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怪治好了我的恋腿癖_第十一章 狗改不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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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狗改不了**** (第1/1页)

    明知道摸的是一坨屎,还没得选择,必须直接上手。

    宝宝心里委屈,宝宝很想说。

    孙宇力气大得惊人,我们四个人使出九牛二虎之力,再加上郭诚刚自己也涨红脸庞,奋力挣扎,终于把他们两个分开了。

    “孙宇,醒醒啊,是我们!”

    事实证明,我们的呼喊全然无功,孙宇狂躁至极,意义不明的怒吼一声,又朝王威扑过去。

    患难才可见真情,王旭不用说,兄弟如手足,对王威恨不得以身相替。

    杜宇峰和我也条件反射的伸手去拦孙宇,就连冉冉跟陈佳妮,都没站在旁边看戏,冉冉甚至和我们一样亲手去触碰孙宇的身体。

    而郭诚刚这个懦夫,与女生都不能相比,他扯不动脖子上的蚂蟥,又眼见孙宇让出道路,拔腿就从帐篷门钻出去。

    “快跑啊!”

    这贱人!我在心里狂骂不止,但现在只能转头救援王威。

    可是蚂蟥真的太滑了,一个抓不稳,王威、王旭和孙宇三人滚作一团。

    ‘噼咔’一声,帐篷一下子断了两根骨架。

    王家兄弟这时候终于不再留手,两人一人一脚把孙宇踹开,大叫道:“别管他了,孙宇疯了,我们快逃。”

    这也是我想说的,如果因为救人而搭上救人者的生命,根本不划算。

    我们赶紧撤出帐篷,往外跑。

    怪事出现了,树梢上,旱蚂蟥泼雨般,纷纷而下。

    尽管只有较少比例的旱蚂蟥能粘到我们身上,但耐不住量大管饱,很快,我们脸上、手上都挂起星星点点的rou色长条。

    大量粘液从我的头顶顺着头发浸湿上衣,别问我怎么回事,我想都不愿去想!

    跳下前方的一个缓坡,我回身想扶冉冉,却看见身后的人不是闫冉冉,而是孙宇!

    我吓了一跳,拔腿冲刺,跑了几步,我察觉到不对劲。

    我一直都牵着冉冉的手,身后的人怎么可能不是冉冉?

    可能是幻觉。联想到孙宇被大量旱蚂蟥吸附后的表现,我转眼间回身,后面的人,应该说脸又变了,这次变成了郭诚刚。

    任幻觉如何怪异,我都确认她不是别人,而是闫冉冉。

    “软软,梗窝揍。”旱蚂蟥吸附后的另外一个症状开始显现,舌头开始不停使唤,我勉强把话说完。

    冉冉身上的旱蚂蟥大概没多少,她清晰地回应了我的呼唤:“我在这儿,你别说话了,节省体力,保持清醒,我们要尽快到没有旱蚂蟥掉落的地方。”

    幻觉影响到的不光是我对人的认识,对物,也是一般无二。

    树木在我眼中,一会儿变成一堵墙,一会儿又幻化为一团黑影伸出利爪。

    万分庆幸,我没有如同孙宇,变得神志不清,最幸运的是我还有个爱人可以相互扶持。

    和歌里唱的一样,冉冉代替我的眼睛,为我引路,一条生路。

    一路跟随,我的症状继续在恶化,我的大脑开始出现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严重影响她给我指路。

    这时候,眼见、耳听皆为虚之时,触觉变成了我唯一与外界交流的感觉,追寻着她手心的温度,我亦步亦趋,仿佛第一次学会走路。

    记得有心理学家说这种方式可以增加同伴之间的信任吧,我的思维也在跳脱。

    “好了,到这里应该就可以了。”冉冉停下脚步,说道,见我没有反应,便用手搭在我的肩头,安抚我就地而坐。

    她的左手和我的右手一直都死死的拽在一起。

    我越来越难以形容现在的感受,怎么说呢,可以说我从未见过如此丰富多彩的世界,呈现在我眼中的世界,光怪陆离,各种臆想中的东西被泼洒上各色油彩,从现实主义的画作瞬间过渡到抽象学派。

    我精神烁烁,在脑中无头无脑的万千思绪催化之下,狂躁像烈火在秋天的草原上,在最适合它的沃土上星火燎原。

    “我&洗车*卡这(味儿”我一声大吼,发泄心中这难以言喻的狂野。

    大家不要见外,我吼的其实是:我是世界之王。

    冉冉扮演一位灭世神明,把我眼皮抹下来,毁灭掉我眼中光彩夺目的世界。

    然后她开始对我全身裸露的肌肤进行拍击,附着在我身上的蚂蟥渐渐掉落,神经性毒素的症状也在慢慢减轻。

    我发现我又能听明白冉冉说的话了,同时,我还听到了郭诚刚求饶的声音。

    “王旭,别打了,打伤了他,还要我们来背出山。”冉冉劝阻道。

    “好吧,说的也对。”王旭一边答应,转头又传来一记响亮的耳光:“made,记住这个教训,免得以后出了社会还要挨打!”

    得知郭诚刚被打,我心里非但没有怜悯,甚至还有点想笑,差点被这人渣害死,不,应该说孙宇已经被他害死了。

    本来我们大家用尽全力固定住孙宇,帮他把旱蚂蟥拍落在地上的话,还有救的。

    但现在,谁会冒险再回到那片死亡林地?

    至于冉冉话里话外透露出要返回度假村的意思,我业已无从反对,够了,死了这么多人,虽然罪过不在我,我也不愿意让大家冒着生命危险接着往山林更深处进发。

    况且,导游和风水大师都生死未卜,我还执意横行,岂不是瞎折腾?

    不久,幻觉稍微减轻,我们终于再次成为自己身体的主人。

    全身的反馈着各种信息,有酒精洒在伤口上的痛感,有腿部肌rou轻微的酸胀感,积压最久,感受最深的,则是胃部空腹蠕动,难以忍受的饥饿感。

    从昨夜到现在,我们都只吃了点压缩饼干,喝了点备用的矿泉水,对于成年人,这点哪里够?

    我们急需补充能量,可接连逃亡,我们身上还剩下了一点药品,一张地图,滤水装置,两个对讲机,三盒速热剂然而没有米饭,饼干倒是管够,意外之喜是找到两大块包装完好的风干牛rou,另外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

    清点完背包里的物资,杜宇峰告诉我们一个坏消息:“这里的磁场似乎有问题,指南针不灵了。”

    这不是问题,解决办法很简单,太阳就挂在天上呢。

    但等我们对照着地图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刚刚挂满蚂蟥的死亡林地挡住了我们回去的路。

    要过去得绕一个大圈,至少要多走一天山路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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