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谈话 (第1/1页)
复古的陈设,桌前的对视,在沉默良久后,显得有些清冷。 我端起茶杯,看了看警惕的小丫头,喝完一杯,又为二人倒上,直接将话题,转入了秦雪带回来的那七个人身上。 听到我这么问时,黄雨欣像是松了口气,先是给我透露了一个底,告诉我,那日她姐在接到葛老道的电话时,整个人就跟抽风了一样,抱着她又亲又笑,所以她姐是认定我了,不管做什么事,都是不会害我的,所以让我放心。然后才跟我说起,秦雪带回来的那七人,全部都是男人。 我古怪的皱了下眉,对黄雨欣的回答,有些惊讶,因为男人这种生物,在我们生活中,好像随处可见吧? 可能是我的神情,在黄雨欣看到后,很快就明白了我内心在想什么,再耸了耸肩后,告诉我,她们畲村,其实很缺男人,原因其一,是现在的年轻人都喜欢去大城市里闯;其二,是她们畲村的女人生不出男人,当然这个生不出,并非是生不了,而是在这村子生出来的男婴,基本都是夭折的,能活过满月的已是凤毛麟角,至于能活着过周岁的,压根就从来没有过。 我听得新奇,有些无法去想象这是个什么样的村子,但可以明确的说,这基本可以说是男人的天堂了。 我摇了摇头,感觉听起来有点像小说,但想想黄雨欣这样一个漂亮女孩,小小年纪就饥渴成那样,到确实也说得通,因为我可以肯定得说,如果我现在就把这丫头扒了,放到黄桃儿的那张床上,跟她干点什么,她不但不会挣扎,还会积极配合,事后也不会跟她姐说。 当然我不是这样人,毕竟我做人还是有原则的,不然秦雪也不丑,我要是想的话,早就跟她把该干的事情都干了。 看着冲我眨巴眼睛的小丫头,我揉了揉太阳xue,又问她,这村子里的女人就算生不了男孩,可现在农村都开发了,应该会有不少游客来才是啊,为什么要骗呢? 黄雨欣似乎对我老纠结这个问题,感到了些不耐烦,一股闹儿的给我讲了起来,告诉我,她们这个村子,叫畲村,取之于畲族的畲,但却是跟畲族毫无半点瓜葛。 原因是现在这个村子的人,祖辈基本上是两千多年前,从陕西那面迁移过来的,而这村子里原先的畲族人,因为害怕迁居过来的人,所以与这伙陕西迁移过来的人产生了纠纷,俗话说,穷山恶水出刁民,畲族的原住民最后抵不过这伙外来人,反而被赶出了村子,也不得不说这鸠占鹊巢的典故,放在这现实社会中,还是不少的。 而这样一来,臭名远扬的老陕村子出现后,让附近村子里的人,也都产生厌恶,加上村子的人,还都跟秦雪和黄雨欣那样,会些邪门玩意,这附近的人害怕,也纷纷向远处迁移,让这成了个孤村。 改革开放前,可能还好点,时常会引来有些好色之徒,村子里的姑娘们,就把她们关起来养着,当自家男人。 可到了现在,只要进了这个村,反正是男人,就会失踪,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也就不用解释了,信息一发达,通讯也就方便,所以这畲村虽然有外出的路,但却已被人设成了危险地带,虽然依旧有酷爱冒险的人前来,但根本就无法满足村里姑娘们的需求,所以,要引入更多男人来村子的唯一途径,就是去外头抓。 等我大致上明白怎么回事时,也就明白了秦雪是干什么的了,而我就是那个不幸被抓的人,我苦笑摇了摇头,看着这屋子,心情及其复杂,因为不管如何,我现在还是到了这个村子,就算逃出了秦雪的手心,好像也逃出来这村子的命运... 看到我脸上的苦笑,黄雨欣像个懂事的孩子,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我,让我别难过,她姐会好好待我的,整得我更是哭笑不得。 又是沉默良久,我的世界观,也差不多被颠倒了,也不在觉得事情得离奇性,就问起关于人权和法律的问题,就比如这村子的人这么做,难道外面的警察不管吗?按照法律上来讲,囚禁他人超过48小时,等同于犯罪等等。 而黄雨欣在听到我这问题时,明显感到有些诧异,还问我啥叫法律,末了还给我来句,警察来了才好呢,最好全是男警察,身板好,体力也好,搞得我干脆就没脾气问下去了。 “难道你们村,就没有一个男人,逃跑的吗?”在黄雨欣说出的那些话里,我明显感到了一些古怪,那就是这些女人,丝毫不怕男人逃跑,或者报警。 黄雨欣白了我一眼:“我姐这么漂亮,你舍得跑吗?” 说句实在话,小丫头的这话,算是把我问住了,怎么说呢,对于刚失去一个女友的男人来说,突然来了这么个大美人要当我女人,我想只要是个男人,都会有些不舍得。 但这种不舍得,却并不长久,原因是在两人在相处久了,多少都会腻,而这种感情的维持,不可能单单只限于不舍得,不然华夏也不会有这么多两地分居的夫妻了,不是吗? “哼...”见我不回答,黄雨欣眯眼向我看来:“想跑是不可能的,我姐应该已经跟你说了吧,你这脸是我姐的,所以这辈子,你都别想离开她,不然脸皮一掉,你就只有等死了。”
我干笑数声,隐隐明白了为什么这村的男人走不了,八成全是这样吧。毕竟再大的事情,哪有命大,好死不如赖活着。 我干笑着看向小丫头:“哪会啊,你jiejie那么漂亮,我喜欢都喜欢死了,哪舍得离开啊...我这就是好奇...” “那就好。” 黄雨欣的语气,还是很向着她姐的,在抿了下嘴后,又告诉我,他们村的确有人成功逃跑过,但在她印象里,也仅仅就这么一个人。 事情大概是五六十年前,村子里曾来过一个戏班子,当时班子里的男角儿,被现在村东老巷的疯老太婆,给骗回了家。 当然那时的疯老太婆还年轻漂亮,也不是疯子,但这人疑心重,因为那男角儿长得俊,又唱得好,她生怕别家姑娘惦记,在某日办完事后,干脆用根铁链子,把人锁在了床上。日夜看着,想起来就爬上床去玩玩,也不知道节制,一天好几次,没多久,把那戏子给活活累死在了床上。 起先老太婆只是伤心,也没精神不正常,好生把人家给埋,在不久后就怀了孕,但不巧的是,生下后却是个男婴。 村里人都知道,男婴活不了,这对老太婆打击很大,坐月子的时候,整日已泪洗面,看着男婴,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 而也就是这个时候,一个惊人的消息传来,就是戏子的那个坟,被人给刨了,尸体也不见了。 老太婆得到这消息很是震惊,气氛的到坟前又哭又骂,可等到回家后,却是发现,那个男婴不见了,留下了一张那个戏子离开的字条。 戏子没死,而且还带着婴儿跑出了村子。这让老太婆欣喜若狂,于是,就凭借着那带在戏子身上的那张脸,就找出了村,只不过几年后,老太婆却是一个人回来的,而且成了个疯子。 听到这的时候,我皱起了眉头,原因不是在这老太婆身上,更不是在那戏子,而是我的这张脸,因为从黄雨欣的话中不难听出,带上了黄桃儿的脸,我想离开的话,她似乎可以通过这张脸,来找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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