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杀意 (第1/1页)
当那朵黑玫瑰的色泽慢慢的退去,双鱼座眼中的金色也在慢慢地消退,整个双鱼宫的金色都在慢慢的消退,这座圣山之上的无数年来笼罩的那一抹金意在双鱼宫的位置好像无形间变得淡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明亮的白色意味,这种意味不代表整个空间就变成白色,而是变得很清爽,很透亮,就像是一个人在雾霾的环境中待的久了会适应天空的颜色,好像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但是突然间天空变得碧蓝,空气变得透亮,连带着呼吸都顺畅了许多,那这个人再回到先前待的雾霾之中就会觉得厌恶感,和不舒服。 此刻的双鱼座阿布罗狄就是这种感觉,阿布罗狄眼中的金色已经完全的退去,双鱼宫中金色也完全的退去,这座双鱼宫就像是圣山中的一块别地,显得特别清爽,让人有些向往。 原本躺在泥土中的王厚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盘坐在那朵已经变成了白色玫瑰的黑玫瑰旁边,随着黑玫瑰的颜色彻底的消退,一个rou眼可见的白色圆圈出现在王厚的周围,慢慢地扩大着,被这圈扫过的那些玫瑰花,纷纷退去原本的颜色,变成了白色的玫瑰。 于是一个奇异的景色出现在了阿布罗狄的眼中,长满红玫瑰的山谷,在被这个圈扫之后,成了一片白色花瓣飞舞的海洋,微风习习,花瓣纷飞,就像是仙境,而这仙境之外还是那金意nongnong的圣山。 王厚睁开双眼,微笑着朝着阿布罗狄点了点头,而阿布罗狄也朝着王厚笑了笑,笑容中有真诚的情感,像是感谢王厚让他看见如此清爽的世界。 王厚站了起来,虽然还是穿着那件白鸟座的圣衣,给人的感觉已经和先前有了不同,就像是破茧重生一般,体内的那一颗纯白色的金丹正激荡出一轮轮强劲的波动。 一个内在很强大的存在,给人的感觉就会有一些的不同,这是灵魂上带来的感知,并不受外表的影响。 做为黄金圣斗士的阿布罗狄本事就有着强大的实力,即使面对一座真正的高山,在他的灵魂中也会将这座高山看成是自己随意一拳就可以炸碎的小土坡,然而此时的王厚却给他一种真正的高山大川的感觉,然他自然而然之间生出几分敬畏。 于是穿着黄金圣衣的双鱼座阿布罗狄,反而向穿着青铜圣衣的王厚施了一礼,这是对于强者的尊敬,在他们之间看来是十分的自然。而对于这世间的法则却显得无比的怪异。 王厚自然的回了一礼,然后轻轻地说了一句看来是大逆不道的话:“跟我一起吧,我会让你看见以前不曾有过的精彩。” 听到这话的双鱼座却露出快乐的微笑,好像有些期待,又有些感激的点了点头。 说完,王厚又开始前进,向着山顶的最后一座巨大的宫殿而去,阿布罗狄并没有跟着向前,因为他知道,这是王厚自己的战斗,别人的插手只会让这战斗变得无趣。 弥漫在圣域的歌声还在继续,王厚终于踏上了教皇厅前的台阶。 “真是高啊“王厚感叹道。九千九百级白玉砌成的台阶,每一级都有半人高,普通人需要手脚并用才能爬上这种几乎是为巨人设计的台阶。 “难道之前的圣斗士都是巨人么?”王厚心中有些恶意的为这个问题找一个不太靠谱的答案。 幸好进阶了,否则以筑基期的实力,说不上真的要手脚并用的爬上去吧。 在凝结了金丹以后,全身的能量凝聚在一处,很多之前不能使用的术法,在金丹期都已经可以使用,此时王厚一脚踩在了空处,不过这空处就像是有一块看不见的地面一般,支撑着王厚慢慢的走上去,这踏空而行就是金丹期的一种特殊能力,因为不是飞行,所以并不受这圣域禁空的影响。 虽然只是一项很鸡肋的能力,但此时用来,与这巨型阶梯却是相得益彰。 修者有着常人所不具备的体力和耐力,虽然阶梯很高,但对于王厚来说也就是餐后的散步,并不会消耗什么体力,站在教皇宫的阶梯顶上,王厚回头看着脚下的十二宫,就像是十二级巨大的阶梯一般延伸到山下那座火钟出,此时火钟上还有5团火焰在熊熊燃烧,意味着还有五个小时的时间,嘴角微微的翘起:“这也许是最快的一次吧。” 王厚很利落的转身,脚步很有力量的踏进了教皇宫的正门。空旷的大厅中连一个人影都没有,黑洞洞的,仿佛有一头暴虐的野兽隐藏在这黑暗中,随时会展露他的獠牙。
“你就是那个白鸟座的青铜么?”黑暗中有人在说话。 “是的”王厚说道,对于不能确定对方的方位,王厚并不介意,像这样的对手如果来这一点手段都没有,那么这即将开始的战斗就有些太无趣了。 “既然是青铜圣斗士,见到教皇还不下跪么?”那个声音突然地严厉起来,带着威压,王厚可以确定,要是自己还停留在之前的实力,就这么一个威压,可能自己都承受不了。 “我看阁下还是不要玩这一手对付小孩子的玩意了吧。”王厚轻描淡写的说道。 “呵呵呵”黑暗中传来一阵笑声:“我想也是,如果没点实力也不可能闯过十二宫到达这里。” “让阁下见笑了”王厚脸上也露出些许的冷笑。 “有意见事情我有些好奇,所以想要问问阁下。” “如果有什么能为教皇阁下解答,我将荣幸之至”王厚并不着急,神念慢慢地展开,但是教皇接下来的问话却让王厚的神念明显的出现了波动 “请问阁下的修为是不是已经到了金丹期了?” 本来是一个无比熟悉的名词,但却出自一个根本不可能知道的人的口中,着实让王厚震惊不小,脑海中一瞬间闪现出一大堆的问题,不过王厚却生生的忍住了。 “我并不明白教皇阁下在说什么。”王厚又恢复了平静,不过刚才的神念波动却清晰地被说话的男子所察觉。 “对于一个来自修真世界的修者,不会连金丹期都不知道是什么吧。” 对于一个如此轻松就说出自己最大秘密的敌人,王厚的杀意第一次如实质般在空间中凝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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