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之桃花无尽与君长留_2125花千骨之桃花无尽,与君长留番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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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25花千骨之桃花无尽,与君长留番外 (第3/4页)

水,其中多鯩鱼,黑文,其状如鲋,食者不睡。(来需水从半石山南麓流出,然后向西流入伊水,水中生长着很多鯩鱼,浑身长满黑色斑纹,形状像普通的鲫鱼,人吃了它的rou不感觉瞌睡。)这是那日我在藏书阁古书籍中无意看到的,这或许可以加快恢复千骨的伤。只不过……"

    白子画的神情又犀利了起来,笙萧默说下去:"这鯩鱼之所以可以治疗瞌睡,是他们生长在极阴极寒极黑之地,你我从未见过,就算是我们找到,也不知该如何入药。"

    白子画沉思片刻,终于开口清冷的说:"师弟的意思是,鯩鱼在魔界,而如何入药,需要异朽阁?"

    笙萧默又恢复起玩世不恭的样子:"还是师兄明白。"心里猜到,这多少关系白子画的忌讳,杀阡陌和东方彧卿虽都视花千骨为性命,但终归是各揣心思。只不过,一项高傲自负的长留上仙去求人,想到这儿,笙萧默扑哧一笑,实在无法想象。

    白子画幽幽的说了一句:"东方彧卿近日必会来长留。"

    笙萧默一下呆住,猛的恍然大悟,摇摇头,无奈的笑了笑,糖宝--异朽阁!是啊还有什么是异朽阁不知道的?还有什么可以为难堂堂的长留上仙白子画?

    师兄大概也是明白东方彧卿的心思,有把握的确定,东方彧卿在花千骨的事上,必然不会放任不管,直到现在还未迟迟现身,估计还在等待时机吧,不过今日花千骨去找糖宝叙旧,异朽阁那边肯定已知晓掌握信息,想必东方彧卿应该在来的路上了吧。

    想到这儿,笙萧默佩服师兄佩服的五体投地:"师兄,你啊,怪就怪在太聪明,什么都能算到。"

    白子画冷冷自嘲一笑,隐约感觉有人接近绝情殿,伸手撤去界结一角,接着落十一缓缓落下,看到二尊都在,慌忙作揖行礼:"拜见尊上,拜见儒尊。"

    儒尊继续把玩着手中玉笛说:"十一啊,这么晚了有何事?"

    落十一礼貌回答儒尊,眼睛确看着尊上:"回儒遵,千骨已睡在贪婪殿,怕尊上担心,特来禀告一声。"

    儒尊兴哉乐祸的看着师兄。白子画沉思凝眸冰凌的看着落十一,用玉碎般的声音说:"不必了,我去接小骨回来。"说完,一道白光闪去。

    笙萧默笑着摇了摇头,这师兄啊,遇上小骨的事,就不像自己了。

    一道白光呼啸至贪婪殿,白子画稳稳落下,闭眼凝神寻找小骨的气息,缓缓睁开眼,向其中一间踱步过去,轻轻的把门用内力像两侧打开,映入眼帘的是那睡姿极其不雅的小骨。和躺在一侧还不住说梦话的糖宝。

    白子画原本冰冷的脸上一暖,眉头舒展,走至小骨身边,微微低头细瞧着,那蓬乱的发髻旁修长发丝随意四处铺展,未干的泪痕还印在那圆润粉红的小脸上,俊秀的翘鼻下,那一抹樱红的唇微微张开吞吐喘息,这睡象,让白子画的薄唇浅浅上翘,情不自禁的俯身轻吻了那柔软咸涩的樱红。

    糖宝感觉发痒,适时的睁开小眼,原来是头发,刚要撩拨开继续大睡,瞬间呆住,就那样渐渐的痴了。

    白子画不舍的抬起头,正对上糖宝那看傻的眼睛,冷冷的眼光撇过去,糖宝马上识实务的装睡了过去,还说了几句梦话。

    白子画有些把持不住的站起身,稳定了一下,轻柔的将小鼓横抱起,瞬间消失,向绝情殿飞去。

    第二十四卷

    绝情殿中,白子画把小骨带到自己的卧房,轻轻的放到床榻,自己也坐在一旁,斜侧看着小骨胖鼓鼓的粉腮上那已干却布满的泪痕,深沉双眸中流露出那掩饰不住的温柔与怜惜。缓缓抬起左手,抚上那略带忧伤清秀的小脸,拇指微微给小骨拭着泪痕,瞧着瞧着,冰冷的脸上,带了丝暖暖的微笑,眉头紧蹙不在。宠溺的对着沉睡中小骨轻声说了句:"傻瓜"。

    仿佛过了好久,白子画就这样凝视着小骨不舍离开,偶尔在旁边溺爱塞下被角,怕她着凉。他想着,就这样的互相陪伴,真的很好。看了看熟睡不再乱动的小骨,缓缓起身,放心的走到榻垫上慢慢合眸入定,周围一片寂静,静的只能听到两人的喘息声。

    渐渐的,床榻的小个子开始不安的扭动,嘴里呢喃着听不清楚的话,挣扎的伸了个懒腰,微微的睁开那朦胧的眼,小手挠着凌乱的发髻,揉着哭肿的眼,一时竟未反应出这是师父的房间。像往常一样想起身去看师父,突然想到师父的不允,师父的劝导,她的一气之下的离开。如果今夜再去,会不会……小骨自尊心受挫的耷拉小脑袋,终是忍不住,决定就去远远的看一眼,看一眼就回来。鼓足勇气就要向门外冲去。

    "小骨……"白子画感应到她起身要出去,当然明白要去干什么。

    被吓了一跳的小骨,这个哆嗦:"谁?"接着反应过来,这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是?师父?忙回头顺着声音寻去,这黑暗的房间中央有幽幽白光若隐若现,小骨慌忙向白光跑去,一个踉跄扑在沧澜玉地上,"小骨!"白子画忙点亮周围,伸手去扶她。

    小骨震惊的抬头看着白子画把自己慢慢扶起,疑惑的问道:"师父,你怎么在我的房间?"

    白子画微微笑着说:"这是为师的住处。"

    小骨这才反应过来,慌忙站起身,整理一下衣服环视周围,发现自己真的是在师父的卧房。不解的问道:"师父,您这是为何?"

    白子画:"你在贪婪殿睡了,为师怕你不喜欢,便把你带回来了。"

    小骨恍然明白,细细回忆,只记得自己是在吃饭,然后就……唉,又趴在桌上睡了。懊恼的挠了挠越来越乱的发髻。抬头看看正温柔凝视她的师父,指了指床:"师父,您为何不把我放回自己房间?"

    白子画淡定的回答:"那你三更不是还要再过来?"

    小骨瞬间哑了,眼巴巴的瞅着师父不知该说些什么。

    白子画也抬头凝视着眼前这个小小的人,乱成一团糟的发髻和懊恼的神态,让白子画微微有些心软。若有所思了片刻,深沉的说了一句:“今后你每晚就睡在这里吧。”

    小骨听后,先是脑海嗡嗡一乱,然后睁大眼睛呆呆问:“师父……?”转而又低下头,衣服在手指尖揉搓着:“你不是说,让别人看见会于理不合?”她仍是不敢相信这是师父刚才同她说的话。一直是最在乎礼数的师父,会同意夜晚与她同睡共处?

    白子画看着惊慌失措的小骨,站起身,同时也将小骨扶稳,紧紧蹙眉,凝眸极为认真的看着小骨说:“曾经,我对你许诺过,今后无论是对的,还是错的,只要你要,我都会给你。”

    小骨就这样抬头痴痴的站在那儿,看着眼前这个清冷孤傲,淡漠出尘的脸,和这也同时望着她的那深沉坚定的双眸。

    是啊,这是她最在乎的人,最信任的人,也是她最爱的人。那种瞬间的安心,给得起的恐怕也只有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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