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的结构初步设想 (第2/2页)
。又问起司礼监在宫内宫外各处值房情况,各秉笔太监入宫时间、办差经历。 冯保心下震骇,不敢马虎,一一小心作答。 末了,朱翊钧又再问他,是想回司礼监将来做掌印太监,还是一直在南书房侍候自己。表示无论冯保选哪样,他自己待会儿都可以向父皇禀报,保证冯保必能得偿心愿。 冯保心头大震,当即跪地回奏:“奴才愿终身侍候太子爷,不离左右。” 见太子依旧等自己明白回话,只得连连叩头说:“皇爷已有明旨,南书房紧要,奴才当遵圣旨入值南书房。” 朱翊钧点点头,示意他起身。 这次他在坤宁宫暖阁内自己的书房里赐字给冯保,又来这么一场主仆问答,朱翊钧都没有避开身边的张鲸张诚张维、徐夫人陈夫人李mama这些身边妇婆、太监。 这些人在书房内屏息站立在各自位置,看着往日趾高气扬志得意满的冯大伴如今战战惊惊地跪地回话,听到太子与冯保两人之间令人惊悚的谈话内容。人人心中震骇,面上动容。 朱翊钧这样做,也是第一次正式公开摆明车马要在后宫内臣团队、宫妇群体给自己立威。 从这一刻起,后宫所有人都将意识到,小太子前面那个小字,必须从他们自己心里抹掉。所有人都要尽快转变思路调整步伐跟上节奏,从今天起,太子就是已做好准备要接掌大明朝最高权力要撑起紫禁城天空的名副其实的监国太子。 谁跟不上趟,谁意识不到这一点,谁就会落在人后,谁就会被人将他她从太子近身侍候的核心成员中剔除出来,甚至很快就会有人将他她踢出太子侍从团队踩在脚下。 如果这其中有谁还敢阻挡、牵绊、制造障碍不让朱翊钧这么立威,朱翊钧会毫不犹豫地动用朱载垕的信任、背书,将其彻底打压直至灭杀。
朱载垕已经明旨要办理后事准备交托最高权力,他的时日已是屈指可数。这个时候朱翊钧不会再收藏自己的爪牙继续装小孩。他必须在外朝内廷都明确表示自己对最高权力有清醒的认识,做好了准备能够初步接受父皇的托付。谁胆敢在这个问题上糊弄他,都得掂量掂量考虑后果。 对最高权力的交接有没有清醒认识,知不知道掌控,这是一回事;能不能运用,知不知道怎么用,又是一回事。 朱翊钧虽然芯子里是成年人,但也并不认为自己马上就能熟练运用。他在后世接触过不少官场中人,老右父亲就是大学校长副部级,但也仅仅是限于教育系统这个圈子。 他今天先在自己的东宫班底外朝朝臣那里已经出了手,现在又在内廷自己的内宫侍从团队核心成员面前再次出手。 两次出手,表面效果还不错。但实际后果如何,还有待后验。 这三四个月,在后宫所有人看来,他一直都在变。如果有人认真仔细琢磨,拿现在的他和四个月之前的他对比,能轻松下定论:这完全是两个人。 但他这三四个月虽然不断变化,但幅度始终有限,直到今天,才算是突变性质。 原因很简单,今天有朱载垕全力为他背书。从今天起,他是监国太子,是在辅臣辅导内臣帮衬下能处理部分朝政的监国太子。今天的他,已有最高权力的光环笼罩全身。而非往日的储君,站在最高权力的光罩之外,挨得最近,偶而会有点儿耀眼的反光。昨天他还是小月亮,今天他已是小太阳。 但他毕竟只有十岁,今天他的这些变化,已是常人能够理解接受的极限。甚至很多方面今天他做得已有些过了,只怕已有不少人在心中要骇异。至少内宫他身边这些每天都接触他的人这里,大多数人都多少都有点儿接受不能,人人脸上变色。 作为监国太子,表现得过于妖异超过太多人理解接受范围,或者是动了太多人的奶酪且幅度太大超过了他们的忍受能力,两者中的任何一个都会引发严重后果,何况是两者一齐违犯? 朱翊钧今天至少是在内宫自己身边这群核心成员面前一次性地把两者都违犯了。幅度太大,让身边这些人有点儿不能接受。 问题很严重吗? 朱翊钧不这么以为。 归根到底,身边这群人包括冯保,现在都是附属于他的,与他是利益命运共同体。这些人只能与他保持一致才能保障他们各自的利益权力、获取更大的利益权力。 朱翊钧不能自作主张如同原时空的小屁孩太子一般,那还罢了,这些人还有代作主张的cao作空间,胆子大些的还敢耍把戏糊弄太子。但一旦朱翊钧能够自作主张,这些人谁也不会违反他的主张,谁不努力跟上就意味着有别人会挤掉他,谁就迟早得出局。 何况从今天起,有朱载垕无条件为他所有自作主张行为背书。 虽然冯保担任了东厂厂公五六年,在司礼监秉笔太监里已排在第二位,其它人如张鲸张诚在内廷二十四衙门都做到了少监乃至掌印太监的高位,徐夫人等在后宫妇婆团里已居最高层,他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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