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梁王_第二十章 说到了宋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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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 说到了宋江 (第1/1页)

    时迁说:“是有这人!对了,大官人好像说过他,跟他还有书信来往。”

    柴进点点头道:“现在久未通信了,所以就想问问兄弟,去了郓城没有?有没有他的消息?”柴进言语间透露了一种关心。宋江是水浒重要人物,将来是自己的重要对手,岂能不关心之。

    时迁道:“小的没去郓城。不过却在无意中获悉这位好汉的一些消息。”

    “那你快说说看!”

    柴进诧异自己太过激动,看来这郓城押司宋江,平时在柴进的心里,可是占着好重要的位置哩。

    “小的是在无意中听到江湖上有人议论,说郓城宋押司新近纳妾阎氏,安置在城东一处二层小楼,也算是金屋藏娇了呢。”

    这是意料中的情节,柴进不动声色问道:“还有呢?”

    “听说那阎氏是个大美人,和父母一起流落到郓城,后来父死无力安葬,恰好遇上宋押司,赠送银子料理了后事。为感恩,也图生活有个着落,其母阎婆托人提亲,押司不好拒绝,也觉得帮人须帮到底,这才答应下来。”

    “这是好事啊,这也是他仗义疏财的回报!对啊,两全齐美!”段景住突然高兴起来,禁不住在唱赞美诗了,那样子倒好像是他娶了媳妇。

    “可是眼下宋押司却不好过呢!”时迁却泼了冷水。

    他暗暗点头,被小说的记忆所唤起,“恐怕就是与那婆娘不合,出现了第三者张文远的事了吧?”心里想着,却没说。

    时迁见大家都在听,就继续道:“因为宋押司瞒着大娘子周氏在郓城纳妾,纸包不住火,不久便被那悍妇知道了,当下就从庄上赶到郓城,找到城东那座二层小楼……”

    此话一出,柴进吃惊不小,小说里头对宋江有没有娶妻是只字不提,不想事实竟是如此。其实宋江娶悍妇也在意料之中,施老笔下妇人要么是悍妇、泼妇,要么便是yin、妇。

    那么这悍妇冲杀过来,阎婆惜又将如何?

    按分类阎婆惜当属yin、妇,因为她背着宋江偷人,悍妇会撒泼,yin、妇也会撒泼,更何况她的偷人事情并没暴露,所以此时二人相争一定相当惨烈……所以宋江一定也够受……

    柴进正琢磨着,杨虎突然摇头道:“看来这事麻烦大了!”

    时迁点个头往下说:“所以这事过去之后,宋江怕婆娘闹事,就很少到金屋来,结果那阎婆惜苦于寂寞,便和张文远暗渡陈仓,打得火热……”

    “后来呢?宋押司知道不?难不成就这样放过他们?”段景住忍不住又说道。

    “后来就不知了,我就听人家议论到这里。”时迁道。

    不知为何听时迁说到这里,众人就都闷闷然的,暂时都无话。柴进觉得该转个话题,便没话找话,说自己身体好许多,喝酒应该可以,且待明日到厅上,与众兄弟共饮几杯。

    不料时迁突然拜倒,“大官人,小弟明早即离宝庄,这里先行辞别!”

    柴进一听此言,立刻再三挽留,但时迁去意已决,柴进无奈,只好吩咐下去,待晚餐时设宴置酒为时迁兄弟饯行!

    这时却听到“天下门客”外边有人连声唤柴大官人,一听像是秋苹的声音,心想一定有事,就跟时迁、段景住和杨虎招呼离开,交待晚间再聚,届时也叫上李龙,可先行到厅堂入席。

    出来果然就看到了秋苹,又闻她莺语催说喝药,便随之而赴厅堂,见桌子上面放着盘子,里面是一碗药和三个酒碗。

    “丫头不错,把本大爷的话当话了,嘿,听话的女孩最讨人喜欢!”这么想着,就看她斟酒一般,将药倒在酒碗里。

    她的手好白嫩哪!“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他突然又记起来韦庄的《菩萨蛮》。

    就要像饮酒一般的吃药!这样才快乐!他心里想着,一边端起酒碗喝药,一边看着秋苹,三碗已尽,没有摔碗。

    “谢大官人!”

    “这是柴进吃药,你谢什么?谢我不摔碗,对吧!”

    “大官人!”她笑了,身子颠摇着,他又一次感受了美人笑的魅力。

    “秋苹丫头,三娘呢?”他想多留住秋苹在面前,多瞅瞅她的娇模样,也喜欢跟这俏丫鬟说话,就没话找话。

    “三娘没去哪里,就在屋里头呢。”

    便与秋苹一同回了三娘卧房,与她说道:“献宝人时迁明日即归,柴进备酒为之饯行,届时相陪只怕略迟,娘子可以先睡,勿等柴进!”

    “官人放心,雪晴会给官人留着门!官人病体初愈,少饮为佳!”

    柴进含笑点头,又坐了片刻,即回客厅,时迁、段景住、李龙和杨虎果然已经先到,柴进让下人摆上酒菜,即行开宴。

    其时正是黄昏时分,红日夕照酡红,恍若醉翁。酒过三巡,柴进道:“今日与各位畅饮,甚是痛快!不知柴进待客之酒,各位以为如何呀?”

    “柴大官人的酒自然极好!酒味醇厚,入口香甜。”段景住道。

    “时迁兄弟说说。”看时迁的眼神,像是有许多话,就指定他说。

    “段兄说得不错,这酒好!”

    “你在江湖上有喝过更好的酒吗?”柴进就是想问江湖上的事。

    “时迁没喝过!不过时迁听说过一些名头好大的酒,也许算得上顶级好酒,但未必喝之有益,甚至深受其害。”

    “却是为何?”

    “不知大官人可否听说过‘千日醉’?”

    时迁的声音并不大,也许此人一向偷摸,所以说话也是带着不可示人的这种味道,但是此时柴进一听此语,却是震聋发聩之音。

    好,没想到撞到了这个主题咧!不禁心中暗喜,“听说这酒不是酒,却是毒,是一种颇是霸道的慢性的毒药。”他试探道,就希望惯走江湖的时迁,能够给自已一个标准答案。

    时迁当下点头道:“大官人说得不错,这酒特别,名为千日醉,却为十日醉,喝完此酒,将昏沉十日,若不得解药,终将为此送命。一旦发作,野性难驯,回天乏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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