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爱恨晚_全部章节_第141章 给陆总洗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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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部章节_第141章 给陆总洗澡 (第1/1页)

    他犹自震惊,却不知夏蝉已经睁开眼,正满脸奇怪的望着他:“怎么了?你的脸色好难看。”

    十指微微在掌心蜷握,约克面无表情地站起来,笑眼里是几乎难以掩饰的愠怒:“恭喜你,终于完成心愿了。”

    被他这幅模样吓了一跳,夏蝉有点害怕地向后退了一步:“怎么看你的样子似乎不太高兴。”

    谁知只这一瞬,约克掀起眼帘,面上又露出往日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当然不高兴,小白妹的心愿了了,以后怕是不会再理我这个哥哥了。”

    只当他是在跟自己开玩笑,夏蝉松了口气,故作大方地拍拍他的肩:“怎么会呢?虽然你比较奇葩,但是我大肚能容奇葩人呀。”

    约克瞥她一眼:“嗯?”

    夏蝉忙改了口:“呃……没什么。”

    约克微微挑唇,勾起一个令人难以捉摸的微笑:“没什么的话,不介意跟清清哥来个拥抱吧。”

    不知怎地,这种笑让夏蝉心里毛毛的,她轻咳了一声,刚想拒绝:“光天化日的,抱什么呀?”

    约克却已经不由分说地抱了上来,而这一抱,他的眉头却缩更紧,向来写意的眼眸也跟着凝固了。

    ……

    夏蝉走后。

    烟雨蒙蒙的墓园里,喜鹊撑着一把红伞,悠悠地走向那个失魂落魄的人身边:“月情哥哥,又失败了吗?”

    那个被称作“月情”的男人没有回应,只是神色惘然的喃喃:“两年前,我是为什么失败?”

    喜鹊歪着脑袋想了想,然后脆生生地说:“因为那个人的阻扰。”

    “月情”皱了皱眉,温柔的眼里是刀刺般的寒冷:“那个人类。”接着眉头又是一缩:“难道三年前,我其实是成功了?”

    喜鹊越听越糊涂,不解地摸了摸脑袋:“月情哥哥,你在说什么啊?”

    “月情”忽然回过头,神色凝滞地问:“鹊儿,怕不怕再用一次禁术。”

    “有月哥哥给我撑腰,我才不怕呢。”喜鹊满不在乎地仰起脸,片刻后,又茫然地问,“只是这次,你又让我做什么?”

    “月情”微微眯眼,一字一句地说:“把他……召回来。”

    “啊?”喜鹊张了张嘴,有些为难地看住他:“可是两年前,他就已经……”

    “月情”摇头,一双桃花眼缓缓瞟向四周的虚无,声音里是让人无法怀疑的笃定:“我还能感觉到他的气息,就在我身边。”

    ……

    回家的时候,夏蝉才发现陆予彬正站在家门口。

    他也不进去,只是面无表情地靠在门上,修长的身子从上到下都像在水里泡过一般,湿哒哒的连头发都在滴水,显然是被方才的大雨淋了个结实。

    夏蝉一呆,过了片刻,伸手握住陆予彬的手,才发现他的手冷得像是一块冰。

    “这么大的雨,你就不知道躲一躲吗?”她有些心疼。

    陆予彬闭着眼睛,低声说:“我在找你,没留神下雨了。”

    听着他孩童般的话语,夏蝉咬唇,都怪她,忘记现在的陆予彬已经不是从前的陆予彬了。明明知道他脑子有问题,她又怎么能丢下他一个人在家?

    她正在自责,没留神陆予彬却一把握住了她的手,人也靠在她的肩上。

    夏蝉又是一呆,下意识地挣了挣。

    陆予彬道:“我头晕,让我靠一会儿。”

    夏蝉将信将疑地摸他的额头,确实有些烫。也是,淋了一下午的雨,头不晕才怪呢。

    她叹口气,母性大发地抱着他的腰,将他扶进屋,又把一个毛毯丢给他:“我去给你放热水,你还有力气就先把衣服脱了,拿这个捂一捂。”

    陆予彬点点头。

    自从陆予彬生病以后,夏蝉作为罪魁祸首,自然就承担起了照顾他的责任。可是照顾照顾着,她却发现陆予彬变了。变得太奇怪。

    每天一见到她,他就撒娇卖乖求宠爱,跟以前的他简直判若两人。时间久了,夏蝉还真把他当成了一个孩子,而她自己则是他的代理母亲。

    母亲教训孩子,方法总多的是,想到这一点,她颇为自得,心想以后就算真有了孩子,这下也长了不少经验。

    只不知……她能不能有一个陆予彬的孩子。

    想到这里,她脸颊微红,试了水里的温度刚好,忙站起身,招呼陆予彬进来泡澡。

    毕竟他还晕着,夏蝉不放心他一个人呆在里面,就搬了椅子坐在浴室门口,陪着他。

    没一会儿,里面传来他的声音:“我找你的时候,看到一个男人。”

    “噢。”他说话时,夏蝉正在拿吹风机吹他的睡衣,希望他待会儿穿上时能暖和点。

    “那个男人抱着一个女人。”

    “噢。”

    “那个女人是你。”

    “啥?”夏蝉手一抖,差点没把吹风机摔了。

    “是不是你?”里面的人又问,声音很平静,听不出情绪。

    “可能是吧,不过……”

    他问这个干什么?难道他在吃醋?难道他淋了一下午的雨,只是因为他看到自己和约克拥抱,所以吃醋?

    可医生不是说,他现在的智商只相当于一个八九岁的孩子。八九岁的孩子哪里晓得吃醋?不过,也有可能他比较早熟。

    夏蝉想着,忽然问:“如果是我,你那时候怎么不叫我?”

    她等着陆予彬回话,浴室里却久久都没有声音,甚至连水声都没有。她心里一愣,心想他淋了雨又发着烧,不会是真晕在水里了吧。

    心里顿时着了急,夏蝉也顾不得许多,三两步走进去,浴盆里满满的都是奶白色的泡泡,鼓鼓冒冒,也看不见他的人。

    夏蝉喊了两声,没人应,她更怕了,伸手就往往里捞他。

    捞了两下果然碰到个硬物,还guntang烫的,夏蝉估摸着是他的手臂,也没多想,上下拉了几次。

    这一拉,忽然听得有人闷哼了一声,似是极难受,又似是极舒服才能发出的那种音调。

    夏蝉心急如焚,蹲下身子还想再拉,冷不防陆予彬从水里坐了起来。

    “你怎么躺在里面,吓我一跳。”夏蝉看着他,心有余悸地抚了抚胸口。

    “我冷。”陆予彬仰起头,理所当然地瞅着她。

    真拿他没办法。

    “那我去给你拿睡衣,我刚烘好的。”夏蝉叹了口气,转过身刚要走,冷不防他又握住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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