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墨江湖客_第十章 王府阴阳桥(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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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王府阴阳桥(三) (第2/2页)

赢。”

    白衣男子是守卫一方,他依照山势建立起了防线,兵力多数部署在几处山谷,几处相隔不远可以左右呼应,互为倚靠。而旁边的高山因为太过陡峭,无法通过大队人马,所以没有布置兵力。

    而文定远进攻突围一方则对应的占了几处高地安营扎寨,就守在前边也不出击,倒也像是守卫的一方了。

    “规则也没有说时间有限制,粮草有几何,我就在这里等并无违规啊。”

    文定远满不在乎,就是立在桌前观看一旁的比试,也不理会白衣男子的抱怨。

    “你拖延时间有什么用,胜负早晚还是要分的。”男子的言语里有些怒气了。文定远干脆闭口不言。

    手持一把断剑的赵翎此时像是一头发了怒的狮子,挥舞着一把断剑朝着贺子秋乱挥乱砍,完全无了章法,贺子秋只是一味的躲避。按说比试已经到了这个份上,有点自己知名的人,都会弃掉断剑抱拳认输了。可赵翎全然不顾及颜面死缠烂打,一则是因为他看透贺子秋今天并不想伤人,二则是因为他是晚辈就算耍混也不过是惹人一笑,没有会去细究。所以他即便是手里只有半剑也一顿乱挥,全然不顾防守。

    在场的所有人都看的高兴,还从没有见过这样的比剑,就像是一个武林高手在戏弄一个拿着木剑的孩童,孩童被逗恼了,一阵挥舞地追着高手打。而此刻的高手一不能出手伤了孩子,二又没法逃脱,弄的好不尴尬。其实在场的大部分人其实都是在看贺子秋的笑话,一个成名已久的剑客被一个“孩子”追着打。

    其实此时只要贺子秋舞出一剑就能将其刺伤,结束这场闹剧,可是他像是得了将令的士兵一样就是不肯出剑伤他,只得连退让,渐渐就要退到文定远这边了。

    手在桌底猛的一拔,折下来的半截剑身就握在了文定远的手里如同一把匕首,转瞬间就抵在了贺子秋的脖颈处。

    文定远当初选定文武桥一起过,但可没有说是由谁武试由谁文试,即便是两人一起比武也是规则允许的。只因人的思维故态,自觉的就将这两个人分开了,觉得一个是比文的,一个是比武的,所以忽视了文定远这个潜藏的对手。可从一开始文定远可就没这么想过,他人站在桌前可一直关注着另一边的比试,准备随时出手助战。

    贺子秋一脸的愤怒,觉得对方胜之不武,可输了就是输了,此时自己的脖颈就在别人的剑刃之下。一个江湖上颇有威名的剑客到然不能像赵翎一样泼皮耍赖。宝剑归鞘,轻声说了一句:“我输了。”

    事情徒然转折,让刚刚还在一边看笑话的众人忽然瞪大了眼睛难以接受。这就像是参加一局赌马,眼瞅着自己买的那匹马遥遥领先就快要冲到终点,忽然马蹄一个踏空就翻到了,摔倒在了终点线之前。

    毕竟贺子秋是代表着聂王府的,他的忽然失利,叫在场的众人颇为不悦,对于文定远的获胜方式也是满是微词。甚至有人开始叫嚷,说文定远这一句胜的不算,这算哪门子的比武。

    聂王爷挥手示意众人不要叫嚷,好像这些喊叫打扰到他看好戏了似的。

    “你到底要等到何时才攻?”对弈沙盘的白衣男子此时对于文定远刚刚的偷袭也是十分不满,用如此质问来发泄此时的情绪。

    “等到来年春回,冰雪消融,大地回暖。”

    文定远的回答无丝毫道理,让愤怒的对手更是恼怒。

    “你明年春天才攻来,那我就要陪你一直站到明年春天吗?”

    “也不需要。”文定远面无愠色,手指着沙盘和气地说道。“看这里的河道。水流细小,可河堤却建离河流这等远处,为什么?是因为现在是冬季,大河的枯水期,河水源头少了补充。而这条河的水源来自哪里?正是你分兵把守的这一带山谷。我只是选择这几处高地安营扎寨,待到来年春季,山上冰雪消融,刺骨的雪水会在一夜之间由山上汇聚而来,冲毁你的布兵之地。这一大片区域将瞬间都是水域,你的一万精兵没办法上的两侧的陡峰。我只要守住我的高地,你手下的兵士一个晚上就可以冻死大半。”

    这白衣折扇听到此处一脸的愁云惨淡。他只道是比试排兵布阵,攻守之争,根本就没有考虑这许多问题。再加上他本身也就是个纸上谈兵的主,自然也想不到如此许多因素。此时被文定远如此一说,心凉了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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