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要命、见鬼 (第2/2页)
一下?” “什么意思?” “哥哥的铜鞭是否有这块墓碑硬?” “废话!”当即猛扫一鞭,墓碑立刻被抽了个粉碎。 偏瘦的青年向左边看了看,一手指了过去,大声说:“往那直走五十里便是卧盘山,传说那里山贼雄起,我们哥俩为什么不去洗它一洗?” 魁梧青年陡然笑起:“杀他个精光,洗清它,冲啊!” 两匹枣红马闪电般地消失在了夜空下。 …… 静一个人坐在窗前发着呆,闻着花瓶带给她的香气,目光里充满着惆怅,她一直认为陈响是她害死的,内心的自责久久未能消退。 “我为什么会为他流泪……”她的泪水缓缓的被挤了下来。 关静的地方正是教室旁的一间不容易被人发现的木屋,现在天已大亮,木屋的门忽然被人推了开,静吃惊了,走进来的不是他的父亲,而是和她分手不久的男友,孟凯。 “你给我滚出去!”静几乎喊破了嗓子,可孟凯却无动于衷。 “只有在课堂上我听你的。”孟凯微笑着,对于泡妞来说,他早已算的上是个专家了。 静的脸色很不好看:“我们已经结束了!我们之间已经没有爱了……” “可我忘不了你,我一天里只做两件事,一是呼吸,二是想你,我的那个她就是你。” 静退到了墙角,孟凯在缓缓逼上,静深层地呼吸,她的双手已经开始颤动,心跳已经开始加速。
孟凯也不例外,他对触摸她的身体一事已经迫不及待了! 可静突然抱起窗边的那支花瓶,往他的脑袋上狠狠地砸了过去…… …… 兴风院长一个人在办公室里点着陈响送给他的香烟,埋头徘徊着脚步:“难道他真的死了吗……不对!” 院长立刻跳了起来,他终于恍然大悟:“他没死!” 陈响的确没死,他要是就这么死了,他就不会叫陈响了。 这里是卧盘山,这里对于陈响来说是一个最佳的避难所,山上的五千多个山贼已经被击了个溃散,这种事并不是骑枣红马的那两位青年干的,而是陈响一个人! 就他一个人,用他的那柄宝剑,痛痛快快地将那群山贼击溃,山贼头目不知去向,其于小卒如孤魂游鬼般的在四处窜逃。 陈响进了山洞,这是山贼们平时聚会的地方,他们没事就一起坐在这里喝酒、吃rou、玩女人…… 陈响坐上了席首的虎皮座椅,这可是山贼大王平时坐的位置,如今竟然轮到他来坐了。 陈响从桌上拧起一尊铜杯,喝了口酒,吃了两颗果子,脸上不禁扬起一面笑容,自语道:“兴风院长,你就一草包,想杀我?没那么容易!” 洞口忽然走进来了两个人,他们各牵着一匹枣红马走了进来,他们的目光深邃,正直勾勾地盯着座上的陈响,他们不正是刚才说要来洗清卧盘山的那两位青年? 偏瘦的青年正准备拔剑,魁梧青年按住了他的手,凶煞地指着陈响:“你是山贼还是山贼头!?其它的人呢?” 陈响一字一字地说:“我不是这里的人,更不是这里的头,这里的人和这里的头都已经跑了。” “跑了?”魁梧青年诧问:“就因为你来了?” 陈响微笑着说:“正是。” “口气倒不小,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本事!”魁梧青年话一出口,即腾空飞起,同时他那腰间暗藏着的九尺铜鞭陡然展出,“唰”地一声巨响,响声落时,鞭子已抽向了陈响。 陈响扭身一闪、又一闪、再一闪,那张桌子已被他一脚踹起,当即被铜鞭化为两截。 偏瘦的青年看着两人打斗,不禁为他哥哥捏了把冷汗,陈响虽未出剑,但他的拳势明显比鞭子来的历害,他已占了上风。 斗了近半天,魁梧青年几乎筋疲力竭,铜鞭竟缠绕在了陈响的剑鞘上,陈响随之一正踹击在魁梧青年的胸部上,将他踹翻了去。 陈响背靠虎皮宝座,然后将铜鞭抛了过去,魁梧青年咬牙站起,接过铜鞭,诧问:“好本事!这山是你的,你报个名吧,我们马上走人。” “陈响。” 魁梧青年冷汗溢出:“你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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