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可怕植物(下) (第1/1页)
对付大型野兽的方法有无数种,但于我们来说,只有挖陷坑一种。我也实在想不出其他的,挖陷阱更加危险性小和省力的办法,因为即使在抗日战争时期,其对付东洋而来的日寇,其也是行之有效的;而再我看来没有比日本鬼子更狡猾的野兽了。 事实上,早期的爱国影片《地道战》、《地雷站》、《平原游击队》等,给我在这个世界的生活,带来了很大的帮助,我广大人民群众在面对“野兽”中表现出的机智勇敢,以及设计出来的各种奇思妙想的陷阱,都已经扎根在我的心里。 对挖陷坑这个项目我的原始伙伴都不陌生了,因为自从我到这个世界后已经挖了无数陷坑,小得可以捉到小跳鼠,大的可以杀死湖怪。 而从这只动物足迹来看,这似乎又是一只两栖动物,想象上一次杀死巨大水怪的壮举,让我自信满满,准备故计重施。 我对秃子表示,“要杀死这头怪兽!”他眼中满是不可思议的表情,几秒钟后,又欣喜起来,答应了。 然后,我就带着大力和大颧骨去挖陷阱。这个活要让他们两个干,因为他们两个力气大,还有就是,我们只带有两把用动物的下颌骨制成的铲子。 挖土必须要用铲子,如果挖土用土矛或者是棍棒,那就是“傻波依。”问题是还真有这么一群“傻波依”。这伙人见我让大力和大颧骨挖土,在头领秃子的号召下,也跟着忙起来,他们手里拿着各种家伙,其中就有土矛和棍棒。 这个情形有点象一群暴怒的农民兄弟在刨地主家的祖坟,他们因为被长时间的欺压,已经丧失理智了,使劲用手中的家伙戳、杵地面;往外面翻土。 我看他们干的热火朝天,就对一旁的唧咕表示,“那里有水?” 她眨巴了两下大眼睛,立刻表示,“愿意带我们去。” 然后就跑过去,跟正在指挥的秃子请示。 换做之前的世界,有些人就要开始怀疑了,怀疑我要带着他老婆要私奔,但是秃子没有,他表现的很大度,转过身来面朝我的方向,双腿并拢,双手摊在身前,慢慢分开——做了一个表示友好的动作。「秃子跟他老婆一样,是个天才!」 我立刻站在原地还礼-表示友好,唧咕就跑过来。 我跟她表示,“出发吧”, 她表示,“要等等。” 然后就有另外三个人扛着一截树,走到我们面前了。 我很纳闷:「这棵树跟采集水有什么关系?」但我还没来得及问,唧咕就动身了。 我和吗哪、大嘴还有能子,以及扛着树的两个人跟在唧咕后面,进入到一面的树林之中。 这里茂密的树林遮挡了绝大部分的视线,无法看到更远的地方,看得出唧咕对这一带比较熟悉,她带着我们在一片低矮的灌木林中三绕二绕,我就听见了水声,几分钟之后,河水就立刻呈现出来了。如果我没弄错的话,这就是我们之前跟丢的那条河流。 我们来到河岸旁,跟在后面的人,“哐铛”一声把这截树扔河里了,然后我就明白,原来是树上有个树洞,他们就是用这树来储存水源的。 说老实话,我们的存水工具也没比他们好多少,一个石头锅子和三个植物“水壶”;也就不能笑他们把大树当水桶用。 ——————————————————————————————————————— 我往水壶里灌水的时候,河面上有只几红头蜻蜓疾速地振动着翅膀,停留在水面上,一阵轻风吹过,它们飞离了,随之我闻到了一股沁人心脾的浓郁馥香。 这种迷人的芬芳,在刹那间袭击了我的嗅觉,这种味道,粗闻觉得一种大自然的草木香,而细品又觉得其具有青苔的香味之中还带有花香以及动物性麝香。 我寻着香味飘来的方向,四下搜索,发现了一种白色的小花。这种可人的花朵,长在一些布有荆棘的植物藤之中,花瓣很小,而且不是完全展开来的,半拢着散发着宜人的香味;它们如同娇羞的姑娘,琳罗出欲拒还迎的模样,另人砰然心动;我在不知不觉中倾注于这种弥散独特的香味,产生了幻望。 当时我看到了,蔚蓝的天空和白色漂浮的云朵,绿色的围栏之中一幢漂亮的房子,能子趴在屋前红白两色的狗窝里,吗哪穿着一身雪白的连衣裙站在有着酽墨色精致瓦片的屋檐下,微笑着向我招手,我如同着了魔一般向这种植物走去,靠近以后蹲了下去,伸出手去……
在这关键的时刻,我感到手臂上传来刺痛,然后眼前的一切都消散了。 周围依旧是茂密的丛林,吗哪还穿着那身原始装束,那种未开放的白色小花,在我的咫尺之遥,周围布满了荆棘;手臂被“唧咕”牢牢抓着,她一脸的焦急和惊恐,圆睁了双眼,高阔的额头反射着刺目的阳光。 「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我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两步。这让我感到恐惧,但问题是似乎只有我产生了幻觉,而其他人一点事都没有。 身边的“唧咕”还在一个劲地跟我表示,“危险。”吗哪也上来关切我, 我忙跟她们表示,“我没事了!” 我感到恐惧,并联想到了一本书上所描述的一种植物,为了印证这一点,当我发现了地上的草丛里有一只青蛙,就蹲下去一把逮住了它,顺手把这只两栖动物往这种带有小白花的植物上方抛去。 在那只青蛙掉落的一刹那,那些带有荆棘的花藤,如同长了眼睛一样,飞速地从四面八方伸来,将这只青蛙牢牢缠住。这只可怜的动物开始猛烈地挣扎,但四面的荆棘丝毫没有给它任何机会。 看得出这只青蛙在生命的最后一段时间极其痛苦,它不断抽搐、痉挛,甚至排出分泌物,但仍摆脱不了死亡的厄运,它的腿越蹬越慢,最后不动了;与此同时那些拢起的白色的花骨朵,慢慢绽放开来;直到伸直了花瓣;它在汲取了生命精华后,展露了更艳丽的一面;这另我想起,嗜血驻颜的女魔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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