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腿功了得 (第1/1页)
黑锅长老一边用大黑锅炼药,一边笑,出于处事的需要,他没好意思说穿,但其实武飞扬对然然的情义让他出乎意料。 然然那张右脸种满咒符,有几个人会愿意娶她,也只有武飞扬有那种决心了,不过这样也不错,看得清谁是真正对她好,她也不用像莲露师姐那样为了躲避那些虚情假意的追求者,整天窝在悠哉阁里。 听完黑锅长老的指挥,莲露成功给然然包扎,纱帘揭开后,灵池宗第一美女竟然带着一种羡慕嫉妒恨的表情,她用双手比了个很大的尺寸,然后又比了个很小的尺寸,然后又比了个很大的尺寸,她的神情非常恍惚:“然然身材真好啊。” 然然穿着一件病袍走了出来,找了个靠光的木床躺了下去,接下来几天她都得在医馆呆着。 “呃,苏粲然出来了啊,那好,来吧!飞扬莲露,你们坐过来,我给你们讲讲药老的故事。” “不识相……”莲露把黑锅长老拉了出去,投以一记白眼:“他们应该谈谈月老的故事,而不是……药老。” 武飞虽然不是第一次和然然单独相处,但不知道说该些什么,于是只是做了个简单的动作——将棉被子给然然盖拢了些。 “师兄,现在是夏天,你要热死我吗。”然然脸红了。 医馆乃是灵池宗最闲的功能建筑,因为平时没什么人受伤,所以空空的,于是然然大胆了些,她拉起了武飞扬的手掌:“师兄,谢谢你帮了我这么多次。” 武飞扬手上现在已经有了十字伤,一条伤痕是为了给然然出气,与屠天峦欧阳萱定滴血生死局所致,另一条则是因为然然和文满星对决时帮然然抓住了文满星的剑刃。 “我帮你上药。”然然从床边拿出药罐,在武飞扬的手臂上涂了一层。 “好痒啊,你悠着点。”武飞扬剑眉一弯,笑出声。 “憋着,别乱动,再动我就……我就。”然然囧了:“我不敢把你怎样。” 武飞扬伸出宽大而温暖的手掌,捂住了然然的右脸。 扑通扑通扑通,心狂跳不已,如果说然然刚才的脸上是樱桃红,现在则是山楂红:飞杨师兄,咱俩好像还没发展到哪一步吧。 不行!男女授受不亲!居然敢乱碰我的脸!然然抬起了脚板,鼠辈,竟敢吃老娘豆腐,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 由于还没走出屠天峦的阴霾,然然抬起了脑震荡之腿。 武飞扬用另一只手接住了她的脚,并用筷子在她的脚板上挠痒。 “哈哈哈!放开!痒死啦。” “还踢吗?” “哈哈,武飞扬你威胁我,我要和你斗法!” 武飞扬眉眼微微弯,左手拿着然然的小腿不放,右手依然扶着然然的右脸。 然然怎么感觉脸上有种异物感?虽然很不礼貌,但她还是问了:“师兄……你手上有廯啊。” 武飞扬不再抚着然然的右脸,十多颗失去灵性灵莲子自手掌滑落,原来异物感是这东西造成的啊!武飞扬全程都在用灵莲子帮然然巩固脸上的封印。 然然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你的脚上才有廯。”武飞扬放开了然然的的小腿。 “天色不早了,明天再来看你。” 武飞扬给了然然一个俊美的背影,扣上了门。 然然摸着自己的右脸,其实被吃豆腐她一点都不介意,再说武飞扬是在帮她,想罢,脸上的山楂红红变成了满江红。不过她拿起床边的铜镜照了照自己的脸,随后重重地垂下了脑袋瓜子:“师兄……我貌似配不上你。” 然然不做癞蛤蟆想吃天鹅rou的美梦,虽然她明知天鹅其实是很想吃癞蛤蟆的。 那几颗灵莲子用来稳固然然脸上的封印之后,已经丧失灵性,然然数了数,一二三……十一十二。 诶?他今年的修炼资源不是十颗以下吗?原来如此……武飞扬当初把然然的那份扣掉了,现在又给她补上了。 年终奖回来了,然然很高兴,可是……怎么枕头下还有十多颗没有用过的?武飞扬的意思很明白,这些是送给然然的礼物,可是这加起来得有二十多颗啊! 然然倍感温暖,不过却坏坏地笑了:“原来敢贪污灵莲子的不止我一个啊,飞扬师兄真是太闷sao了。”
黑锅长老回来的时候,病床上的某女子睡得很香,灵池宗老规矩:伤患者可以在医馆里躺到痊愈,残疾者可以在医馆里躺一辈子。二十四位长老各有要职,悠哉长老负责全宗门的武器打造,黑锅长老负责医务。而黑锅长老其实该管悠哉长老叫师公,因为悠哉长老那个已经仙逝的老婆是医馆上任主事,并是黑锅长老的师尊。所以虽是长老,黑锅和然然也是同辈,该叫师妹。 悠哉长老和然然是忘年之交,黑锅长老自然也对然然礼敬三分,不过然然对黑锅长老并不礼貌。 黑锅长老回药房给然然准备口服的药,于是要去药房,恰好路过然然的床边。 然然貌似梦到了她那个恨得要死的嫡母,于是吼(没错,是吼)了一句梦话:“李秋霖我踹死你个死婆娘。” 一脚踢飞了被子,被子盖住了黑锅长老的脑袋,黑锅长老没来得及发功,再说病房里黑灯瞎火什么都看不到,于是踉跄了几步,肩膀碰到半掩的药房木门,于是脑袋就被门夹了。 黑锅长老东倒西歪,揭开了头上的被子……怎么又来到了苏粲然的旁边! “李秋霖,你个毒妇,文银,你枉为人父,你们还我娘的命来。”然然这次是踢出了两只腿,并且其中一只脚板直逼黑锅长老的“后宫”。 黑锅长老傻了,若是比修为,他明显在然然之上,但是这次他又没发功。于是屁股被踢得有一股麻辣烫的味道。 第二天,黑锅长老虽然没生气,但是把然然转移到了一个只有一张床的单间里。 然然一边喝药一边后悔不已:“咳……被隔离了。” “这样也好啊,至少你睡觉的时候不用再穿那么厚的睡衣了,包间也是有优势的。” 莲露来了,手里拿着两个东西,一碗苦口良药,这个然然懂,但另一碗是白色的粉末。那究竟是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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