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式离婚_第三十一章 受制于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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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一章 受制于人 (第1/3页)

    判官亲政后,可谓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每天都是笑眯眯的。只是快乐却没那么简单,又有一件事让判官紧锁了眉头。

    苏克萨哈,这个势单力薄的辅政大臣,居然在判官亲政后的几天乞请驻守先帝的孝陵。这无疑在朝堂上掀起了轩然大波,也让鳌拜之辈又寻机可趁。鳌拜与其党大学士班布尔善等遂诬以怨望,不欲归政,构罪状二十四款,以大逆论要求判官治苏克萨哈死罪。

    这无疑是鳌拜为自己权政清扫障碍的一种说辞,那苏克萨哈只是想保其余生。哪想鳌拜这厮是赶尽杀绝之辈!其实鳌拜之所以打压这苏克萨哈,决非个人之间恩怨,而是长期以来满洲八旗之间的抗争在新的形势下的暴露。多尔衮在位时,扶植两白旗,压制两黄旗已然让鳌拜之辈不喜。诸种矛盾与冲突促使鳌拜当权后执意圈换旗地,压抑苏克萨哈,打击正白旗,抬高两黄旗的地位。这就是鳌拜与苏克萨哈长期争斗不已的实质。

    七月的下旬,已然是开始燥热了,我在判官身旁帮他摇着蒲扇,他专心致志的看折子。我喜欢这种感觉,虽说我是偷偷摸摸过来,但我还是喜欢这种静静在他身边的感觉。只要我们相爱,别的又有什么关系呢?只是,我从未开口问过判官,为何一开始会那么对我。在婚姻的相处中,我是相信有些话该问,有些话就不该问。像这个不快乐的回忆,少问,对我们无疑是最好的!

    “鳌拜大人、班布尔善大人求见!”,门外小福子尖细的嗓音特意提高了一个调的说到。我和判官都知道,这是提醒我们。判官急急的将我藏在内室,并叮嘱我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能出来,要不就坏了大事。我知道,凭自己那么一股子冲动只能一时保护判官,却不得一世保护判官。我咬紧牙,大气都不敢出的躲在里间,看鳌拜那老贼到底所为何事。

    “臣鳌拜叩请吾皇圣安!”。

    “臣班布尔善叩请吾皇圣安!”。

    我没见过这班布尔善,只听判官说这厮是鳌拜的党羽。碍于鳌拜,一直不得铲除,也是一颗不小的毒瘤。

    “皇上,那苏克萨哈罪大恶极,为何您还不拟旨将其处死?”。鳌拜的声音浑厚,声音不大,却有种震慑人心的感觉。我不知怎的,突然就有点发抖。明明我是不怕的,死生我早看得淡。我突然就想明白,是因为我心系的男子在外独临困境,我在因他而惧怕。

    只听判官很小声的答道:“中堂切莫急躁,朕觉得此事还未涉及如此大罪。那苏克萨哈既然有心去为先帝守灵,何不就成全了他。也当朕为皇阿玛尽点孝道!”。这哪里是平日里和我侃侃而谈政事的判官,简直就是在别人千般万般压制下的可怜虫儿。一听他这样的语气,我的心似被刀割。鳌拜,你今日让判官所受之辱,来日我必定千倍万倍还你!

    “皇上是觉得苏克萨哈能替您尽孝道?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臣觉得鳌中堂所言才是,处决了那苏克萨哈才能告慰先帝在天之灵。就凭他,也能去为先帝守灵?”。说话的只能是班布尔善无疑了,这厮这话听起来似在训斥苏克萨哈不配守灵,实质在一个巴掌拍在判官脸上。我恨得牙痒痒的,手心都快被自己的指甲掐出血来。不知何时起,我居然可以隐忍到如此了!想起自己上次自以为是的英勇对抗鳌拜,我就会觉得自己幼稚好笑!

    “那依二位卿家所言,朕怎样处理才是呢?”。还是那般的语气,让人听起来就觉得判官是个懦弱的人。“难道皇上还要臣再说一遍么?当然是立刻将苏克萨哈收监,择日全家处死!以告慰先帝!”。鳌拜的声音则是又加大了一层,有步步紧逼的意味。

    “难道没有个折衷的法子?因此将他全家尽数处死,似乎太说不过去了!”,判官这次似拼死想保上苏克萨哈一命了。我紧张得忘了呼吸,生怕鳌拜忤逆犯上!

    “皇上,你如此妇人之仁,如何接管先帝这浩荡江山?臣戎马半生,从来都是说做就做!皇上如此优柔寡断,臣觉得大清未来堪忧啊!”。我听后倒吸了一口凉气,鳌拜这是在威逼判官么?

    良久,不见判官说任何话。鳌拜似耐不住性子,开口又道:“想必皇上也是赞同臣的说法,臣斗胆替皇上拟此道旨!”。说罢,我就听到鳌拜上去的声音。这时,判官不瘟不火的声音淡淡在书房散开,“鳌中堂是想连圣旨也提朕拟了?”。

    想必判官这句话多多少少对鳌拜还是有点作用的,鳌拜不卑不亢的答道:“臣忠心耿耿为大清劳累半生!只想为皇上您守住这万里江山!臣没有别的意图,还望皇上明察!只是这苏克萨哈不除,老臣确实不甘!他如此忤逆若能得以开解,那以后皇上又能保证不会有别的人效法?”。这句话着实狠,死死地封住了判官。他这话就是赤裸裸的威胁判官,若不除苏克萨哈,他必反。

    “罢了,就依中堂所言,你自行盖了章,去处理吧!”,判官的声音若游丝,似有似无。我知道他心里必定绝望非凡,好不容易亲政了,却还是要受制于人。鳌拜那老贼真可恶,明里和其他三位顾命大臣一起上奏恭请判官亲政,暗里却处处压制判官,不让判官有什么实权。其实,判官这亲政和没亲政真是没多大区别。

    “皇上圣明!老臣先行离去,皇上且好好歇息,勿太劳累!”。得手后,鳌拜哪里还会多留,扬长而去了。

    确定那老贼已走了,我才从内室中走出来。判官哪里还有先前那种神色,一种淡淡的悲伤布满了他的周身。我心疼他,走至他身边轻声道:“玄烨,没关系!我们暂且隐忍,以后定让那老贼不得好死!”。他死灰的眼睛似又恢复了神采,将我搂至怀中喃喃道:“兰儿,我刚才有些害怕。我好怨自己,为何会如此懦弱,就让他这样得了去!苏克萨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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