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邪之北海流宫_第29章 梦回首不堪岁月 父母亲似有所指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29章 梦回首不堪岁月 父母亲似有所指 (第2/3页)

分金定xue之术不在话下,至于触类旁通地窥得了些天道命理,自然也在情理之中了。只是蹊跷的是,父亲的“没有缘尽”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去世的时候自己和母亲可都是在身边守候,什么原因导致他要把两个人区别对待呢?

    父亲的话里有话,正南很想开口问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可随即就意识到眼前的情景只是自己记忆的投影罢了,不可能会因他原本不存在于彼时彼景的提问而获得任何回答。可他还是觉得这场幻觉来的莫名其妙,除了让自己如此身临其境地见到早已逝去的父母之外,别无更多的意义,要说起来如果是哪次喝多了做梦倒还好理解,可在这步步涉险的环境中,突然让他回到20几年前,对于这场梦境的制造者——这座里里外外都透露着怪异的古墓来说,使出这样的招数到底是个什么路数?

    正南困惑不已,可此时父亲却不再说话,转而用一种几近极限的慈祥的眼神看着他。

    正在这时,屋门忽然被人一脚踹开,三四个衣着板儿绿膀大腰圆的小伙子,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其中两个人急速奔到正衡的身后,将他的手臂别到了身后,领头则是上纲上线地心口胡诌一通后,这才言归正传地问正衡:“谁让你回来的?”

    父亲被人如此欺负,正南在一旁早就火冒三丈,对着制服了父亲的那两个青年抬腿就踢,可腿脚自对方的身体穿过,非但没有伤及他们,自己反倒一个踉跄,险些撞在墙上。

    正南情急之下竟然忘了自己从头到尾都只是个看客,可眼见父亲的脑袋被身后的两个人越按越低,一时间又急又气,却又想不起来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好在母亲听到了喧闹后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立刻板起脸孔指着闯入者的鼻子斥道:“你们哪个单位的,怎么还敢闯到我家里来了?”

    领头的显然认识母亲,趾高气昂的神情立马消了七分,可还是梗着脖子道:“王主任让我们来把老正带回去,他说批判大会还没结束呢,老王怎么能自己溜回来?”

    “哪个王主任,县委的王胖子?当年我父亲打鬼子的时候,他王胖子只是他手下的一个警卫员,怎么,现在一朝得势就目中无人了?你回去叫他亲自到来跟我讲,讲的清楚的话,我们家老正任由他发落……”

    领头的见势不妙,赶紧让手下把正衡松开,皮笑rou不笑地赔了个不是,扭头就要出去。临走前,有意无意地踢了脚横在他面前的椅子。

    正南忽然记了起来,自己当时就坐在这张椅子上,被对方这一踢之下,立刻嚎啕大哭起来。

    正南这次进入的幻境发生在他一两岁时家中的一件事,因为那时他的年纪实在太小,以至于很多事都只有模糊的印象,更多的则是记不太清了。正当他打算故技重施,用自己的血破除这一幻觉的时候,忽然闯进来的几个人打断了他的这一想法。

    闯入者穷凶极恶,一副得势的狗腿子模样,可令正南更加不满的是,在这群小人面前,父亲正衡的表现实在太过窝囊了,非但没有任何反抗,更是吭都不吭一声,不仅与母亲后来给他讲述的往事中对父亲的描述大有出入,更是距离邪魔口中勇者无畏的摸金高手形象千差万别。

    正南由此越发急火攻心,对着闯入者就踢,可他随即意识到自己面对的只是记忆的投影罢了,眼前的所有人,包括父亲在内都并不是真实存在的。

    好在母亲及时出现,化解了这场争端。母亲虽然受到父亲成分的牵连,在政府工作中并不得志,可借助那时已经逝世外公留下的余威,多少还能对那些混混起到些威慑作用。印象中,母亲在他年幼时反倒充当了更多的保护者的角色,正因如此,他的记忆几乎都被和母亲的相依为命所占据,而对父亲的一切印象,也差不多全都来自于母亲在他去世后的回忆……

    闯入者被母亲一顿喝斥,毕恭毕敬地放开了父亲,可转身离开时,不知是无心之失还是有意为之,踢了一脚半挡在门口的椅子。这一脚不算严重,只是令椅子稍微移动了些位置罢了,可儿时的正南立刻哭闹起来。

    正衡刚被人放开了手臂,开始脸上还堆满了笑意,可此时见状竟然瞬间变了一副模样,顺手抄起灶台上的锅铲,一甩手对着闯入者就飞了出去。

    几个人刚走到门口,却听“当”的一声,锅铲深嵌进了门框上,距离领头的脑袋仅有几厘米的距离。

    闯入者显示莫名其妙,紧接着怒从中来,纷纷转过身来想要讨要个说法。可就这么不到一秒的时间里,正衡竟然又摸了把菜刀疾驰而至,一下就抵在领头的脖子上。

    正衡手中的菜刀并不锋利,可还是在领头的脖子上压出一道刀痕,立时疼得他“哇哇”大叫起来,招呼着手下快来帮忙。可刚有个人朝上靠了半步,正衡随手把锅铲从门框上拔下对着他横着一挥,“啪”的一声拍在他的脸上。

    那人被锅铲这么一拍,还没来得及捂着脸叫疼,受不住如此强力而先是身子一斜,一下侧倒在了地上,捎带着还压倒了另外一个同伴,两个人在地上打了几滚,愣是疼得半天都没有重新爬起。最后一个人见状哪还赶上,连连退后几步,靠在墙壁上,口中唯唯诺诺地说:“大哥,大哥,别这样,都是阶级兄弟……”

    正衡将锅铲丢在地上,看都不看他一眼,只对着领头的一字一顿地说:“你们怎么对我都没关系,但对我儿子,哪怕有一丝一毫的敌意,那都是对我耐心的极大挑战。今天,你碰了他一根寒毛,明天,我就让你用脑袋来偿还——你信不信?”

    带头的油头粉面,哪里见过如此阵势,吓得抖若筛糠,“哇”的一声哭出声来,要不是脖子架在菜刀上,肯定早就跪在地上大呼求饶了。可正衡却仍旧不依不饶,反而将脸贴得更近他一些,恶狠狠地重复着问道:

    “你信是不信?”

    “信——信信信信信……”带头的几近哀嚎了,“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