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爱情在哪里_19、丰盛的午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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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丰盛的午饭 (第1/2页)

    等他忙完让豆腐这个主菜,晓兰那边已经先煎了鲫鱼腾到砂锅里煲起汤来,开始红烧大块的五花rou。

    南义看着她调酱油碗,“五花rou红烧?”

    他的问话打破了刚刚的沉闷。晓兰赶忙应:“嗯,和土豆红烧啊。”

    南义一边洗手一边随口说起:“红烧,是该先炖烂了rou再下土豆吧?可是以前有个人物却写诗词说‘土豆熟了,再放牛rou’。”

    晓兰奇怪:“不会哟,那时牛rou才下?等它烂了,那土豆得成什么样了?”

    南义笑:“可不是。所以说不会做菜的人乱写!还因为他的政治影响力,那时的全国人民都只能那样做牛rou烧土豆,否则就是反革命;所以大家只能先把牛rou炖烂了盛起来,再烧土豆;等‘土豆熟了再放牛rou’。浪费了多少柴火!”

    晓兰呵呵地笑,由衷地说:“你懂得真多!看了够多书的啊!”

    南义摇头:“都是些不实用的东西。”很耐心地看着她把酱料淋到锅里,翻炒了一下便加盖焖起来。

    晓兰回头看到他站在身后,有点不自在了,脸上怎么也藏不住不自然,便低了头把他往外请:“这里太热,你到厅里坐吧。喝茶去!”

    南义没有留意那么多,听她这么说便带头走出,带点促狭的口气问:“怎么?你家有茶叶了?”

    一句话说得晓兰更不好意思了。

    原来她家里,因为她不喝茶,范诚也不喝,所以平时根本都没准备茶叶什么的。南义也不是经常来,偶尔来一次也往往突然,所以尽管知道他是爱喝茶的,但是每次来,还是没有茶给他喝。这次因为已经提前知道他一定会来,晓兰便托福建籍的同事弄了点茶叶来。

    她先烧起热水又去冰箱找出一个小包。她才一拿出来那个茶叶包,南义便指着说:“安溪的铁观音啊。”

    晓兰惊异不止:“这都看得出来?”

    南义接过打开口,“铁观音的形状就是这样的呀;这么浓的香味应该是安溪的。”捏了两团丢入口中嚼了一下,赞叹起来:“哇,今年的!好东西啊!“

    晓兰简直是崇拜地看着他了,抿着下唇笑:“你简直神了。托福建的同事弄的,她说保证是好的。我又不懂。你是爱茶的人,一会就都带上,拿回去喝。”

    南义自然不能接受:“那不行,你平时也得待客。”

    “不,”晓兰有点什么地说,“我家不怎么来客的;来的人也未必喝茶;喝的也未必懂。还是你拿回去,别让那些不懂的人给糟蹋了。”

    南义便不推辞了,把茶叶依旧扎好口放一边等水开。

    水烧开了,晓兰把开水壶拿过来茶几上放了,又去电视柜下边抽屉里拿了个纸杯出来,倒玻璃水壶里的水涮了一下,再把杯子放在南义面前。

    南义便开了茶叶抓了小半抓放纸杯子里,再扎紧口袋放一边,一边冲水一边摇头:“泡茶还用纸杯。”

    晓兰一愣,更不好意思了:“唉——我们这些不喝茶的人。”一边去看看电视柜那他们一家人乱摆的各式各样的水杯,还真就没有南义想要的瓷杯。她抱歉地说:“下次买!我一定记着这个事情!你下次来肯定有瓷杯了!”

    南义轻轻地吹着茶水,“也不光是杯子了,还要茶壶——算了,你别买了。我家里还有一套,下次带来放你这边,以后来喝茶都不受厄了。”

    晓兰便舒心地呵呵笑:“也好,我再准备好茶叶。”看他直接就喝了,她有点奇怪:“人家不都说,第一趟的茶水不要的吗?”

    南义吸了几下,放下烫手又发软的纸杯:“那应该是指绿茶;绿茶一般都是采青茶,没有经过发酵,第一趟水有点涩,很多人不爱喝。这个发酵过的半红茶,第一次冲水就很出味了的。要是第一趟水不要就太可惜了,简直就是丢了豆蔻少女的青春啊。”

    晓兰神叨叨地望着他,不太懂他的话:“什么豆蔻少女的青春?”

    南义笑笑:“哦,这个是一个福建那边出产的大师说的喝茶的层次和味道——细细品来,还真是这个味。”

    在他面前,晓兰觉得自己的学识永远不够,也不怕他笑话,就讨教起来:“第一趟水是这个味道,还有呢?第二趟呢?”

    南义一边吹着茶面一边呷完第一杯茶,接着冲第二杯,“第二趟,是风姿绰约的少妇。”

    晓兰体会着他的这个话,不觉神思起来,但是越想越觉得有点怪怪的。在表现出不自然之前,她忙起身去厨房看火了。

    南义不急不缓,细细地品他的少妇茶;且为了延长这个味吧,这杯没有见底,才喝一半他就续水,接着喝一半再续水。

    南义喝足了这一气,一壶水也基本见底了。他才起身走走;看晓兰没再出来,估计是在做菜了,也没进厨房,而是到两房之一的孩子的房间门口去看看。

    两个孩子并肩坐在窄小的书桌前各自画画,优优显然在跟jiejie学习,自己画一画又抬头去看jiejie的,画得很认真。

    南义只远远看了看,也不去打搅,便回到客厅,转出阳台去做他常做的事情。

    晓兰装起了土豆红烧rou,清了锅,把让豆腐一条条摆下去,加了水煮起,走出客厅来。

    没见南义让她微微有点意外。

    走到厅堂正中才看得到站在阳台上靠边站着的他的背影。原来他在抽烟。

    过年之前她好像从来没有见到过他这样伫立在阳台上独自抽烟的侧影;也或者有,她没太留意,至少没往他感情不顺上面去联想。自从过年后,听说他和方琪感情不太好,她再见他如此的样子,就不自觉地会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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