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拾捌心比金更坚 (第2/2页)
?”她为何反应如此之大?她好像在害怕,可是她又在害怕什么,躲避什么? “我…我…” “你怎么了初月,你在怕什么?”暮白望着她,朝她伸出手。 赵初月咬咬牙,深呼了几口气,走向暮白,握住他向她伸开的手。 “我没在怕,我只是…太激动了。” 暮白点点头,没有再说话。今日的赵初月,与以往不甚相同,可他也说不出到底何处不同。二人心中皆有事情挂牵,话也就没再多说,也逢天色渐晚,赵初月欲离开,暮白也并未相拦。 出了门,携了小樱而去,却在路过长命合之时,脚步一滞。 长命合啊… 她多想生生世世都与他长命合。 … 暮尘央见赵初月携小樱离去,便进了还敞开着的房门,向暮白道:“公子,天黑了,夜风潮且寒,公主已走,不妨把房门关上吧?” “不,就开着吧。”暮白道。他的双目依旧盯着赵初月离去的方向,虽早已溶于黑夜看不真切了,可他依旧不曾移眼。 “…好的,我知道了公子。” 又过了几刻,暮白觉得身子稍微好上了些许,便下了床榻,取了笔墨纸砚,道:“尘央,研磨。” “好的。”暮尘央熟练的开始研磨,这是他最得意的事情,也是唯一不怕会被暮白差评的事情,他研的磨呀,不浓不淡,极为不错。
一边研磨一边看暮白写字,问道:“公子,您写的是什么呀?” “聘礼单。” … 第二日清早,暮府送聘礼的马车停在陵都公主府门前。 小樱显得比赵初月还要激动,拉着她跑到了府门。 “公主,那可是暮白公子的聘礼?” 相比于小樱欢呼雀跃之态,赵初月倒是显得分外落寞。 “我也不知。” 有暮府侍卫合力抬下一箱一箱的珠宝黄金,抬进公主府内。接着有老者从马车上下来,对着赵初月一鞠:“见过陵都公主。” “你可是暮府管家?”赵初月回想,觉得他并不面生。 “正是。”管家道,“公主,接聘礼吧。” “方才不是已有人抬进去了吗?” “公主有所不知,公子专门嘱咐有些东西要一件一件的交到公主手上。”管家一边说一边展开手中宣纸,朗声念道:“金梳子一把!一梳梳到底,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子孙满堂!” 接着一旁有婢女将黄金所制梳子递给赵初月,那梳子手持部分,是镂空所雕之喜字。 赵初月接过梳子,心中已知暮白想说的话:梳子有“结发”之意,尤白首相庄,他想与她相爱相守,白头偕老。 “金尺子一把!百子千孙,福远流长,步步高升!” 黄金尺子一把,开头镂空雕花,尺面刻喜字。…暮白是要用这尺子,丈量他们的幸福吗? “金色锦面绣花鞋一双!相亲相爱,长相厮守,白头偕老!” 鞋…与偕同音。 “金如意一柄!称心如意,如意同心!” … “金镜子一面!永葆青春,花容月貌!” … “金都斗一个!丰衣足食,衣食无忧!” … “金剪刀一把!绫罗绸缎,前程似锦!” … “金算盘一个!安宁富裕,广袤财源!” … “公主,公子身体不适,无法前来,叫老奴给您带句话。公子说,他对您的感情,比黄金更坚!” “公主,”小樱的眼睛有些湿,“暮白公子对您可真好,这么细心!” 赵初月除了流泪,说不出一句话。握着那把黄金梳子,身子不断地颤抖。 轻微呢喃从口而出:“暮白…菱儿…这聘礼,我想收下,谁都不给,最后再自私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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