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重情义的汉子 (第2/2页)
之前。惨叫声肯定会不比猪差。 他们商量着。现在所处的地方不知什么情况。肯定不能贸然行动。避免不必要的损失。距离天亮还有几个小时。他们就地休息。保持好体力。一切等到天亮后再作打算。 周末的伤口沒有那么厉害。他自认为不用拿烧红的匕首來消毒。自己也承受不了那份痛苦。他自己用带來的矿泉水把伤口清洗干净后。就从包里找出一些消炎药抹上。伤口从火辣的痛转为丝丝的清凉。 出于敬佩。周末走到箫邦国边上坐下。箫邦国看他一眼:“小末。睡不着。” 这时候。虽说已经是深夜。这里也静的出奇。接着微弱的炭火光芒。周末看了一眼都在休息大家。也不知他们有沒有睡着。反正自己就是沒有睡意。周末说道:“萧叔叔。你的脚沒事吧。” 箫邦国轻轻挪动一下腿。稍微改变一下姿势使自己坐得尽量舒服点:“沒事。这点伤算什么。当年在部队的时候。我这条腿......”忽然。箫邦国看着他的右脚迟凝不言。似乎有什么苦衷。 虽然灯火微弱。但是箫邦国这种欲言又止的表情更加勾起周末的好奇心。他本以为箫邦国会说说他这条腿的故事的。谁知箫邦国忽然说道:“小末。你的伤沒事吧。” 周末xiele口气。好奇心一下子被无声打压下去:“沒事。只是点皮rou伤。已经处理好了。甲虫沒有钻进去。” 对于箫邦国的瘸脚。周末还是有很大兴趣知道。于是周末拿出两根烟。帮他点着一根。然后点着自己的。他想试着探问箫邦国。如果他不想说。那就各自抽着烟。也不至于尴尬。想想抽烟还有冲缓尴尬氛围的作用。
于是周末抽了口烟试问道:“萧叔叔。您跟我大伯是不是很熟悉呀。” 箫邦国抽了口烟。吐出一个烟圈:“有时候这个烟还真是个好东西。可以缓解一下疼痛。”他看了一眼香烟嘴:“你小子不赖嘛。抽这么好的烟。还是1906。” “呵呵。朋友送的。” “沒错。”箫邦国说道:“你和你大伯认识有十几年了。趁今晚睡不着。要不我就跟你讲讲故事。” “好呀。”周末一下子就精神起來。坐立一下身体。抽一口烟。 这正是中了他的下怀。本以为要说破了天。箫邦国也不一定跟他说这一段呢。周末还在肚子里以最快的速度准备好一些企图能够诱惑箫邦国说他和周易的故事。从而知道他的瘸腿是怎么回事。看來不用那么费劲。 箫邦国若有所思地说着。开始的时候。他说的。周易都已经跟他说过。听起來也沒觉得有什么特别和新鲜。就是把故事重听一遍而已。 但是说到腿的时候。周末精神不打一处來。胃口一下子被提了起來。 原來。箫邦国的腿是在十几年前的出事了。当时的他还沒有退伍。他所在的工兵团在湖南负责排除抗战时期残留下來的地雷。也就是在雷区排雷。 记得那是一个雨天。当他从雷区里排除一颗地雷的时候。部队里忽然接到一个紧急任务。说是有人赶着一批羊为了躲雨而误入雷区。羊群被炸得几乎全部死亡。而放羊中年人也脚踩地雷。 箫邦国奉命前去排雷。可是在排雷的过程中。由于那个放羊的男人过于紧张。腿软了。在这生死一瞬间。箫邦国出于军人的本能。眼看就知道不能成功排雷。他使出全身的力气把牧羊人推飞出去。 轰隆一声巨响。箫邦国倒在了血泊里。他被送到军区医院抢救过來后。腿被炸断了。 箫邦国拍拍大腿:“这条腿里。三分之二都是钛合金。老子是幸运的了。不用靠拐杖來行走。有些战士为了排雷牺牲了年轻的生命。” 他手里夹着的烟快烧沒了。他正要抽一口。只好扔掉。周末见状。连忙又递给他一根。帮他点着。 这时候。周末发现他的眼睛发红。关心道:“萧叔叔。不好意思。让您想起了伤心事。” 箫邦国弹弹烟灰:“小末呀。你是不知道。你沒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不知道什么叫战友情。我是真的想他们呀。都是些曾经同生共死兄弟。” 他夹烟的两根手指头在颤抖。眼睛越发的红。一滴眼泪就那么轻易掉了下來。但那是有绝对分量的。它所包含的情感无法言语。一般人是无法体会的。 看得出他是一个重情义的汉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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