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的开始 (第2/2页)
洪超和裴老师两家的官司,就不在我们的叙述中了。 老五果然没有开玩笑,他搬进去的第一天,我便被爸爸送了过去,到的时候,他还有些不高兴,说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以后让我自己来,爸爸点头称是,丝毫没有反驳的意思。 而也就是在那一天,我的惨痛生涯算是开始了,我一开始以为我去他那是换个环境住,怕家里人多太吵,可去了才发现,他简直就是数倍于小姨的加强体,变着法的“折磨”我。 刚去的第一天,他便给我腿上、腰上、两个肩膀,各挂了两个沙袋,然后从后面拿着鞭子,赶着我跑,老天,我哪跑得动,这些东西加起来,都快赶上我的体重了,可老五根本不管,只要我慢了就一鞭子抽在我屁股上,摔倒,更是不管屁股脑袋,一顿乱抽。 我被打急眼了,哭喊着跟他抗议,但他却笑着说你就算这样回到家里,你爸也一样把你在送回来,还得给我赔礼道歉,而且,我还会给你再加一倍的重量,直到你把这10公里跑完。 我不信,挣扎着解下沙袋,狠狠的啐了一口就跑回了家。 本以为对我如此的疼爱的母亲会一把把我抱在怀里嘘寒问暖,可当我刚进屋门口时,父亲和母亲先是一愣,然后母亲眼神冷漠的没有说半句话就出了门,父亲则将我绑在自行车上,任我如何哭喊,头也不回的往看山房骑去。 跟他说的一样,父亲将我放下后一个劲儿给老五赔不是,还说一切都挺你的,这孩子交给你了,我一听赶忙拉着父亲说我不要在这呆着,这人简直是个变态,你看我的屁股都肿了,身上都是伤,到现在一口饭也没吃,一滴水没沾,他是要害死我。
爸爸起初还劝我听话,可随着我情绪越来越不稳定,哭声越来越来大,“啪”从未动手打过我的父亲竟结结实实的给了我一个嘴巴,不知是力量大还是我心中太虚弱,这一巴掌竟将我直接扇倒在地,父亲条件反射的想扶,但手伸到一半儿,硬生生的缩了回去。 那一刻我才知道,父亲与母亲是真的把我交给他了,而且不论他怎么对我,虽然我不知道究竟为什么,但我明白,一起的挣扎与反抗,都会是徒劳。 老五没有食言,直接又给我加了8个沙袋,加上之前的,我根本连站都站不起来,老五摇着头说还有8公里,你就是怕也要给我爬完,可我最终也没有爬完,直到次日凌晨,我被他拖着,身上带着沙袋,才算绕完了后山。 被折磨了一晚上,还要去上课,之前的班级被封了,我们班被安排到最右边倒数第二间教室,那天的白天我不知道是怎么度过的,连趴着都觉得是煎熬,老师和同学都很惊讶的看着满是伤痕的我,一脸憔悴的连眼都睁不开。 被老五折磨的日子还在持续,那段时间,我根本就感觉不到身体是自己的,只觉得好像机器一样,背着上百斤的沙子在前进,后面还跟着一个没有表情,没有声音,只能听到鞭子响魔鬼,没错,那时老五在我的眼里,就是魔鬼。 在进行了旷日持久的沙袋大战后,我终于相信了潜力的说法,我由最初的要凌晨才能跑完,到慢慢可以提高到丑时,在后来是半夜,在后来,慢慢是亥时就能跑完,而在过了大约半年后,十公里对我来说,只需要三个小时就可以完成,不仅可以睡好觉,而且第二天再无酸麻的感觉,而跟学校的里的同学相比,我只觉得是在跟一群乌龟赛跑。 我没有半点高兴自己能将这样非常人的事做下来,因为按老五的尿性,一定不会让你满足现状,果然,在我那天仅用两个半小时就跑完了10公里后,他冷冷的说道:再加10公里,我知道,新的一轮开始了。 老五的训练很简单,就是让我跑,锻炼我的耐力和体魄,我曾问他就没有别的招式了?他说有的是,会让我慢慢尝到,我知道肯定没有好事,就不怎么问了,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反正我也反抗不了,因为我常看到老五能将坚硬的核桃轻松捏开,3米多高的房子一跃而上,而我有一次想拿沙袋丢他,还没出手,就眼前一黑,昏了过去,所以,我不会再自找苦吃,而且,自从这变态式的长跑之后,我确实觉得身体完全提高了一个档次,起码与周边人比,就是我眼里的乌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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