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 夜半擒鼠 (第2/2页)
吩咐皮三定给程知节、秦叔宝两位元帅各再打一碗紧着送过去,别让人家骂咱不懂事,吃独食儿。 这才哼着小曲,端着碗往书房走。 夹起一颗挂着汤汁的rou丸正想往嘴里放,忽然听到楼顶上有人放声大哭。 靠,不用看,听那狼嚎般的声音,就知道是程外默。甘林把手中的筷子往桌上一拍,抄起案上的铁戒尺就出了屋。 看到从来流血不流泪在将军在楼顶上放声哭泣,把院里的人都吓坏了,候爷亲自给做的rou丸子也没了滋味。 候府的卫兵更象发疯了一样,纷纷跑到楼下,手拉手转圈,仿佛等待着程处默跳下去时他们好接住他。薛仁贵和那名亲兵更是手足无措,紧张得冲楼上高呼大喊,也不知是想爬上去保护处默还是鼓励他跳下来。 皮三定已经搭上了“曳雷刺”:我先把他射下来,致残但不致死! 甘林手拿戒尺出现在楼顶上,也不知给程处默说了什么,这家伙最后鼓嘴吹着手心的道道青紫,乖乖地自己下来了。 …… 卢国公程知节和宁国公屈突通同殿为臣,都是李二的开国功臣,俩人却不知为了什么,一直不太对付。见了面顶多远远地拱拱手,话都没有多的。但对横水候甘林,一个看作自己的干儿子一样,见面直往怀里拉。一个看作得意门生,翻出一堆武功秘笈,让甘林选。 没表孝心也没当徒弟,脚不沾地的在两座公府间来回跑了一趟,薛仁贵提着食盒,皮三定抱着酒坛在后面跟着。两个老家伙就头抵头地坐在一张塌上喝着小酒,大口吞着红烧rou、黄焖鸡,张罗起儿女的婚事了。
搞定婚事用了半天,在哪成亲却吵了三天。 程处默不愿去宁国公府,说岳父大人总拿鼻子哼他;屈突珍也不愿去卢国公府,说老婆婆嫌自己的脚还不够大。豺狼虎豹本来想在候府成亲,甘林没说话,皮三定先就嚷嚷了起来:就你俩,女的喝酒男的受不了,男的喝酒女的爱不了,男的女的都喝酒床受不了,爱哪哪去! 神策军营有程处默的一个小院,是明威将军的专产,安全就是不安静,周围都是正当青春期的兄弟们,怕整出点动静惹得大家把房点了。 还是甘林有办法,这三百神策军放假三天,各自回家。这下安静了,还没人听墙根。 安排妥当,把两个早就猴急的家伙往门里一关。甘林带着薛、紧打马而回,可算是能睡个安生觉了。 整个院子和周围空荡荡地,自然没有人潜到新房窗外的墙根下听房。可后半夜,一个人影翻过院墙,溜进了院子。 偷马贼陈麻鼠抖了抖嘴边的两撮细长的胡须,他对房间里的动静不感兴趣,只对马感兴趣。里面的声音听到了,只会着急上火,对解决自己的问题没有什么实际意义。而马可是好东西,想卖钱想吃rou都可以。 陈麻鼠一个经验丰富的老贼,本来专以“挖疙瘩”(盗墓)谋生,可最近不知怎么啦,往下挖不到三尺就会有蛇、蝎之类的窜出。好几次要不是自己手脚快,就死在毒牙蝎尾之下了。没办法,只好把阵地转移到城里,趁着夜深人静,干点溜门撬锁的勾当。 他估计,屋里的人后半夜会睡得很死,利用的就是人的疲劳期。至于时不时在屋子周边转悠的那几个留守兵丁,陈麻鼠还真没有把他俩放在眼里。 在院子里落地后,陈麻鼠蹲下身子观察了一番,先来到大门后面,掏出随身带的水囊,分别往两个门轴下面的轴窝里浇了一些水,才取下门后的门搭吊,无声无息地把两扇大门打开了。大门一打开,自己就有了退路。 陈麻鼠从树上解开拴马的绳子时,卧在柴草垛旁边的乌稚马没有叫,当陈阿鼠牵着绳子出来时,乌稚马还是没有叫…… 当陈麻鼠被一记大蹄从马厩里踢出来时,乌稚马还是没有叫…… 皮三定上去一脚踩在陈麻鼠的胸前,冲着暗处喊了一声:“候爷,还真是这小子!” …… 精推一周,推荐、收藏、打赏续增,十分感谢各位兄弟姐妹,正是你们的支持,让小牧信心十足,码字越来越带劲,常常收不住手,心中更是乐个不停! 写得好不好的先不说,为了这么多支持自己的人而走笔,心里乐呵! 再次无节cao拜求推荐、收藏,打赏及一切支持,小牧这厢有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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