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老师恋爱记_044让我捡球的大马哈鱼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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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4让我捡球的大马哈鱼 (第2/2页)

界,骗子要收到惩罚。”张和鸿说。

    得,这小姑娘还真较真啊。

    不过蛮有意思的。

    下课的铃声响了,张润士问我有没有空,说是去大乒乓球。我说好啊。这个乒乓球还是比较有意思的。小学的时候和唐曼妮一起玩,她打不过我,就不打球了,改为打我。绕着cao场追着我满世界地跑,有时候把我堵在厕所门口,让我很没面子。

    后来我去练田径了,这个唐曼妮一句话不说,天天跟在我屁股后面,我跑几圈,她就跑几圈。有一次我问她,你这么卖力是想减肥吗?看着她那圆圆的烧饼脸,以我当年的智商,也只能想到这一点。唐曼妮本着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态度对我说:

    这样我就能追到你,然后痛扁你一顿。

    我当时的心情就像一万头草泥马狂奔而过一样,瞬间想找个树一头撞死。

    时过境迁,唐曼妮搬家之后,我的幸福时光就少之又少了,基本上一年才能见个两三面。不是我们离得远,而是,都长大了。

    每个人都有对成长的理解,这就是这些年我的理解。可能有些悲凉,但是,谁又能不承认人生本身就是一部悲凉的诗呢?不过好在,在某些个特定的时光,那些特定的人会出现,给我的生命带来灿烂的光明。

    和金田惠告别之后,便同张润士和他的同学赶到室内体育馆。这里已经聚满了打羽毛球的男孩女孩,一个个精气十足,相当富有活力。

    我跟着他跨过挡球的围栏,然后找了一张靠里面的桌子,便开始做准备活动。脱掉外套、伸展伸展腿脚,然后围着案子跑了两圈,已经不是十七八岁的小伙子了,不能上来就做剧烈运动,免得拉伤。做了几个深呼吸之后,我走到张润士旁边要了拍子看了看,是红双喜的,弹性还不错,就是有一点旧了。

    “南宫老师,看你这样子很专业啊。”一个男生说。

    “避免拉伤、避免拉伤,没别的意思。”我将拍子放在球桌上,活动活动肩膀,说:“你们两个叫什么?”

    “王杰。”

    “梁伟刚。”

    好的,没什么杂耍子了,可是开始干了。

    这三个小孩打的是很一般,但是我久疏战场,腿脚都不协调了,完全不大过。对方发一个快球,我这么一挡,对方就能很自然的抽我一手,这一手基本上就玩完了。如果能过第一关,接下来不是东南西北吊,叼死你马奶,就是侧拉长球,非常难接。得,都是年轻人,玩玩就行了,输赢不要太过于在意。

    正当我等球的时候,一个胖胖的老师一边咳嗽着,一边朝我走来,说:“小伙子,还有多余的拍子没?”

    我看他五十多岁,秃顶,脸上坑坑洼洼,皮肤很差劲,一张大嘴吧,有点像大马哈鱼。胸前戴着党章,想必是学校的老成员了,不敢怠慢,赶忙连连点头,说:“还有一支,怎么了老先生。”

    “你陪我玩会儿。”

    我抽起拍子就在旁边和他玩玩。

    这位叔打球比我还差劲,而且一边打,一边还絮叨个不停。一会儿说“哎,又打偏了”,一会说“好球,好球”,一会说“今天咋回事”,总之都是地地道道的陕西方言,看来是个老陕。不光在技术上折磨我,还在语言上折磨我,非但如此,更加过分的是,只要他一抡起膀子抽球,那我肯定完蛋。不是我接不住球,而是球肯本就是奔着场外跑的。

    我说,你是猴子派来的吧。

    来来回来这么折腾,弄得我满头大汗。把卫衣脱了,只穿一件宽大的背心和这位难伺候的爷再作战。我可不收下留情了。我的思路就是,只要能打上球,就一定要打过去,绝对不能我来捡球,要捡也是你捡。打的正酣,突然传来了金田惠的声音。

    “南宫,你这球技太一般了吧。”

    我擦了擦头上的汗,说:“哎,你怎么来了。”

    “哦,我准备接我舅舅回家啊。”金田惠说:“这位是我舅舅,马国义。”

    好吧,真巧啊。

    “小伙子,你就是新来的哲学老师啊。”马国义说。

    我连连点头,说:“是的。”

    “前一段时间你帮我带那么多课,很感谢你,要不一会咱们三个去吃个饭吧。”马国义嗓门很大,但是总觉得有一口痰卡在嗓子眼,听着很别扭。

    “舅舅,舅妈还在家等你呢。”金田惠说。

    我去,感情是吵架了才出来的。

    “我今天去你那住!”马国义生气地说。

    “我就一张床,你睡我家,那我睡哪里啊?”金田惠拉着马国义的手,说:“舅舅,舅妈刚才给我打电话了,说是她情绪激动,一时间没控制住,但是她拉不下脸,这才让我来接您回家的。她说了,一桌丰盛的大餐等着您呢。”

    马国义眉毛一聚,手臂一挥,都张开嘴了,谁知道一帮穿着跟孔雀一样青年男子走过来,狰狞地喊了句:

    “老头,赶紧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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