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大义_第七章 野云渡结巴用计(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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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野云渡结巴用计(上) (第2/2页)

马长风的腿,撒娇道:“我在家都闷死了,你就让我跟着你跑一趟镖吧。”

    “不行,这一路凶险,可不是闹着玩。”司马长风道。

    两人说这话,“断臂客”黑虎和大队人马赶了过来。月容赶到黑虎跟前,撒娇道:“好大叔,你为我求求情吧。”

    “断臂客”下了马,走到司马长风身边,道:“你既然对她在家里不放心,何不让她跟在你身边,咱们这么多人,还保护不了她吗?”

    司马长风想了想黑虎的话有道理,平时月容就是被苏如烟惯坏了,我不在家她更不听苏如烟的话了,倒不如让她跟着,在我眼皮底下廖也没有什么差错。这样想着,司马长风板着脸,用手指着月容道:“这可是你大叔求的情,你要给我听好,让你跟着也可以,不过你这一路要听话,否则,以后我不会让你出门半步。”

    月容见司马长风答应了,高兴道:“听话,听话。你说什么都听。”说完,跨上自己的马,催促道:“咱们走吧。”

    司马长风没搭理月容,转向后面的镖师道:“小六,你过来。”

    一个精瘦的少年走到司马长风身边。司马长风吩咐道:“你回镖局,告诉冷无情月容跟我走了。”

    小六领了命令,返身回了镖局。司马长风带着其他镖师,逶迤北上,朝京师赶来。三日后,方出了浙江地界。当时六月天气,炎热难当。更兼中午赶路,烈日当头,人马疲劳。镖师们都低头赶路,大汗淋淋,无精打采。月容虽带着粉色纱巾帽子,却也抵挡不住火辣辣的阳光。整个人是香汗淋漓,娇喘吁吁。她几次都想叫住司马长风,休息片刻,但想到这次是自己要求来的。若吃不了苦,肯定会招司马长风的讥笑。是以,强行忍住。

    众人又坚持了一个下午,日落时分,到了一个山村,村头有家客栈,门前的酒旗写着“杏帘在望”四个大字。司马长风传下命令,停止前进,休息一晚,明日再赶路。镖师们急急赶着镖车进了客栈。店小二笑着迎出来。结巴吩咐店小二预备几间上好的客房,再备几桌酒席。然后,牵着马车,去了客栈后院。司马长风等人直接进了房间。

    房间有两层,上层是客房,下层是个大厅,摆着数十张桌子。客栈的生意还不错,有五六桌客人。司马长风仔细看了看,出了靠窗坐的瘦子长得贼眉鼠眼,形象可疑。其他人都是憨厚之人,想必是附近的村民。

    结巴栓马后来,招呼众人坐下。司马长风吩咐大家随便吃饭,但酒尽量少喝。一阵风卷残云,众人饭饱回房休息。月容找了一间清净的房间。进去后先把包袱放在桌子上,然后打开窗户,整理了下床铺上的灰尘。方要脱外套,外面有人敲门。打开门,司马长风进了房间。月容问:“你来做什么?”

    司马长风没答话,四下看了看,走到窗前,把窗户关上,转身道:“出门在外要时刻当心。你一个女孩子家不要开窗户,以防有贼人从窗户进入。”

    “有贼进来更好,我正愁这一路上没有一个贼人,怪沉闷的。”月容遗憾道。

    “现在知道闯江湖的辛苦了?”司马长风道,“我看你以后还要不要出来。”

    月容拉着司马长风的衣袖,正经问道:“爸,你有没有骗我?以前我听大叔说江湖是如何凶险,如何刺激。我怎么没有遇到。还有,以往你们走镖时必定有劫镖的,这次怎么没有。要不你把你几个金佛拿出来,也招来几个贼人。”

    “胡闹,照你说咱们走一趟镖要天天打架才好?真是小孩子家注意。”司马长风走到桌边,打开月容的包袱,里面放了一些胭脂水粉。司马长风四下看了看,从怀里拿出一个方形盒子,放进包袱里,急忙包上,道:“我先把那件东西放到这里面,你可要保管好你的包袱。”

    “放心好了,我会成为你最出色的镖师。”月容拿起包袱,放在床头处。

    “你赶快休息,明天要早起走镖。”司马长风说完,离了房间。月容关好门,脱了外套,躺在床上,不多时就出了一身的汗。在家里,睡觉时有丫鬟打扇。如今一个人,方体会到了夏日的艰辛。睡不着,月容翻身下床,悄悄地开了房门,把头探出门外,看到其他的镖师都已入睡。她蹑手蹑脚下了楼,来到房外,月光如水,繁星闪烁。更有丝丝微风吹来,真是有说不出的惬意。月容一时兴起,踏着月光,来到客栈后院。

    突然,她看到马厩里有个黑影闪了闪,心里一惊,暗道:“莫非是贼人?”她拔出佩剑,悄悄从外围绕到马厩对面的一颗大树旁,隐身树后,暗中看到有个人影在一匹马旁晃来晃去。月容看了半天,复想到那匹马正是自己的。不好,有人劫镖。月容急忙离开,跑进司马长风的房间,急声说道:“不好了,有人劫镖。”

    司马长风正与结巴下棋,见月容闯进来,只是瞟了一眼,依旧不慌不忙地下棋。月容以为他们没有听到。又大声说了一遍。司马长风拿起一个棋子,深思片刻,道:“这下你的天元可就保不住了。”

    “也未…未必。”结巴道。

    “你有办法破解?”司马长风问。

    结巴拿起黑子,放在棋盘的另一个角落,道:“我…挂你…的犄角。”

    “你这招作何解释?”司马长风问。

    “将计就…计。”结巴道,“借…借敌之…力,暗度…陈仓。”

    “好计,好棋,我输了。”司马长风甩下棋子。

    月容向前拉着司马长风的衣服,怒道:“你们还有心下棋?有人劫镖。”

    司马长风白了月容一眼,训斥道:“深更半夜,你吓嚷嚷什么,赶快给我回房睡觉。”

    月容望着司马长风,咬着嘴唇,一脸委屈。见司马长风根本不相信她的话,一拧身,跑了出去。司马长风走到门口,看着月容的身影,无奈地摇摇头。从司马长风屋里出来,月容又径直去了后院,她要亲自拿住那个贼人,带到司马长风面前,也好让司马长风相信自己的话不假。

    可惜,天不遂人愿。月容再次来到后院时,已不见那贼人的身影。月容不甘心,就蹲在马厩里,等了半个时辰,没有人来。最后,实在太困了,才丧气的回到房间。躺在床上,立刻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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