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3章 老家伙 (第2/2页)
一点点,结果研究“红学”的专家吕志翔被你给搞跑了! 你说你对对联了解一点,结果刚才一代对联大师罗成,竟是硬生生被你bī)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现在还说了解? 你丫简直是不要脸啊! 老者听了,也不在意,笑着说道: “既然这样,也好,那我一会儿就倚老卖老,跟你比一比,可好?” “臭不要脸的,都让人准备去了,还问他做什么?” 靳长歌心中腹诽一声,不过却是笑着说道: “悉听尊便。” “那咱们为了节省点时间,就都画传统画?” “可以。” 老者点了点头,想要张嘴说什么,最后却没说出来。 靳长歌自然也不会脑子抽了去主动问。 下台。 回到桌前。 夏雪早已经将剥好的橘子笑眯眯递过来,“给,累坏了吧?” 靳长歌伸手接过来,耸了耸肩,说: “一般般吧!” “德行!” 旁边的张彪忍不住笑骂道。 安再华笑道: “靳总,你今天可真是让我们大开眼界啊,没想到您对文学也这么有研究。” 靳长歌摆了摆手,“什么研究啊,就是平常看点书罢了!” 杨燕凑过来,“长歌,那你对这一关有把握没?” “没有。” 靳长歌直接说道。 众人:“.......” 听到靳长歌如此干脆利落的回答,众人倒是一时被噎住了。 “其实啊,我还真对绘画一窍不通,除了学过的一点理论知识,就没上过手,对了,我以前倒是学达芬奇画过鸡蛋。”
“真的假的?” 成虎不相信道。 靳长歌点点头,“不该谦虚的我从来就不会谦虚!” 众人:“.......” 好吧,这是一句实话! ....... 京城文联的工作人员已经行动起来了! 四方桌。 纸墨笔砚。 就在靳长歌他们聊天时,那老者偏过头,出声道: “小伙子,在开始动笔前,咱们先来聊了聊如何?” 声音一出,众人也安静下来。 靳长歌有些纳闷,绘画就会绘画嘛,还要聊一聊? 聊什么? 聊美女? 不过看你看人家的年龄似乎也不合适! 聊养生? 他又不太注重这些! 心里这样想,但靳长歌还是笑道: “好啊,老先生想要聊什么?” 老者微微一笑,“你觉得,绘画是什么?” 绘画是什么? 靳长歌一愣。 这是什么问题? 难道非要让他回答,绘画就是绘画,或者说是一所吃饱喝足的人拿着毛笔在纸上瞎扯淡? 考虑到老头估计有心脏病的风险,靳长歌最后还是跟学术的回答道: “奥古斯丁说过“一个人一个深渊”,人的一切恐惧与**都源于此。我们不是一切,我们只是一个个深渊。我们的存在是一场令人窒息的坠落之旅,其中,希望是生者不惜一切代价发明的安慰,绝望亦是如此,绝望与希望相互为伴形成了一个生者的场域。这个时代从来不缺乏绝望,以及应对绝望的重启愿景。但是,每一个这样的愿景又都源自毫无悬念的常境,来自令人癫狂的强迫劳作和由此叠加出来的白梦。” 老者笑着,但是却不说话。 靳长歌只好继续说道: “那些绘画作品描述的其实是有关绝境的想象,但它不是绝望本。如同孤单的游牧者驻足于绝望边缘的片刻凝视,是在密集运动中相对静止的一瞥。仅此一瞥:一切陌生或熟悉的绪都在此时暂停,纠结不清的因缘云集交汇,虚实交错,却丝丝可辩。” 众人都仔细听着。 很多人不明白靳长歌在说什么,但是他们却明白,人家说得似乎很有道理。 而事实上,靳长歌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只能根据自己脑海中的印象,极力的想出一些“高大上”的词语和段落,因为“高大上”才显得“高深莫测”。 至于听不懂——— 靳长歌管他呢! 谁管你听得懂听不懂,他又不是来这里给你们上课的,你们也没缴一分钱学费,所以我说我的,你听你的就行了! 看着老者依旧笑而不答,靳长歌心里暗骂了一声“老家伙”,他也不知道前者是什么意思。 所以微微停顿后,靳长歌又说道: “因此,在我看来,绘画是一个动词,是一个绘画者对世间事件的一次概括和发言。任意激发的绘画语言不是为了寻求新的发明,而是对应漫长的绘画史中已存在的语言再一次提取、重置和夸张。或许还是一次解除行动,解除与历史路径中那些经典场景的关联,让面前进行中的每一幅绘画作品都更加孤立独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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