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山血色_第十八章 旧花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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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旧花瓶 (第1/1页)

    【搞不明白,第十六章:衣柜里钻出个男人。其它的大网站都同时登载,惟有被17K给屏蔽。其理由:低俗。可笑之极!故事情节比现在电视里播放的**镜头文明多了,自欺欺人。呵,幸亏我没在这签约。唉,算了,发完这章不发了。】

    尚方印问:“只是什么?”

    何卫山yin笑:“只是远水不解近渴,今晚没人焐被窝啊!”

    尚方印苦笑说:“不瞒何营长,府上原来有两个像样的丫头,也都被胡子给掠走了,现在就剩下两个烧好做饭的老妈子,还真是不好办。”

    何卫山说:“尚屯长不要难心,没有小的,老的也行啊!”两眼色迷迷的,盯着二姨太笑。

    尚方印是情场老手,怎会猜不透何卫山的心思,瞅着二姨太说:“呵呵,好说,只要崔营长不挑拣就行。”

    尚国良狠狠瞪了尚方印一眼,心里暗骂:“你真是老糊涂了,刚要把闺女嫁给人,又把老婆搭上了。这成什么了,不是乱套了吗?”气的一声不吱,起身就走。

    贾连长跟何卫山、尚方印干一杯,说出去查岗,也起身告辞。

    尚方印见他们都走了,才向二姨太说:“你要把何营长给陪好,一会就扶他去里间休息吧,别太晚了。”

    头前,二姨太听何卫山和尚方印的对话,以为他们是在拿自己开玩笑,现在看是真的了,把眼睛睁得老大,瞅瞅尚方印,又瞅瞅何卫山,羞得脸通红。

    二姨太也就三十一二岁,模样长得还说得过去,惟一缺欠是身体肥胖了点。也可能是因为这一点,王彪那天才放过她,没有把她一起劫走。

    二姨太这堆肥rou,尚方印不理会,王彪没看上眼,何卫山却稀罕的不得了。在他看来,二姨太就是个大皮褥子,趴在上面肯定舒服。

    尚方印离开后,何卫山立刻就凑到二姨太跟前坐,把她搂到怀中,两手伸进她的衣服里上下好个摸。

    二姨太像只大肥猫偎在何卫山怀里,老实实让他摸。尚方印自从有了三姨太,很长时间没有这样摸她了,她如同一个粗糙的旧花瓶放在屋里,只是个摆设,没有人搭理。现在好不容易遇到个人把玩和欣赏,她哪会拒绝?求之不得呢!她微闭着双眼,默默体味,她感到何卫山摸的很直接,很到位,有另一种感觉,比尚方印摸的好受。很快,她的身子就开始颤动,呼吸也急促起来。

    何卫山瞅二姨太那种焦渴祈求的神情,得意地笑了起来。他反而沉住气地把她抱到里屋炕上,一点一点扒下她的衣服……

    何卫山摆弄过无数个女人,但最让他惬意的就是这样的有夫之妇,他喜欢看到别人的女人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姿态和表情。他的这种癖好,不是喜欢成熟的女人,而是要让这个女人的男人痛苦,当鳖头戴绿帽子,这样才过瘾,才有刺激。

    正像何卫山所期望的那样,此刻,他跟二姨太在这边好个快活,尚方印在大太太那边却心里不是滋味。尽管他平时对二姨太不大理会,但终归是自己的女人,自己的女人在自己家里让别的男人压在身底下摆弄,心里实在不好受!自己的小老婆、儿媳妇和闺女叫人抢去了,现在又把二姨太也搭上了,还不知道明天能不能把她们给救回来。嗨——真他妈窝囊!

    第二天早饭后,何卫山的队伍不是像尚方印期望的那样整个拉去十八盘岭攻打赤山自卫队,而是分几拨出发去了南山坡。

    何卫山带领一拨人最后离开大院,尚方印问:“何营长,你们这是干吗去?我们不是说好去救人吗?”

    “我倒想去呢,恨不马上就能把小姐救回来与她成亲,可是计划没有变化快,三浦传令来,让我们进山打狼,搜查那个飞镖人。对了,就是上次你们追杀的那个野小子。”何卫山说话有点不硬气,毕竟他答应了人家,还把人的老婆给睡了,骗人没有这么骗的,有点犯损了。

    “好啊,最好能马上打死他,我好解解恨!”尚方印咬牙切齿说,他见何卫山没像说的那样去救人,虽然心里不高兴,但听说抓捕射飞他帽子那个小子,就忍了下来。

    昨晚上,尚方印半宿也没睡着觉。人家何卫山和二姨太那边都叮咣完事了,他还躺在炕上翻过来掉过去合计,越合计越感到窝囊。合计合计,就合计到了刘云飞。他想,自己能落到今天这个地步,都是那个野小子给造成的。后来一想不对,这次怨不着他,要怨就怨杜家那个叫喜凤的丫头。这丫头真是个倒霉蛋!那天自己要不是看她长得俊哪能动心?不动心哪能抓她?不抓她哪能出这些事?都怨她,要不的不能。妈的,别人摆弄我的女人,我不能就这么算了,堤内损失堤外补,明天我就去把那丫头给抓来,用她来找齐,填这个坑。这样更不错,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新的就比旧的强。有小嫩白菜,谁还啃老白菜帮子?有几个像何卫山那么下市赖,专捡人家用过的破烂货。不过,明天把那丫头抓来不能放在家里,还得藏在老地方,别让何卫山看好了给夺去。

    何卫山带他的人前脚刚走,尚方印带着十几个亲信随后就去了北阴沟。

    那天也巧,正好赶上杜大蔫和杜喜田都下地干活去了,就杜大蔫老婆和杜喜凤在家。尙方印带人进屋二话不说,把杜喜凤抓起来就要带走。

    杜大蔫跪地哀求说:“尚老爷,她还是个孩子,求你放了她吧。”

    杜喜凤哭着说:“尚老爷,可怜可怜我们吧。我妈有病,还需要我在家伺候呢。”

    尚方印说:“丫,我可怜你,谁可怜我呀?我的老婆、闺女和儿媳妇也被胡子给抓走了。没招,我就得来抓你呀!谁叫你们家欠我的佃租了,你现在等于是我养活的,理所当然就是我的了,我想怎样就怎样。”说完,咳嗽一声,出屋了。

    跟尙方印来的那些家丁明白事,赶忙把杜喜凤从屋里架走,秘密带到尚家大院后墙外的一个小房里。

    小房周围是一片树林,十分隐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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