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60花千骨之桃花无尽,与君长留 (第3/4页)
结,以它的修为虽不到完全破解的地步,但也阻挡不了它,想必白子画心里也有数吧。 白子画虽为仙又为上仙实力确实不容小觑,与神之身不会运用神之力的小骨相结合,是六界中没有任何先例的未知,按照常理推断,两者气息必须神强仙弱,结合后神之血抑制仙气的流入,这种不平衡才会让神之血逐渐达到纯粹。而现在来看,让白子画这么强大的上仙减弱自己,控制自己的仙气,恐怕是难上加难,以白子画的修为,哪怕刻意不去修炼,荒废自己,由于道行极高,悟性也极高,因此他的气息不会因此越来越弱,反而会勘破一切,日益增强。除非…………白泽无奈的笑了笑。 原来如此。交合之时他如若动情,气息会随着情绪高涨愈加浓烈,愈加浓烈便会越强,与完全不会运用神之力的花神来说,很难分清谁强谁弱,那么就代表,无法掌控这个孩子的气息是神与仙平衡共存还是神强于仙。神力越强,气息也便越强,那么血液也会越纯,神之身也会越完整。如果不受人为控制,拼的或许就是谁的能力更强大了。 比较有把握的方法,在交合之时,白子画需要暂时控制封闭自己气息,就等于暂时抑制了自己波动,自己的所有情感,如木偶一般,何其残忍。 白泽久久未说话,抬头环视小骨,白子画,东方彧卿,杀阡陌都在以不同的表情展现自己内心的矛盾。 白泽轻轻叹了口气:"异朽阁说的都对。" 大家听了面面相觑,顿时都冷了下来。 白泽心中掂量着一个想法,但迟迟不说。 白子画见白泽欲言又止:"你说吧,怎样我都能接收。"只要为了小骨好,怎样都行。 白泽:"可能一切都是天意,我的到来或许就是为了花神你的伤吧。" 小骨不懂,有些害怕失去的问:"白泽,说下去……" 白泽深沉的看着小骨:"东方彧卿以整个异朽阁做赌注,取得召唤我,破解封印的方法,我离去之时,便是异朽阁毁灭之日。而让异朽阁重生的方法,是神的创物和火凤凰恢复一切的眼泪,那日我们都忽略了一点,糖宝属于异朽阁,这恐怕……它也会遭受牵连。" "什么?娘亲……我不想离开你……"糖宝不知何时睡醒,被白泽的话给吓到。 小骨以及所有人都呆了,难道那天崩地裂的剧痛还要再来一次吗? 白泽稳了稳情绪继续说道:"所以,有个方法可以一试试。异朽阁重生之后,下一世的糖宝不可像之前一样先放于凤凰泪中,再用神之血孕育。扭转一下,把糖宝未成形的幼体,先放入神之血中孕育滋养,虽然它体内有些妖性,但毕竟太过弱小,神之血太过强大,不足以畏惧,也因此它是完整的神之身,神之力孕育,无论血液还是气息可达到至纯,或许比新生的还要纯粹。唯一的弊端就是以创物的能力重新创造它,也就等于没有了任何前世的记忆。不过别太担心,药停之后,再以凤凰泪滋养它便可完整重生,不过糖宝经过此次大劫,孕育方式颠倒,神之力或许会助它直接跳过修炼这一层,蜕变人形,这应该也是好事一件吧。" 众人惊呆,惊讶的或许不是糖宝,而是这通万物之情的白泽,传说果真不假…… 东方彧卿完全没料到还有这层的寓意,回想他这一世为小骨的伤奔波于六界,种种联系,环环相扣,原来最后竟是以这样的方式来化解。无奈自嘲的摇了摇头:"糖宝这么弱小的身体,若作为药引,血会不会用的太过频繁,它支撑不住?" 白泽想了想:"糖宝下一世的血是花神孕育滋养,并无其他血液融入,所以才会说它会比新生更加纯粹,药的每一轮回只需要一滴,共计五滴即可。" 东方彧卿:"糖宝没有三魂七魄,骨头的魂魄该如何归位?" 第五十九卷 白泽无奈的笑了笑:"不是有孩子吗?" 东方彧卿穷追不舍的问:"如按照刚刚所说,可以不用新生的血液,也就是说,孩子是否为神之身已不重要,那样该如何弥补骨头的完整魂魄?" 白泽看着东方彧卿极其认真的眼神,那是一种感情毫无遮掩的流露,这极深的执念恐怕连他自己也无奈吧。 白泽耐心的回答:"所谓魂魄,魂属阳,而魄属阴。所谓五行,平衡阴阳,金木水火土对应着人的五脏六腑,因此可调解人的体质,这就是花神所谓的五行共存的特殊性。等服药五个大循环后,体内五行将会自动归位,恢复如初。那么既然阴阳平衡,魂魄也会逐渐凝聚。所以新生在体内孕育之时,花神与新生会共享新的三魂七魄。那时花神的伤势会有明显好转,再加上神之身五行归位,体内气息必会自主寻找吸收新生阴阳的魂魄,来达到最后的完整。"
小骨一愣:"那么孩子呢,岂不是没有魂魄?" 白泽毕恭毕敬的回答:"那不会,凡人的怀胎十月中实际是一个孩子生长,而魂魄健全阴阳平衡的过程。而神孕,加上花神五行阴阳共存的特殊体质,会因为此次的孕育,相伴紧随新生魂魄的健全,而不断的吸收为自己所用,直至三魂七魄完整。然而此时魂魄不完整的孩子便不会降生,需要凝聚再生属于自己新的魂魄,这样算下去,花神的孩子大概会在两年内出世。" 东方彧卿有些明白的点了点头:"也就是说这孩子实则新生了两次魂魄,第一次给了骨头,另一次需要再次凝聚给自己。所谓两年内出世的早或晚,会不会与体内的孩子气息强弱有关系?" 白泽第一次有些茫然,不肯定的说:"这个未出世孩子的能力实在无法预估。" 杀阡陌心疼的抱住小骨说:"小不点岂不是受很多罪?"说完,还不忘揪住那胖胖的腮。 白子画自始至终一句话没说,那紧锁的眉头,黑如星辰的眸,今夜竟流露出些黯淡,高挺如这山峰般的鼻梁下那薄薄的唇有些抖,略浅的血色更加苍白。是他害了她,如果那时他相信她,也不会被自己用悯生剑所杀,今日她也不必受这样的罪。他曾自负的认为,什么都在掌控之中,什么都可以预料,唯独她,让他开始乱了。无论如何他也要同她一起承担,绝不再伤她一份一毫。 白子画严肃冷冷的说:"杀阡陌,天快亮了,你是不是该走了。" 杀阡陌无奈的看了看天色,算了下时辰,确实该走了,不然这鯩鱼就融成水了。"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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