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媛贵妇_正文_第二章 天上掉下一个贵妇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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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_第二章 天上掉下一个贵妇人 (第1/2页)

    2020年,华夏国。李天龙在读《西厢记》,书中描写张生和崔莺莺幽会时的情景,说罗带轻分,人生最当销魂之时。张生将崔莺莺柳腰软摆,花蕊轻拆,露滴牡丹开,写《西厢记》的王实甫这厮一句”花蕊轻拆,露滴牡丹开”将男女之事比喻的如此风花雪月,已到极致。古人总是把女人的*形容为牡丹花,把男女之事说成“金枪猛刺桃花蕊,痛不高声暗蹙眉”。

    那个崔莺莺果然是曼妙身材,那玲珑剔透的身段,简直就是神斧鬼工雕塑而成。李天龙忍不住就摸向身边的这个长相恰似崔莺莺的女人。那手感,就像摸到杭州一等一的高手织出来的绸缎一样,如雪似玉。手指一点一点的伸向高耸的胸脯,感受到的景象无法用华丽的词语形容,用刚出锅的馒头,也没有她的白;用剥了皮的鸡蛋,也没有她的滑。

    李天龙的手似是而非的渐渐的向身下伸去,触摸到那茂密的森林附近,浑身就颤栗了,一种惬意的感受从自己的小腹部位升起,就像农村厨房上缓缓升起的炊烟,渐渐的弥漫开来,这就是王实甫笔下的花蕊轻拆吗!红润的花瓣在渴望春雨一样,在等着男人来浇灌。

    李天龙开始忍不住,要褪裤子。涨的难受,就想寻找一条通道在里面横冲直撞的厮杀一番,才能灭了心头*。

    今朝有酒今朝醉,管他明天进班房,先办了再说。

    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写这句诗的这厮,一定是在某一个老去的深夜,搂着妻子而不能进入,灵感一现,发出的感慨。

    李天龙明白,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免得以后,回想起来,当一个女孩投怀送抱的时候,而没有主动的出击,过后了长大了,就会比丢了十万块钱还要后悔不已。当一个娇艳欲滴的花朵,在最合适的季节向我开放的时候,我没有摘,错过了那个季节,再想摘时,已是花季错放,想来,是傻男人最傻的事之一。

    不过,李天龙希望这不是一个梦,是实实在在的现实,当真的把自己的东西放上去的时候,突然听见身后有人大喊:那是我的女人!

    惊醒之后,还是一个梦!

    梦醒以后,发现自己是在理发店的二楼宿舍里睡着了,手里拿着那本《西厢记》。

    李天龙,人送绰号“小李快刀”,因为他的职业和刀有关系,他是一个剃头匠,现如今不叫剃头匠了叫理发师,在一个叫“发家”的理发店的当理发师。今年二十三岁,至今还孤身一人,没有女朋友。

    这天,早上,李天龙的左眼皮直跳,他就问同事一个叫张同辉的人说:“左眼皮跳,是好事啊?还是坏事?”

    张同辉说:“这个事情很难说,要按照易经上理论来说,眼皮跳代表财富和灾难,具体那一只寓意什么还要看眼皮跳的时辰,不过,大清早的,我们理发店刚开门,一定是吉利的意思。”

    李天龙四下瞅了两眼,并没有发现店主高强的身影,就调侃说:“你倒和高老板一个心思,他当然愿意我们多干活多理发,他好多赚钱啊,可是,说好的,上个月效益好了,给我们发奖金的,现在都过去一个月了,奖金的事不提了,分明是不想再发了。”

    张同辉吐了一下舌头,说:“谁让我们是打工的,人家是老板呢,你有本事,也去开一家店,自己当老板啊,到那个时候,我愿意给你去当工人呢。”

    李天龙叹了口气,怅然的望了外面一眼,说:“我们家祖传就是干理发业的,我的爷爷就是剃头匠,古时候,剃头匠一般都是没有铺面的,都是把剃头挑子一放,一头是水桶,一头是工具,随便一个树下,就能开张营业,现如今,新时代了,理发业也成了一个产业,要想开一家属于自己的店铺,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尤其,对于我们这些家境不好的人,更是难上加难,对于我来说,将来有一个自己的理发店,我就很满足了。”

    李天龙和张同辉在轻微的发些牢sao和人生感慨,就在这个时候,主顾上门了,还是一个老主顾,经常点名要李天龙剪发。

    老主顾是一个漂亮的少妇。已经在李天龙这里剪过无数次头了,和李天龙已经很熟悉了,见到老主顾,李天龙热情的打招呼,说:“程姐,又过来了。”

    被李天龙称为程姐的,全称是程亚露,从程亚露的穿戴和举止,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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