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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人如玉剑如虹  (第2/4页)
欢跟我玩,我很开心。”    郁骐抓着步莲华的一只手,轻吻着那细细的手指,每一根都印上自己的吻。    有些脸红,步莲华娇嗔了一声:“讨厌!不正经!”    意识到她的羞恼,他低笑出声,极其宠爱地俯下身,亲吻着她的唇。    “你不就是喜欢我的不正经么?嗯?当初我为了你,可是差点连男性功能都没了呢。”    笑谈着当年的趣事儿,郁骐掐着她敏感的腰rou,往下拽着她的裙子。    “哼……就该叫你一直起不来……唔!”    戏谑的话噎住,原来,他的手,无预兆地伸到了裙子下面。    里有一句台词,我真想知道,我怎么样才能戒掉你。    郁骐可以戒掉毒品,酒精,尼古丁,甚至咖啡因,但是唯有一样,他没法子戒掉。    这个女人,已经渗到骨血里去了,无法将她从生命里剥离开,带着血也带着rou,叫他怎么戒?!    郁骐的爱情,始于一个电话——    当年,郁家三少爷郁骁,被步莲华的夺命电话催得是一个头两个大,郁骐在一旁,夺过手机便是一声爆喝。    哪知道,步莲华在短暂的惊讶之后,压根没畏惧,倒是劈头盖脸地给了郁骐一顿抢白。    这是哪家的小妞儿!    一次喝酒,酒量一向超好的三弟,居然抱着酒瓶子喝多了,头一次跟他这个当二哥的掏了心窝子。    郁骐皱眉,果然是那个胆大包天的小丫头。    作为一家安保公司的老总,他能轻松地就掌握这个叫“步莲华”的女人的材料,甚至包括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然而,他没有那么做,他太了解自己了,一旦好奇,便会心动。    他明知道,君子不夺人所好,尤其那个人还是自己的弟弟。    他不像郁骥,从小作为家族接班人,就受各类训练,总能保持不动声色;也不像郁骁,可以装作一副风流倜傥的样子,陪在她身边,叫她不设防。    他和她,完全没有交集。    他一遍遍说服自己,终于打消了去调查她的念头,    直到那一天,一次行业内的聚会,那时正是一次国际会展的招标前夜,同行之间用尽手段心思,都为了能够拿下这个大项目。    酒过三巡,他便觉得浑身不对劲儿,本能里有一股子冲动。    他心里“咯噔”一下,这次的会展主办公司的老总,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据传私生活很是混乱,和很多业内人士有染。    郁骐一下明白过了,这是叫人给算计了,如果两个人真的发生了什么,那么即使他的公司凭实力拿下了这个展出,他们的名声也臭了。    有心人如此撺掇,加上那女人也确实有意,不停地将身子往郁骐身上靠,手也越发大胆起来。    “公司里还有点儿事,我先走了。”    他红着眼珠子,跌跌撞撞地冲出了酒店,也不管酒驾不酒驾,取了车便狠狠踩下了油门。    晚上的车不算多,他晃晃悠悠地开着车,跟在一辆车后面,想着吹吹风消消酒劲儿,也不打算超车。    忽然,前面那车整个车身一歪,撞到了边上,郁骐喝了酒,反应慢,之前一直跟着它,这下来不及刹车,也跟着撞了上去。    他愤愤一拍方向盘,浑身似火烧一样,难受得他胡乱地撕开上身的衬衫,只觉得要炸开一样,下面涨得生疼,心跳得要蹦出来似的。    更要命的是,他的脑子已经不太清醒了。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把那个主动过来,要求划分责任的女车主,给“办”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特意没有开灯,不想看清那女人的长相,只是一遍遍地,幻想着身下的人,是那个女人。    虽然,他压根不知道那个女人,是什么模样。    此时此刻,想起当年两个人的第一次,郁骐有些哭笑不得。    “郁骐!你再这么用力,我说什么也不许你再碰我了!”    步莲华呜咽着,白嫩的手握成拳头,不断地捶打着郁骐的胸膛,可是这点力气实在微不足道,他甚至挑衅地又用力动了几下。    “你!”    气得步莲华转过头去,不理他。    “真生气了?”    郁骐一把挑起步莲华的下巴,薄唇狠狠地吻上那嫣色的唇瓣,舌头用力,死死地撬开那闭合的一排牙齿,然后舌,紧紧地与她的舌缠在了一起。    激狂的吻,很快将她之前的不悦吻得烟消云散,到后来,步莲华甚至主动伸出手臂,缠住郁骐的颈子来。    “我答应你的,再不碰那些东西,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做得到,我做得到……”    许久,房间里的喘息才平静下来,一股欢爱过后的yin靡味道,在空中蒸腾开来。    “我没控制住,又让你疼了……”    他永远是这样,虚心认错,死不悔改!    步莲华娇娇地横了他一眼,罚他替自己洗澡。    巨大的浴缸里,郁骐圈着闭眼享受的步莲华,在她身上按着,给她解乏,将那湿漉漉的发从脸上撩开,从背后抱着她,将碎吻落在她的颈后,耳后……    “你以后要相信我,不能上来就揍人。”    想起之前步莲华那凶悍的样子,郁骐不禁失笑,将她转过来,对着自己。    “反正你又打不坏,我打一下手还疼呢……”    嘴上依旧不服软,也不承认错误,步莲华轻轻靠在他胸前,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不由得一阵恍惚。    好可笑,自己居然会爱上这个男人,这算不算自己“混乱”的男女关系中的,一丝亮点?    而自己,竟然记不得,到底是在什么时候,爱上了他。    是他哀怨又愤慨地承认,“不行了”的时候,还是他悲伤地说着自己的童年和无奈的家族地位的时候,她记不得了,也分不清了。    她唯一能确定的是,他的霸道和易怒,已经成了自己生命里的重要一部分,难以割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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