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他俩原来是特务 (第1/1页)
王迎春在陈卯生的胳膊上轻轻地捏了一下,那意思是知道了。 那个日本女特务来到陈鲁生和迎春面前假惺惺地说:“大日本对良民是很欢迎的,你们就是大大的良民,我们共建大东亚共荣圈,是我们的责任。” 陈卯生和王迎春也从那软卧角上慢慢的向外移动,现出胆怯的样子,从软卧的床上慢慢的站了起来。 陈卯生对日本女特务说:“这个软卧给你,我去你上面的软卧。” “不用了,你们是大日本的良民,不用动,不用动。谢谢你们的好意,我在上面很安全,我 喜欢上面的软卧。”日本女特务说完,就上了她的软卧。 不一会,那个日本男特务醒了过来,还用他的王八盒子逼住了女特务,说:“不许动,动一下,我就打死你!” 日本女特务不慌不忙的说:“你、我都是特高课的,没必要这样!我也有和你一样的证件,我们是一家人。”说着拿出那个蓝皮本让他看了。 日本男特务,收了王八盒子。不高兴地说:“你打我时,就没有说是一家人,现在我的头还痛。” “我那也是没有办法啊,要不是把你打晕,我就被你开枪打死了。” 那个男日本特务揉着头,再不想理这个日本女特务。 这家伙向王迎春看了一眼,无意中看到了软卧的下铺的女子好像在哪见过,就问了一句:“你就住在济南龙阳县吧?我觉得你好面熟。” 王迎春也注意地看了他一眼,她一下想起来了,那天是张子辉的同学田彪,领着个病人来找张子辉看病,这个病人就是这个日本特务,当时王迎春就在跟前给抓药。 王迎春想到这里决定来个先发制人,打乱日本特务的思绪。 便对他说:“是啊,我也觉得咱们见过面。我这才想起来了,我经常去田彪田翻译那里打牌,我们在他家见过面,好像我们还在一起玩过吗。” “哦,对,对,对!”日本特务也不知是真想起来了,还是胡应承。 日本女特务见没人理她,一个人唱了一会日本歌,觉得很无聊,就问男特务:“你说,你是从哪里来的?” “保定特高课。”男特务说的很有自豪感。 点了一根烟后,反问女特务:“你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女特务小声地附在男特务的耳边,小声地说:“石家庄特高课。是受同学美子的邀请,去路东青城抗日根据地,暗杀八路军新一团的头目,配合那里的兵变活动。”女特务有些狂傲地说。 铺下的这二位听着相互对视了一眼,流露出惊讶的神态,但这只是片刻之间的事。随后他二位便显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卿卿我我的说开了他们的情话,所有这些,刺激了上铺的二位。 铺上的男特务看着铺下的谈的很热火,有些眼馋,想和女特务套近乎,便说:“一样,我也是美子邀请来的,任务和你一样。” “你是如何认识美子的?”女特务问。 “我是美子的学长,比她高一级。我们在特工学校就好上了,她是我最崇拜的女性,虽然她长得并不算漂亮,但却非常的迷人,可以说是倾国倾城的美人,让每个男人久久不能忘怀。”男特务说着好像在回味那种感觉,陷入了沉思。 “你是她的学长,我们那个学校收的全部是女学员,只有教员里边有男的。那你是哪一位?我就没有见过你。” 女特务刨根问底的追问。男特务就没有回答她,只是望着车窗外飞驰而过的景物,回忆着他和美子的好事…… 甲午战争后,日本与沙俄为侵略我国东北地区展开了激烈的竞争。 为加强对俄情报工作,在日军高层的支持下,日本黑社会组织玄洋社于1896年在札幌开办了一所语言学校,名为“俄语学会”。 根据日本情报机构的规定,该校学员中“将校军官”和“民间志士”各占一半,所有学生均经过严格挑选。 该校主要讲授俄语和俄国的风俗人情,并进行各种间谍技能培训,学员毕业前还要潜入西伯利亚进行实习。
此后,该校又增设了汉语课程,校名也改为“俄华语学校”,重点培训女间谍,训练她们运用美人计获取情报的本领。 由于这些女间谍很多都以**身份作为掩护,人们便把她们统称为“阿菊”,这所学校也获得了“**间谍学校”的绰号。 美子也进了这所学校,他给美子带搏击课。有一天,美子和他对打,他被美子不小心给打伤了。美子非常的过意不去。 在他养伤的这段时间里,美子经常利用课余时间去陪他,为他解除无聊和孤独。 等他养好伤的那天晚上,美子就热情地把自己的身体给了他。 正当他们的干柴烈火烧完之后,相拥着睡在一起的时候,教导主任带着校警走了进来,把他们抓了起来。 本来这就不是事,可教导主任对美子早就有心,可美子没有答应教导主任的要求,他就想把这件小事闹大。 校长知道这件事后,赶了过来,在校长的有意包庇下,他们才算没事,躲过了被开除的厄运…… 想起这些,男特务就心潮澎湃。不由得想起美子身体的各个部位…… 女特务不怀好意地说:“嗨,你就是特工学校毕业的?”她见他不理睬她,无事可干的哼起了日本歌曲。 “我一直在等待和你重逢的那一天,在那樱花飞舞的道路上。向你挥手,呼喊你的名字,因为,无论多么痛苦的时候,你总是那样微笑着,让我觉得,无论受到什么挫折,都能继续努力下去……樱花,樱花,盛开着……现在……” 那歌声委婉凄凉,女特务唱的断断续续,她自己渐渐地没了歌声,好像也陷入了美好回忆…… 不知不觉中火车到了牛晶坪火车站。 那二位睡着了,王迎春和陈卯生轻轻地出了软卧车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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