉你。”    “我想你。”她勾住他的脖颈,望着他温柔地说。    他笑了笑,在她的脸颊、唇边爱恋地亲两口:    “我给你买了寿司,我们晚饭吃寿司。”    “你还没说你有没有想我!”她不满意地拽住他的衣领。    “我当然想你了!”他道。    槟榔便嫣然一笑,他低头又在她的唇上深深地亲吻,拉她走到餐厅,拿出袋子里的寿司:    “饿了吧?”    “说好七点钟见面,你迟到了一个小时。”她坐下来。    “会议延时了,偏偏路上又堵车。”他递筷子给她。    槟榔看看他,顿了顿,笑问:    “你不和我说说你女儿吗?你从没告诉过我你有女儿。”    “我怕你会不高兴,不过她不会妨碍你什么。”他沉默了半秒,回答,可并不愿多谈。    “孩子mama是谁?”    “我也不知道。那都是好多年前的事了,三年前我在费城时喝醉了,我也不记得是和谁。后来有人把孩子扔到我当时借住的朋友的那套公寓的门口,孩子mama说孩子是我的,但我到现在也记不得那个女人到底长什么样子。”    “因为***蹦出的私生女?”这就是遗传。    “对不起,我不该瞒你。”他握住她的手说。    “你是不该瞒我。那孩子mama呢?”    “不知道。她把孩子扔下了,说她养不起所以要把孩子给我。她也不是什么好人,孩子来时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说是被她妈掐的。”    “所以她mama不会回来了?”    “肯定不会。小柔是从美国过来的,而且我根本不认识她mama,我也没想到,就因为喝醉了,结果弄出这种事来。”    “你以后不会再弄出私生子吧?”    “当然不会,一次已经够了。”    “你不和小柔住在一起?”    “她有保姆和家庭教师陪着,我在蓝堡庄园以她的名义买了一套别墅,那里离幼儿园比较近。”    “你不喜欢孩子?”    “你要我说实话的话,我对孩子没多大感觉。”他平板地回答。    “她知道你是她爸爸吗?”    “应该知道。”这叫什么回答?    “验过DNA了吗?”    “验过了。”    “是啊,不验也该知道,她长得和你一模一样。”她扬眉。    “她会在这边呆到小学读完,然后我会把她送出国,让她在国外过她想要的生活,所以你不用担心。”    “你觉得我在担心什么?”槟榔听出他的画外音。    康爵浅笑,思忖了片刻,说:“我也不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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