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以权谋色 (第1/1页)
落桐镇尤捕头“嘿嘿”笑着,慢悠悠地走到两人面前,笑眯眯地说道:“童mama,县令大人接到举报,童mama与十几年前的一桩杀人案有关,还请童mama跟在下去衙门一趟。”他又绕着小小走了一圈道:“昨日,孙府递了状子,状告童小小纵恶犬伤人,导致孙廉程失魂跌下荷塘溺水而亡。” 尤捕头凑到小小面前,“嘿嘿”笑道:“小小姑娘,也跟咱们走一趟吧?”说完便狠狠一挥手道:“带走!” 衙役用手腕粗细的锁链锁住了两人,拉扯着往外走去,留在后面的衙役将无数封条贴满了角角落落。 映月楼外全是人,无数双眼睛盯着母女俩,指指点点。小小眼尖地发现人群里孙老爷的身影,他讥诮地看着小小,满脸皆是幸灾乐祸。 到了县衙,却连堂都不曾过,母女两人就被关进了大牢。牢里潮湿阴暗,只在墙角有些杂乱的稻草,另一角放着一只臭哄哄的马桶,让整个牢里都充满了又sao又臭、令人窒息的味道。 不多时,牢门被打开,有两个衙役走进来拖起童mama便走。小小连忙扑过去抱住童mama连声问道:“你们要干什么?为什么不带我一起去?” 其中那个四十来岁的衙役将小小一把推开,大声喝道:“干什么?犯人过堂!一会就到你了,再囔囔,连你一块儿打了!” 过堂?还要挨打吗?小小前世的时候从电视上看到那些昏庸无能的官员对犯人屈打成招的镜头,忍不住直发抖,娘亲前几日才受了伤,如果再被打一顿,万一伤势恶化怎么办? 可她一个小小的女子,怎么会是如狼似虎的衙役的对手?小小眼睁睁地看着娘亲被拖走,她双手抓住牢门,目送着娘被他们带出牢房。 没过多久,牢门再次被打开,娘已是浑身血迹,头发披散着被他们拖了回来。小小一看,赶忙过去,小心地扶着娘走到墙边稻草上坐下,低低哭泣着问道:“娘,您怎么样了?是不是很疼?” “小小,娘没事。他们什么也没问,就动了刑,娘觉得,事情好象不那么简单。”童mama低低地回道,额头上满是汗,微微一动之下扯到伤口,便忍不住痛呼一声。 小小心里怕极了,她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并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心里竟前所未有地想起妙月的好来,如果他在这里,会不会事情就不一样了?或者,如果仇大叔还在,她们母女还会受这些苦楚吗? 不过,县令并没有让小小等太久,娘亲受刑回来不久,便有衙役将她带了出去。 外面阳光很好,小小忍不住闭上眼睛,等渐渐适应才睁了开来。她跟在衙役后面,在一片游廊里拐来拐去,终于发觉不对劲起来:这不是去前堂的路! 游廊外是一片花园。此刻正值花期,花园内花团锦簇,绿草茵茵,怪石林立,蜿蜒曲折的游廊尽头是雕梁画栋、富丽堂皇的宽宅高房,无一不说明这是显贵人家所居之地,他们将自己带到这里来干什么? 见小小停下脚步,身后的衙役猛地推了她一把:“快走!磨蹭什么?!”小小冷不丁被推了个趔趄,无奈只好跟在前面那人身后,继续向前走去。 穿过一道垂花门,顺着曲曲折折的游廊,小小被带到了一间小小的耳房,里面已经有四五位丫头等着,见小小进来,迅速过来将她扯住,七手八脚将她的衣衫褪去。 小小吓得大叫:“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无人理会小小的反抗,她被摁到一个大大的浴桶里,迅速洗净后拖出浴桶,又强行套上一身干净的衣裙,推搡着带了出去。 这是一间卧房!里面布置华丽,进门便感觉一股清凉幽香的气息迎面扑来。小小没有心思打量房间布置,她见房内有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官员坐在首位太师椅上,看见小小便笑眯眯地站起身,向她走了过来。 “小小姑娘莫怕,老爷我是落桐镇县令,知道小小姑娘与童mama之事定另有蹊跷,故唤小小姑娘前来相询。” 原来是宗县令!他走到小小身边,伸出一臂揽住她的肩,将她扶至一官帽椅上坐定,接着弯下腰,一手扶着椅背,一手撑住扶手,将小小半困在椅子上,笑眯眯地低声说道:“本县知道当年那桩杀人案乃仇豹所做,如今凶手已经伏法。而孙家之事,更怨不得小小姑娘,本不应将你们母女二人抓来。只是,上面有令,本县也不得不为之。小小姑娘可理解本县的苦衷?” 上面有令?小小诧异抬头看向宗县令,恰巧看到他眼中赤`裸裸的觊觎之意,心里顿时慌了起来。 宗县令看到小小眼中的惊慌,直起身自得一笑道:“唉,本县其实也很为难。有心相护却苦于无理由,若是上面真得压下来,恐怕本县也难护得你们母女两全啊。至于孙家……”宗县令瞟了一眼小小,揪着胡子道:“若是本县家事,孙员外怎么也会卖老爷我一个面子。”
小小站起身,极力稳住自己颤抖的身子,微微福下`身去:“多谢大人好意,小小无以为报……”话未说完,宗县令已经伸手抓住小小的手将她扶了起来:“好好好,若小小做了本县的妾室,本县自然会回护你们母女,上面的人,自有老爷我去应对。” 妾室?小小后退一步,抽回自己的手道:“大人误会了,小小……” “误会?嗯?”宗县令一步步逼近:“小小姑娘的意思,是本县昏聩无能,对一个小小的杀人案都判不明吗?” “不是的,我没有这个意思。”小小不断后退,终是敌不过心中的恐惧双膝一软跪了下去:“大人,求大人开恩,放过我们母女。小小愿为奴为婢……” 宗县令终于失去了耐心,也懒得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无权无势的小姑娘做一些表面文章,他伸手将小小拽了起来,冷冷说道:“小小姑娘不只美貌过人,亦是玲珑心肠,自是知道本县想要的是什么,若小小知情识趣,老爷我也不会亏待你们母女。如若不然……”他眼神狠戾,双手紧紧钳制住小小,恶狠狠地说道:“今时不同往日,映月楼现在可没有仇豹在撑腰。该何去何从,小小还需要考虑吗?” 说罢,宗新时猛力抱起小小,将她甩到床上,接着扑了上去。 小小吓得魂飞魄散,惊叫着、胡乱挥着手阻挡着宗新时,指甲一下子抓破了他的脸。宗新时顿时勃然大怒,抡圆了胳膊“啪”的一巴掌打在小小脸上,似乎仍不解气般,又连连打了十几下。 小小只觉得脸上已经失去了知觉,头里“嗡嗡”作响,眼前一阵阵发黑,鼻子酸酸的,一股热流涌了出来,嘴里也满是腥咸。 宗新时狞笑着,快速褪去自己的衣衫,俯下`身子不住地噬咬着她的脖颈、肩膀,又凑上来欲亲吻小小的嘴唇。小小一歪头,脸上的血迹便沾到了宗新时的舌尖上。 宗新时“嘿嘿”一笑道:“美人儿的血居然如此清甜,果真是世间无上的美味!”他再次伸出舌尖,一点点****着小小唇边的血迹。手下亦不停,一把扯下了她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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