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白家爷爷 (第1/1页)
“这是灸日,我们的好兄弟。【】翠心,你又替二弟去买那个?”白天佑打开少女手中的竹篮看了一眼问道。 “是的,大少爷。五日前三少爷和四少爷出发去皇家魔武学院了。”说到这里,翠心凑近几人,小声说道,“表小姐来了,大少爷。” “什么?!她怎么来了!”突然,白天佑大叫一声。引得灸日几人诧异的看向白天佑。 “大表哥!你回来了!”一个穿着红色法师袍的少女从院内走了出来,灸日发现,少女走出来之后,包括冷沐风在内,除了他自己,几乎所有的雄性都在同一时间对夜成遥投去了同情的眼光。 “唉,沐风,这怎么回事?”灸日拉了拉冷沐风的衣角,小声问道。 “这是天佑的表妹,白灵澜,小时候一直说非天佑不嫁,弄得天佑有家不敢回,两年前,成遥跟我们一起来天佑家,被她看上了。移情别恋了……”冷沐风话语中落井下石的意味绝对比同情的多。 “大家别站在这了,进去吧。翠心你去给二哥买东西吧。”白灵芸拉着夜峦率先走了进去,岳凌辰和白天佑紧随其后,临走前,再次同情的看了一眼夜成遥。 “成遥哥哥,人家在天岚山等了你那么久,你都不来看人家。”边说,白灵澜边弱弱的捶了夜成遥一下。 看到夜成遥投向自己的求救的眼神,灸日猛地拉起冷沐风,“沐风啊,我饿了,你对帕斯城熟吗?” 大哥,看我的眼神啊!对着冷沐风一阵挤眉弄眼,撇了一眼夜成遥,又撇了一眼白家大门。冷沐风无声的哦了一下。 “成遥!灸日饿了,你先带他进去吧。我去买些咱们明天上路要用的东西。”冷沐风特意咬紧了明天两个字。 “沐风啊!我和你一起去!”夜成遥迅速拉着冷沐风离开了,只留下灸日和白灵澜还站在那。灸日仔细地上下打量了白灵澜一番,其实白灵澜也算是个小美人,怎么夜成遥和白天佑都像躲苍蝇一样躲着她呢? “灸日,快进来啊,你怎么还在这站着。”白灵芸走了出来,拉着灸日走了进去,全过程,无视白灵澜到了极点。 “呃,好。”灸日跟着白灵芸走进了白家。白灵澜也低下头,跟在了白灵芸身后,在白灵芸看不到的时候,看向白灵芸的眼神,满是嫉妒和怨毒。而这些,灸日都没有漏掉。 对于灸日来说,从和夜成遥他们要做兄弟开始,夜峦和白灵芸就都是他灸日的meimei。怎允许他人欺负! 一刻钟后,灸日和白灵芸走进了正堂,上方两把古檀木制的太师椅上,右边的位置空着,左边是一位八十岁左右的老人。 “爷爷,这就是灸日,孙儿的结拜兄弟。”白天佑坐在下方左手边第三个位置。看到灸日走了进来,站起来,拉着灸日像献宝一样,跟老人介绍。“白爷爷好!”慈祥的双眼,看向灸日时,流露出的一丝精光。让灸日肃然起敬。那是对强者的尊敬。 “天佑啊,你这小兄弟很好啊!”灸日,是那个家族的人吧。呵呵,小家伙,让我看看,你能有什么本事让那个家伙十年闭关不出。“天佑,别让灸日站着了,快带他坐在你旁边,介绍给你爹娘认识。” “是,爷爷。” 第一个椅子上坐着一个和白天佑八分像的男人。“灸日,这是我父亲。” “白伯父。” “嗯。”和白天佑爷爷不同的是,白天佑的父亲很冷淡,甚至可以说是不屑。 下一个,是一个美艳的妇人。“娘,这是灸日。” “好孩子,让伯母看看。”也不容灸日拒绝,妇人拉着灸日坐在了白天佑的位置上,就在她要说什么的时候,白天佑的父亲一声轻咳,瞬间让激动的妇人平静了下来。“伯母?您想说什么吗?” “伯母是想说,你都和天佑结拜了,这就是你的家,以后要常回家知道吗?”妇人慈爱的看着灸日,两只手牵着灸日的手,看起来灸日更像是她的儿子。
“娘,我也那么久没回来了,怎么没见你想我啊。我怎么感觉灸日才是你儿子啊。” 白天佑半开玩笑的说道,没想到妇人却像没看出来一样,说道,“灸日就是我儿子。” “啊?”白天佑看了看灸日,又看了看父亲,最后看了看母亲,“娘,您开玩笑的吧。” “娘没开玩笑啊,灸日不是你的兄弟吗?那灸日不就也是娘的儿子了吗?” 灸日和白天佑同时松了口气,“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娘她什么性格,你是不知道啊,你不在的这几年,娘可想着你呢。你倒好,一次也不回来看看。”最后是一个和白天佑差不多大的少年,少许指责,更多的是看见白天佑的开心。 “二哥,你就别抱怨了,大哥也是逼不得已啊。”白灵芸娇笑着看着刚坐下的白天佑。 “沐风,前几天我收到你父亲的信,信上说,希望你有时间能回去看一眼。你娘她也不是故意的。”白老爷子看向坐在角落里,一声不响的冷沐风。 “沐风心里明白。爷爷不必多说了。”依旧是冷冷的声音,却带着一丝复杂的情感。“沐风,有些事过去了就过去了吧。”白老爷子再次劝说到,这一次,冷沐风却没有说话。 “哎,我老头子老了,比不得你们年轻人了。想当年,我和几个老小子和你们一样大的时候,也想干一番大事业,当初十几个兄弟,现在也只剩下四个人了。看到你们,就好像看到了曾经的我们。”白老爷子越说,声音越低,最后,白老爷子站起来,走了下来。 “你们几个小子,给我放心出去闯,谁敢惹你们,削回去!爷爷给你们挡着!”最后白老爷子走到灸日面前,拍了拍灸日的肩膀,又看了眼自己的孙女,最后看了眼灸日,白老爷子似乎还想再说什么,终是没有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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