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9章、施虐初次 (第1/1页)
“周萱并不是什么三贞九烈的女子,经过的男人多了,什么礼教仪法都成了狗屁。”贺琮轻描淡写的说道:“我略加调,教,她便乐不思蜀,甚至十分享受这种夜夜笙箫的滋味。啧啧,要不是我顾忌着周贵妃,原本应该给她寻个如醉倚楼这样的好去处的。” 他的笑在昏暗中越发显得狰狞,顾卫卿完全被他的放肆和嚣张所震慑,可他还忍不住想:原来他也有顾忌的人和事么? “天缘凑巧,她偶然窥得玉公子的容貌,竟然念兹在兹、辗转难忘,要不然,我怎么会知道你?” 顾卫卿实在想不出他什么时候遇见过这位周萱周大小姐,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入她的眼的,莫不是这位如今已经敢自比大长公主和前朝那位武后?生活放荡,广聚面首,已经到了毫无遮掩的地步? 只是……他怎么这么倒霉啊? 顾卫卿实是无话可说,只能颓然的低头。这才叫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呢,他竟避无可避,不管是贺琮,还是那位周小姐,他都惹不起啊。 贺琮打量着顾卫卿的神色,继续道:“我本想着,拿你做个她放,荡生活的终结者,也免得她再缠磨我,不想你倒是个清高孤傲的,不肯配合。” 顾卫卿摇头:不是他清高孤傲,实是他有难言之隐。不是他不肯配合,是他配合不了。 可惜贺琮一个字都听不懂,他也不耐烦听,也不知道他动了哪儿,顾卫卿身体又被扭成已达人体极限的形状。 他惨叫一声:腰,腰要折了,还有腿、脖颈…… 顾卫卿自己看不见,可从贺琮那满意又带着光亮的眼神中,知道他对此时的顾卫卿是相当满意。 顾卫卿只听嘶拉一响,身后一凉,半幅衣襟就被掷到了脚边。他四肢悬空,无可着力,贺琮稍微一动,他就跟那房梁上吊着的沙袋似的四下乱晃。 有微凉坚硬的东西抵在了后,庭。 顾卫卿脑子轰的一声,他似乎才明白贺琮刚才摆弄的是什么玩意,才明白他现在究竟想要做什么。不,不,不,他疯了。 顾卫卿疯狂的挣扎,含糊不清的讨饶、怒骂。啪一声响,夹杂着贺琮不耐烦的鼻音。顾卫卿脸红脖子粗,他可是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了。 疼痛是循序渐进而来,由闷痛转为尖锐。顾卫卿痛苦的脸扭成一团,眼里是涌动着的泪花。他在心里疯狂的想,要是贺琮现在收手,叫自己做什么他都没怨言。只要他放了自己,自己今日所受种种,都不跟他计较……啊—— 可贺琮哪是仁慈的人,他不紧不慢的往里推送。 仿佛一刀劈在了心口尖上,顾卫卿惨叫一声。 贺琮就是个玩弄老鼠的猫,他很享受顾卫卿的愤怒、挣扎、无助以及绝望。他将那十几个玉势,按照从细到粗,从小到大的顺序,一个挨着一个的送给顾卫卿。 顾卫卿痛得喉咙都喊哑了,他从最初的愤怒到最后的绝望,那股不愤不甘的念头完全湮灭在这种铺天盖地的疼痛中。 汗湿衣衫,露出他腰腹间的曲线,连仅有赤果的肌肤上都密布着细细的汗珠,仿佛雨后荷叶上的珍珠,颤颤巍巍,欲摇欲坠,凭白增添了几分妖娆。 当贺琮收手,半晌都没再进一步动作时,顾卫卿宛如死里逃生,要不是口中塞着木球,他几乎都要大口的喘吸了。 意识昏沉,顾卫卿心有余悸的想:这回便算是结束了吧? 哪成想随后就有一把坚硬guntang的尖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将他整个人活活劈成了两半。 顾卫卿恨自己不死,耳边还能听见贺琮冷静得没有一点儿热度的声音,仿佛铁器刮蹭,发出慎人的回响:“玉公子,做本王的男宠,滋味如何?你一定觉得这就是最极致的痛苦了吧?可本王告诉你,这远远不及你馈赠给本王的十分之一。从此刻开始,本王会慢慢的,一点儿一点儿的,全部都还给你。” 整个过程,顾卫卿都十分清醒,他清晰的感受到了贺琮的凶残、暴虐,无休无止的在他身体里搅动,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顾卫卿痛得死去活来,意志始终在清醒和浑沌中浮浮沉沉,一时痛到极致,想要求饶,一时又恨到极致,恨不能亲手宰割了他,一时又卑微到极致,哀哀出声恳求,一时又懦弱到极致,只想去死。
可一切都徒劳而无益,贺琮把他摒弃在外,蛮横而粗暴,没存一点儿怜惜之心。等顾卫卿被放下时,手腕、脚腕俱是淤青。口唇也是一片胀痛,口涎流过下巴、脖颈,连前襟都濡,湿了。 他痛楚的蜷缩成一团,仿佛待在母体里的小婴儿,眼神溃散,四肢松软,和个死人差不多。 贺琮脚步微动,停在顾卫卿脸前,居高临下的打量着顾卫卿。他的视线和刀子似的,刮得人生疼。 顾卫卿一动不动,浑身的肌rou都在颤抖:疼的,怕的。 只有经历过了这种极致的疼痛和非人的折磨,才敢说怕或不怕。 贺琮缓缓蹲下来,他身上有着浓重的麝香和栗子花般的腥气,顾卫卿几欲作呕。知道贺琮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他强撑着睁开眼,这一瞬,他的眼眸宛若被淬了火的琉璃,越见光亮,不见痛楚和颓败,只有疲惫。 他虚弱无力的问道:“我,可以,走了么?” 贺琮很满意。 顾卫卿比他想像得还要完美。 他手和脸的肌肤都是浅棕色,那应是长年阳光下劳作的结果,可他身上的肌肤如玉般白晰、光滑,从一角可窥全貌,他很喜欢。 他并不是个多古板、死板的人,不会因为名节尽失就要死要活,在某种程度上有着极强的韧性,只要不死,他便可以恢复精力。 他很识时务,不会一味的顶撞冒犯,却也不会一味的逢迎讨好,总之很有寻常的男人样,既懂得委曲,又能转寰,该端方的时候端方,且不失傲骨。 这样的人才符合自己的玩兴。 要是一回就玩死了,多败兴?像他这样,命贱又命硬的人,多玩几回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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