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之如莲_第24章 骅幼慈买醉结陆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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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章 骅幼慈买醉结陆涛 (第1/2页)

    用餐毕,吴志宇已经喝得有些昏沉了,坐进车子的后座便呼呼睡了过去。骅幼慈一边开车,一边在心里不断的消化着这整件事。她只感觉到自己的心一阵一阵的抽搐着,已经不是滴泪了,却好似在滴血一般的隐隐作痛。

    车子开到了吴志宇家楼下,骅幼慈见他还不醒,料想也喊不醒他了。可自己又没有力气把他拽上楼。想把他扔车里一走了之吧,又实在不忍心。可此刻能找谁来帮忙呢?祁铭寓、Simon都不行,公司的同事和司机更不行。

    忽然,她想起了陆涛。她拿起电话拨了过去。陆涛接到电话,三十分钟后便赶到了。两人一起把吴志宇弄回了家,一同关好门走了出来。

    上了陆涛的车,骅幼慈神情仍然有些恍惚。她不停的对陆涛道谢,陆涛却道:“别客气,别说帮这点小忙,为美女两肋插刀都义不容辞!”

    骅幼慈却没有心思跟他耍贫嘴。心里的痛还是一阵一阵的朝她袭来,便道:“陆涛,我今天特想喝酒,你能不能陪我?我请客!”陆涛看出她脸色有些不对,也不多说什么,便把她带到了一家淮海路上的高档慢摇吧。

    骅幼慈一落座就点了一瓶威士忌。服务生开了酒,给两人的杯子里倒上酒。骅幼慈举杯道:“来,陆涛,今天你就陪姐一醉方休,好不好?”

    陆涛没动杯子,却道:“姐,你想喝酒我陪你,可我俩都醉了谁开车啊!”骅幼慈道:“找代驾,我早想好了,今天你必须得陪我把这瓶酒干了,不够咱们再点!”

    陆涛只得应道:“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今天就舍命陪君子了!”说着两人碰杯后,骅幼慈一饮而尽,陆涛却只浅浅的啜了一小口。

    骅幼慈也没在意,只是自顾自的给自己灌酒。不一会儿一瓶威士忌便下去了一半。骅幼慈能够感受到那棕黄色的液体顺着自己的喉管一直流淌到胃里,酒精慢慢的在胃里发酵,再慢慢的流淌至血液里,最后到达心脏,让自己那颗疼痛万分的心在酒精的麻痹下稍稍好转了一些。

    骅幼慈本来就不胜酒力,加上喝得有些猛,不一会儿就有些醉了。她望着面前帅气的男孩,笑道:“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要喝酒啊?”陆涛道:“我看你正难受呢,你不想说,我也不问,怕问了让你更难受!”

    骅幼慈不禁笑道:“真贴心,真懂事!我没看错人。来,干了!”陆涛连忙按住她的酒杯,劝道:“姐,今天这酒我看也喝得差不多了,再喝你就醉了。”

    骅幼慈把他的手推开,锐声道:“你起开,我刚才怎么说来着?不醉不归,今天你可别拦我,谁拦我跟谁急啊!”说完一杯酒又一饮而尽。

    陆涛连忙让服务员上来一瓶雪碧,给她兑在酒里。骅幼慈拿着兑淡了的酒双眼迷离的望着他笑道:“陆涛,你将来一定是一个体贴的好丈夫,哪个女孩子嫁给你一定是很有福气的人。”

    陆涛道:“姐,你要是心里实在憋的慌,你就给我倒倒,别把自己给憋坏了。我保证,我一定守口如瓶。你就把我当你的男闺蜜,好吗?”

    骅幼慈哈哈笑了起来,不住的点头道:“好好,男闺蜜。你就是我的男闺蜜。你知道吗,你姐都快三十了,还没把自己嫁出去,现在又马上要失业了,真是‘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啊!来,再干杯!”说完,也不管陆涛喝没喝,又灌了自己一杯。

    兑过雪碧的酒不那么烈,她却感觉不过瘾,又吵着要喝纯的。陆涛没办法,只好给她添了一杯,又哄又劝的少兑了些饮料。陆涛道:“怎么要失业了?你现在可是总监啊,事业不是发展得很好吗”

    骅幼慈苦笑道:“什么很好,是很好的当了一回大傻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还自以为了不起呢,其实在别人眼里什么都不算!充其量只是一炮灰而已,连一颗卒子都算不上,你知道吗?”

    陆涛见她已经喝得差不多了,赶紧招来服务生结了账。半哄半劝的把她弄上了车。他吃不准现在她是否还住在祁铭寓的那套公寓里,左思右想还是给祁铭寓打了电话。

    祁铭寓接到电话,听陆涛把情况一说,想了想道:“你还是送她回我的那套公寓吧,她那朋友徐曼卿还住那儿,她如果在家的话,就把人交给她照顾,如果没在你再打电话通知我。”

    挂断电话,陆涛便驱车将骅幼慈送到了祁铭寓的公寓楼下。他下车按了楼下的可视电话门铃,可半天也不见有人应答,估计徐曼卿不在家。于是他又拨了祁铭寓的电话。

    不一会儿,祁铭寓便驱车赶到了。祁铭寓一到,就把已经喝醉了的骅幼慈抱上了楼。他用钥匙开了门,两人把她放在沙发上,却听他对陆涛说:“我先走了,还是你留下来照顾一下她吧,一会儿她朋友回来你再离开。”

    陆涛有些诧异的望着他道:“祁总,我觉得还是你留下来吧,我想骅姐心里是藏了太多苦了,不然今天也不至于把自己灌成这样,如果能对我说今天晚上早说了,可她只是含含糊糊的,一句心里话也没吐出来。你们这么多年的朋友,这个时候她可能最需要的还是你。我还是先告辞了。”

    陆涛边说边往门边退,不等祁铭寓发话,就已经关上门离开了。

    祁铭寓叹了口气,他从来没见骅幼慈酒醉过,他不知道如此理性的一个女人,今天怎么会喝成这样。他有些心痛的看了看躺在沙发上昏睡的骅幼慈,决定还是把她抱到床上去。

    他把她轻轻的放在床上,又去洗手间弄了热毛巾给她擦了擦脸和手。看到她身上的外套实在碍事儿,干脆帮她把外套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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