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邪之北海流宫_第26章 罗生门各执一词 说到底是谁死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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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章 罗生门各执一词 说到底是谁死了 (第1/3页)

    司徒方说于世达已经死了的时候,正南开始还略微一怔,立刻就说这不可能,因为就在差不多半个小时之前,自己还在上面的天桥上看到过他。

    司徒方没有立刻辩解,反而是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盯着正南好一阵,就好像他是个精神病患者一样,令他浑身上下都不自在起来,不过正南自认没有一点问题,虽然经历了这么多波折,但如果队伍中会有人因此而神智不清甚至精神崩溃,那也绝不会自他开始。他觉得司徒方既然说于世达已经死了,一定会做出充分的说明,不妨就先听听他的说法,然后再作判断也不迟。

    司徒方再次叹了口气,将他和三个人的经历讲了出来。

    原来,于世达、司徒方和王贵三个人在乌兰乌德州与大部队分开之后立刻朝预测地点赶去。其实原本那个地点距离乌斯季巴尔古津镇的直线距离并不远,不过其间被一条狭长的水域分隔开了,要绕道一百多公里的山路,反而不如从乌兰乌德州直接前往来的更加容易些。众人在乌兰乌德停留的时候做了不少功课,最终确定了兵分两路的计划,打算是正南一方到了乌斯季巴尔古津后找寻落脚的地方,可能的话租一条渔船,待到临近夏至的时候众人乘船前往;而于世达三个人则是先行到预定地点探路,但他们的工作性质也只是限定在了探路这一点上,临行前曹沝和正南都反复强调,无论遇到什么样的情况都不可以轻举妄动,一定要在与大部队会合后再做计议。

    于世达、司徒方和王贵这个组合是经过曹沝和正南仔细斟酌后确定的,他们认为于世达精于盗墓,司徒方偏重于科学,王贵这个考古专家出身的人介于他们之间,可以起到平衡的作用,在碰到紧急情况时应该可以确保万无一失,更何况被任命为临时负责人于世达是个老江湖,比较而言,正南对他较之曹沝更加信任。

    三个人开着一辆越野车离开乌兰乌德,开始还沿着西行的公路行进了三十公里左右,进而转入向东北的一条土路,按照这个速度来看,应该在傍晚就可以到达贝加尔湖的边缘,道士只要随便支起个帐篷熬过一夜,明早差不多就可以到达准确的地点了。

    然而走到日已西斜的时候,酣睡的司徒方在骤然停住的汽车上惊醒过来,只看见开车的王贵摇下了玻璃窗,与外面什么人交谈着。司徒方觉得有些奇怪,从后座一跃坐起,这才看到原来车外是个亚裔的游客,背了个巨大的旅行包,正向王贵打听怎样去乌斯季巴尔古津镇。王贵勇蹩脚的英语说了几句,对方似乎还是不明白,后来才发现原来他也是从中国来的,只不过世代居住在中朝边境上朝鲜族,汉语不算流利却可以勉强交流。

    王贵的母亲也是朝鲜族,在这偏远的地方碰到了半个老乡自然是喜出望外,立刻让对方上到了车上,告诉他说他们差不多明天也要去乌斯季巴尔古津,如果愿意的话可以同行。

    背包客上车的时候,坐在副驾驶上的于世达暗地里给王贵使了个眼色,意思是怎么可以随便在路边搭客?司徒方也觉得不太合适,毕竟这里荒郊野外的,西伯利亚的治安一向不好,当地人或多或少都有些反对华人的情结,再说他们一行人是去探查盗墓的地点的,这样的行动要隐瞒都不容易,怎么还主动招惹不相干的人?

    也不知道王贵是真没看见,还是有意忽略了于世达和司徒方的反对,只顾着与背包客攀谈,丝毫不以为怪。将近半夜的时候,一行人终于找到了露营的合适地点,四个人合力搭起了两顶帐篷,然后分成两对,各自休息去了。

    司徒方是个体弱的知识分子,这些天来的旅途奔波早就令他有些不堪重负,脑袋一碰到枕头立刻沉沉睡去,直到半夜忽然被似梦似真的一声惨叫惊醒,这才发现原本睡在旁边的于老爷子不见了踪影。司徒方拖着沉重的步子在帐篷周围走了两圈,仍没看到于世达,这才到王贵所在的帐篷寻找,走到门口的时候却听到里面有窃窃私语之声,心下觉得奇怪,脚步便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

    虽是盛夏时节,西伯利亚地区的夜晚还是比较阴冷,风声很大,司徒方只勉强听到帐篷里面传来人声,却无法分辨究竟是谁,只依稀听到一个人对另一个人说道:您拿不到的东西未必我也拿不到,对它我可是志在必得了——要说起来您现在这个状态貌似不再需要它了,何苦还抓着不放,不如成全了别人,也好落下一个礼让的好名……

    司徒方一时不明白这番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在他睡觉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亦或是又有外人来了,借宿在王贵的帐篷里面?

    正疑惑的时候只听另一个声音阴笑了一声后道:就凭你这点本事还想打它的主意,也不称称自己究竟有几斤几两,我在这里等了几十年,没想到等到的是你们这样的角色,说句不好听的,别说是那墓xue你无论如何也进不去,就算是我安排在外面的机关都足以要了你的小命,看在你我师出同门的份上,还劝你早点回头,毕竟这个斗可不是谁都能倒的……

    那人话说到一半停顿了一下,紧接着另有所指地继续道:尤其是像这种只会在门外偷听的人,实在都只是鸡鸣狗盗的乌合之众而已。

    司徒方听到这里一惊,知道自己的行踪已被发现,下意识的就想偷偷离开,以此避免不必要的尴尬,哪知道还没转过身来的时候忽然感觉头部被什么东西重击了一下,立刻就失去知觉栽倒在了地上。

    再次醒来的时候,司徒方发现自己已经身处在漩涡中的平台上了,旁边坐着的王贵见他安然无恙,放心地舒了口气。司徒方问王贵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王贵支吾了半天,却始终也没讲出个所以然来,只说现在他们身处险境,还是先想办法出去再做计议。

    司徒方觉得事情分外蹊跷,自己明明是在野外营地上,怎么会被移动到了这个奇怪的地方,满眼望去四周都是旋转地水流,唯一的光亮都来自王贵手上的荧光棒,再看平台上时才发现,自己的所有随身物品一应俱全,全被整齐地码放在刚才他起身的地方。

    司徒方忽然想起在营地上听到的谈话,觉得王贵肯定对他有什么隐瞒,虽然谈话的内容对他来说不甚明白,不甚明白,但他至少从中听出与他们此行的目的有关。他进而又想到了那个背包客,和王贵两个人同住在一个帐篷内,难道王贵与背包客原本就是认识的,之前在公路上的偶遇只是故作姿态?

    司徒方是个爽直的读书人,遇事不懂得隐忍待发,既然有这么多的疑问,自然也毫无讳言地逼起问王贵。想不到王贵顾左右而言他,只说让他去看看位于平台中央的那个锁具,是否有办法可以打开?

    司徒方怒了,索性扭过脸去不再理会王贵。他预感到对方肯定知道些什么,而那才是他们陷于此地的关键,如果不能了解个明白的话,自己可什么都不愿意参与。王贵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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