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风异闻传说_第十五章 五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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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 五子 (第2/2页)

,自然有得交待,若是侥幸胜了,又何须交待?”

    “你!”张横又要上前,被薛百策拦下,“既然这样,诸位又是在我青城派演武场,不妨说些规则。”

    “你们定。”

    “好,贫道作为东道主,便立规制则,你们输了,别是说这规则不合。”薛百策瞪着眼睛,说着便叫人提锣上鼓。“青城与明教,各三人,三局两胜,是以为胜者,比武讨教,应点到即止,切莫伤及性命。”

    (五)

    “师叔,第一场,我来。”张横站了出来,未等薛百策张口,提剑跃上演武场。

    “好,既然这样,金佐纳斯,你去搓搓这后辈的锐气。”怒候纳斯朗声对着身后一身形怪异的男子。说这男子身形怪异,在于其身形诡异十分,眼睛左大右小,面容左上右下,肩膀左高右低,身上披着大氅,于这季节也不相应,明显不是常人样子。

    “也好,我就看看这小子有多少斤两。”男子上场,脱了大氅,惊得青城一干人等大吓一跳,其貌不扬不说,左臂肌rou已经变形,胳膊上有一层厚厚老茧,定是下过苦工,才能练出如此rou身。“我乃明教三散人之一,金佐纳斯。”

    “看你不过二十几岁,没想到明教也是后继无人。”张横拔剑出鞘,“青城亲传二弟子,张横,以九问剑法领教了!”说着,提剑冲上,不等金佐纳斯反应,张横已然冲至跟前,一招秋雁徘徊,横扫剑势登时来回两次,直奔金佐眼睛,金佐却丝毫没有躲闪意思,硬是等着剑招袭来。

    “快躲开!”场外怒候纳斯厉声喊道。听着这话,金佐才后仰开来,不料剑气惊人,尖峰划了金佐脸庞,鲜血登时而下。

    “呸,没曾想这招还挺厉害。”

    “你这蠢货,看不出这剑招高明吗?!”

    “以为躲开一招就能全都躲开?”张横转了剑花,又冲上,“九问剑法可没那么简单!”燕横明白,虽然张横口口声声,但他用的并非九问剑法,练了几日九问,燕横自问有些心得,九问的剑招要更加飘逸,张横现在用的,充其量只是青城派的入门剑法。青城弟子,每一招每一式,都要练个几年,所以无论内门外门,弟子们都有一招看家本领,就说燕横,一招白云回望练了五六年,打败那鬼刀已然绰绰有余。可这明教长老不可与江湖败类同语,张横接下来的攻势要么被左臂的肌rou搪住,要么被躲开,再也没有第一招那出其不意的攻其不备。

    “师叔,二师兄怕是难以取胜。”燕横走到薛百策身边,悄声道。

    薛百策哪里不知他那二徒弟不是明教长老的对手,可恨自己刚才没能拦下,让他冲了出去,这下可好,本想上驷对中驷,中驷对下驷,可偏偏中驷对上中驷,难以取胜。

    再说这金佐纳斯,左臂诡异十分自是不用多言,右臂练得一手好的鹤形拳法,左刚右柔,攻防兼备,张横一时间无从下手。几招过后,没得攻路,张横的剑愣是被金佐击了下来。

    “哈哈,你这小子,没了剑,看你如何攻得我?”金佐笑称,“本以为青城派以剑招闻名,看来不过而而。”

    “休要狂言!”说着,张横抬手起势,立掌于前。

    “张横,你内力不足,不要以身犯险!”薛百策看出张横名堂,喊他住手。

    “师叔,徒儿自幼被青城收养,师父师叔待我视同己出,张横无以为报,已经做好血溅青城山的觉悟了!”张横转而对了金佐纳斯,“这九问掌法,源自九问剑法,是以掌为剑,我修习不久,若今天败了,不是我青城剑法输了,只怪我学艺不精,领教了!”

    缠绵掌法自是绵绵不绝,阴柔之力断断续续,可以在金佐身边徘徊悱恻,金佐纳斯一时脱离不开,竟被这掌法击中数次,蹬然退地开来,跪下吐血。

    “小子,你这掌法甚是精妙,起初若是以掌敌我,怕是甘拜下风,但你内劲不足,难以持久,我就看你还有什么花样!”金佐纳斯喘息几口,蹬地而起,奔了上去。

    张横施展一连串精妙掌法之后,自觉疲惫,无力再战,诺诺地看着对手冲到眼前,却无法躲闪,金佐左手施展虎形拳法,右手施展鹤形掌法,是以虎鹤双形,至刚至柔,连连攻着张横身体。薛百策看不下去,拔剑而出,跃至台上。

    “我这小徒认输了,请休要纠缠。”

    “废话,决斗不拼个你死我活,还叫什么决斗!”金佐纳斯看薛百策出来,更是不饶,跟进攻向薛百策。

    刹那间,两人之间突地闪现一人身影,正是从场外飞身进来的怒候纳斯。“住手!”

    听着断喝,金佐纳斯停住脚步,不敢上前。“今日青城一行,除了我,你们谁也不是这薛百策的对手,还不退下。”

    (六)

    “师叔,让燕横上罢。”燕横提剑主动请缨。

    “不可。”薛百策转而看向台下,一脸释然表情,“快与你们师兄姐为张横疗伤,我来对这怒候纳斯。”

    “师叔!”燕横与一干师兄姐纷纷上前,只听得方横大师兄对了燕横:“听师叔的话,你和梅恒为师兄疗伤,我与师叔坐镇。”

    “……”燕横看了看伤势颇重的二师兄,又看了看薛百策的背影,只得道:“是。”

    (七)

    燕横再回到演武场的时候,明教的一干人等已经退去。只是听闻,婴九问提前出关,杀退了一帮妖众。薛百策躺在演武场中央,奄奄一息。燕横赶紧冲步上前,婴九问却拦住他。

    “想替你薛师叔报仇?”

    “……”眼泪在眼眶里,弥散不去。

    “我青城派不曾想遭此劫难,燕横,这封信函你拿着。”婴九问本已是耄耋老人,说话间仍是铿锵有力。

    “师叔大仇未报,师父你给我信函作甚?”燕横怒目对着婴九问,不明不白。

    “听说你把九问剑谱给了英志,你去寻他回山,九问剑谱你要悉数练之,待你功成之日,才可再提报仇之事。”婴九问把信函递给张横,又走到方横身边,“燕横,此事艰难万分,你要背负的是比你师兄姐更多的东西,从此,你再不是我青城弟子。”

    (八)

    “信函莫不是让你去找白秋琳?”我喝了杯里最后一口酒,已是午夜时分。

    “黄埔兄所言极是。”燕横起身,踱出门外,看着塞外月色,木木然自道:“青城山中云茫茫,龙车问道来轩皇。”

    “看来,燕兄十分之想念青城。”我走与燕横身边,搭了肩膀,轻声道。

    “不说这个了,我在昆仑时候,收到白先生信函,称丐帮有事,黄埔兄意下如何?”说着,燕横将信函递呈给我。

    读着信函,发觉此事不易,便对燕横说:“此事事关重大,我先动身前往南岭,你与白先生汇合后,速搬救兵。”

    “那我们明日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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