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仁者意境 (第1/1页)
对于王府多了一个扫地女仆的事情完颜洪烈自然是知道的,不过一两天在赵王府情报机器的运转下梅超风的来龙去脉就被呈到了完颜洪烈的书桌前。 这既有她特征过于鲜明,好调查的原因,也体现了国家机器在必要时候所能发挥的庞大能量。 “黄药师的人,东海桃花岛易守难攻,东邪虽不喜礼法,但却颇重伦理”想到这他做了决定“结个善缘吧!” 听到这,在完颜洪烈背后单膝下跪静等吩咐的赐博如同被阳光照射到的影子,消失不见。 梅超风自然不知道自己已经在鬼门关走了一圈,依旧每天认真的扫地,听江婳讲道经。 梅超风与她非亲非故为什么江婳要把陪伴爹娘的时间抽出一些给她讲道经呢?江婳有个自己都说不出来为什么的理由。 那就是给梅超风讲道经的时候他感觉她身上有些不知名的东西消失了,与此同时自己身上多了些不知明的东西,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的脸上没了那种一眼望去就看的到的凶戾,反而渐渐多了感觉的到的慈祥。 如果他问620号就会知道从梅超风身上消失的是她骇人的杀气,而他也在某种类似于渡化的过程中蜕变着。 “康儿,你练的是哪派的剑法?”在庭院里扫地看着江婳练着毫无章法的剑法,梅超风忍不住的开口道。 要不是清楚的感觉到他身上后天后期境界的内力,她都要怀疑是什么骗子误人子弟了。 “梅姨,我练的是全真剑法!” 他的回答直接让梅超风蒙圈了“没吃过猪rou还没见过猪跑啊,这是什么全真剑法?”(自白) 她总觉得要做点什么“康儿,用你的剑向我攻来!”“梅姨,万一伤了你多不好?” 她微微一笑“且不说我已是后天顶峰,比你还高一层境界,就说你拿着木剑又如何能伤我?” 江婳已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江婳,点了点头就举剑平刺了过去,她微微一侧身就躲过,随即便皱起了眉头“康儿,人心险恶,现在练习的时候不认真,以后遇到坏人想欺负你爹娘你如何保护他们。” 因为多年的不曾拥有,更让他觉得亲情的可贵,听到这,他努力的认真挥剑,但却发现自己的剑少了平时爹带自己去军中看军队cao练时的那种气势。 她不自觉的皱了皱“剑主杀伐,没有杀心,如何使得好剑!”(自白),随机狠下心来“康儿,看掌!” 话音刚落江婳眼前就出现或需或实的掌影,姿态飘逸,宛若翩翩起舞的梅超风在顷刻之间就在江婳的耳边掀起了一阵掌风。 “这是桃花岛的独门功夫“落英神剑掌”,接招了!”看着疲于应付的江婳,她并没有加快攻击频率,而是刚好控制在江婳能应付的到的速度。 “左肩,右肋,躲闪的不错,接我一招“回风拂柳”!”话音刚落,江婳就见原本侧身躲避自己木剑的梅超风如同风吹柳絮一般飘忽而至。 这一次梅超风并没有留手,她想给他一点小伤,让他明白比武的残酷。 看着梅超风用精妙的招式戏耍自己他总感觉不对,思绪间一直萦绕着好像悟道时有过的种种“世界不该是这样子的,打架也不该是这样子的啊!” 这种不对在梅超风施展“回风拂柳”,身影飘飘若仙的时候到达了顶峰。 就在她的手掌将要贴在江婳胸膛的那一刻,他的脑袋像是炸开一样,瞬间,他悟了“孙子曰: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 明明是挺长的一句话却在0.1秒不到的时间里念完了,当他念完这句话的那一刻,梅超风突然发现,自己下不去手了,虽然明明知道自己是为他好,虽然明明知道自己是在与他人切磋武功,但她却怎么也提不起动手的念头。 “仁者爱人!”轻轻的话语在幽静的庭院里回荡,江婳也从奇特的状态中恢复过来,微笑着对梅超风讲道:“梅姨,我懂了,我懂了世界该是什么样子的,我们该是什么样子的,我们打不起来了。” 看着他的笑容,她想起了她家传的一本书,那本书并不是什么武林秘籍,记载着多年以来她一直以为是神话传说的故事“唯我仁者?”
“梅姨,你在说什么?”江婳疑惑的问道。 “没什么,我能感觉到,你已经突破了后天巅峰,甚至就连我们可望不可及的先天之路对你而言都是唾手可得,当今天下已无人能出手伤你,我也就放心了。”说完她落寂的扫着地从江婳的视线中,渐行渐远。 “唯我仁者,怎么可能,但如果不是唯我仁者,我怎么可能在他面前连出手的念头都升不起来”(自白) “恭喜宿主改变了梅超风对杨康的态度并改变了梅超风悲惨的命运,获得2000功德点” 620号的声音在江婳有些疑惑中响起,当他走出了他的小世界,明白了大世界后,眼界开阔的他,各种情绪也被放大了,他再也没有忍住好奇心“魔镜,杨康是谁?” “你就是杨康!”“哼,白雪jiejie还说你从不骗人,那你刚才是什么?” “我真的从不骗人!”“那我怎么记得我十几年前叫江婳,现在叫完颜康?” “……”“……” “那个,你以后会有个名字,叫杨康!”“哼,我要告诉白雪jiejie,你学坏了,开始会骗人了。” 一阵扯皮胡闹后,江婳好奇的问道“魔镜,你知道什么是唯我仁者吗?梅姨离开时一直念叨着这个词” “准确的说是大德无争大光明界域仁者境!”“那是什么”魔镜的话让江婳一阵迷茫。 “复杂点说就是让爱充满世界,简单点说就是让世界充满爱!” 一句话直接让江婳蒙圈了“这不是一样的么?” 虽然看不到魔镜的笑,但他却仿佛感觉到它笑了“其实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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