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第1/1页)
初见那少女,严绍便有种惊为天人之感。 从马车上下来,严绍连忙跑到了翻倒的马车前面。“这位夫人,没什么大碍吧?”说着目光还偷偷瞥向那名少女。 那跌落地上的妇人也就四十出头的样子,气质极为出众,只是跌落马车的时候似乎跌伤了腿,因此难以站起。 这一下子可是让周围的人担心不已,尤其是一直陪在她身边的那个少女,更是焦急担忧。 “管亥,快帮夫人将马车弄好…”严绍猜测那少女多半是妇人的女儿或是亲近之人,有意讨好,连忙对身后的管亥喝到。 “是!”管亥一抱拳,走到了马车旁边。 这时听到严绍的话,那妇人连忙劝阻道。“不要了,公子,我这马车沉重,莫要伤到了你的这位下人…” 也不怪那妇人会这么说,她乘坐的车子的确是要比寻常马车大上不少,再加上如今正值冬季,车身四周都加有隔板,更显沉重。要是多几个人帮忙还好,可是看严绍的样子,似乎只是让那管亥一个人去做这事,其他的下人也都是陪在旁边一动不动的,似乎并不是打算帮忙的样子,难怪妇人会有些担心。 何况这妇人先前在马车上面,有隔板挡着,也没有看到正是武安国跟管亥两人将惊的马车给摁住的,自然不了解武安国的一身神力。 严绍连忙安慰道。“夫人不要担心,我这部下虽然粗鄙,却是骁勇过人,更兼有神力,区区小事难不倒他的…”说说还偷偷瞥了那少女一眼。 不想那少女似乎极为敏感,似乎是对严绍的举动有所察觉,只是抬头看了严绍一眼后,便立刻低下头来,到是让严绍有些尴尬。 那妇人到是没有注意到这一幕,只是有些担心,不过好像印证严绍的话一样,那管亥走到马车旁后,双手抓牢,猛的暴喝一声,沉重的车身居然就这么硬生生的被翻了起来。 如此神力,让四遭的行人都忍不住为之惊叹叫好,就连那少女也抬头看了过去,一脸的惊讶,让严绍自得不已。 毕竟这个时代,麾下能有如此勇士的似乎也没几个人了。 马车虽然已经被扶起,可是里面的东西却已经七零八落,不收拾一下根本就没办法坐人,何况那拉车的马也被伤到了,严绍也是有意讨好,连忙开口道。“夫人有伤在身,车架又已损坏,不若就由晚辈来送夫人回府吧…” 那夫人不疑有他,连忙感激的点了点头。 不过到也不奇怪,毕竟严绍的年纪当她儿子就可以了,那夫人自然不必担心严绍有什么坏心眼。何况看严绍鲜衣怒马,身后又有许多下人,且还有如管亥这般勇士在旁,似乎也是个有身份的人。 只是那夫人也有些奇怪,她家老爷在洛阳虽然不说是位高权重,可也有些地位,对洛阳城内的一些所谓才俊也多有了解,可是却从未听说过严绍这样的人物。 “只是老身上了车子,不知道公子该…” “绍正好可以骑马。”微微一笑,严绍开口道。“说来好笑,其实绍并不怎么喜欢乘车,倒是更喜欢骑马,只是身份使然,没有办法…” “这样…”那老妇人点点头,倒是在无疑虑,自然,那名少女也跟着一块登上了马车。 严绍虽然不是什么崇尚奢侈的人,可是却也绝对不会亏待自己,虽说马车上并没有什么豪华的装饰,可是却弄的十分舒服,到是让那老妇人有些惊讶。 “说来老身还要多谢公子襄助,不知公子是…” “举手之劳罢了…”说着严绍瞥了一眼车内的另一个少女。“在下严绍,青州北海人,黄巾起义时,因多立军功故蒙授北海太守一职,此次因有事特意来洛阳一趟,不想恰好遇到此事…” 听到严绍的介绍,老妇人微微惊讶的道。“不想公子年纪轻轻,就已经是一方郡守了…” 就连车厢内的少女,似乎也有些惊讶的看了他一眼。 虽说到了后来的那段时间,区区一个太守似乎已经算不得什么了,可是至少在这个时期,太守这个职位还是很有些权势的。 不见十八路诸侯起义的时候,一多半都是太守,只有少数几路才是刺史而已吗? 与此同时,老妇人也自我介绍了一下。 原来她是豫州刺史王子师的妻子… 提到王子师,严绍微微觉得有些熟悉,只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究竟是谁来着。 这个时候,刚刚返回的孙观架马来到严绍身边,轻轻耳语道。“就是前段时间得罪了张让等人,最后被下狱的那个王允…” “啊!”听到这个,严绍总算是想起来了。
与此同时,车子里面的老妇人也有些尴尬,显然也想的出来孙观刚刚究竟说的是什么。 说到这个王允,作为穿越者的严绍自然是如雷贯耳。 当然,这其中多半的功劳都在他的那个‘女儿’身上,剩下的一部分则是他将大汉中兴的机会毁掉这件事上。 至于王允下狱的事情,严绍到是也曾经耳闻过。即王允征为侍御史不久,全国各地便爆发了声势浩大的黄巾军农民起义。为了迅速镇压起义,东汉政府特别选拜王允为豫州刺史,征辟尚爽、孔融等名士担任王允的从事,率领重兵讨伐黄巾军。同时还跟皇甫嵩跟朱儁等人一块,受降了许多黄巾败军。 在受降过程中,细心的王允从农民军中搜查到一封中常侍张让的宾客所写的书信,信中涉及一些与黄巾军有关的内容。张让是当朝掌权的大宦官,权势很大,极受皇帝宠爱。王允也不计较利害关系,他怀疑张让与黄巾军私通,便进一步追查,把其中的具体细节全部揭发出来,并且写成奏折上奏皇帝。汉灵帝大惊,立即召张让进宫,怒气冲冲地指责张让,并要他交待实际情况。张让一向在朝中自以为是,指手画脚,也没想到有谁敢在皇上面前揭露他,因此见到王允的奏章后吓得半死,急忙叩头谢罪。 灵帝本就有意偏袒张让,加上被张让的花言巧语所迷惑,自认为他无罪,也便不再追究。 张让脱罪后,对王允心怀忿恨,一心想伺机打击报复王允。第二年,张让终于找到一个借口,将王允逮捕下狱。不久,正好赶上朝廷大赦,王允免罪释放,还复刺史原职。可是,睚眦必报的张让并没就此罢休,没出十天,他又以另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将王允治罪,王允再度入狱。 那老妇人本以为在听说了自家的来历后,严绍必定会跟其他人一样避让,毕竟这个时候十常侍的权利几乎是滔滔熏天。 不想,严绍的态度反而要更热情了… 那可是貂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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